不掩飾的讚賞,只這一句話,就讓他覺得自己這一趟並沒有來錯。
孟煩了解釋道:“這話不是我收的,是我們副團長告訴我們的。”
“副團長?”
“是那個叫做重·王的副團長嗎?”
“yes!”
“他在哪兒呢?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了。”麥克有些期待的道,旁邊柯林斯也表示贊同麥克的說法。
孟煩了道:“很可惜,我們副團長帶著他的突擊小隊出任務去了,還不確定什麼時候能回來。”
麥克遺憾的攤開手“那真是可惜。”
“孟,能讓我看看你的槍嗎?”柯林斯看向孟煩了背後的步槍。
“榮幸之至!”孟凡了當即解下步槍,遞給柯林斯。
只見柯林斯拿著步槍來到木桌前,動作嫻熟的將步槍拆分成一個個部件,仔細的檢查內裡的每一處細節,然後又重新將步槍組裝起來,兩隻手捧著步槍鄭重的來到孟煩了跟前,把槍抵還給孟煩了。
“親愛的孟,請原諒我的冒昧。”
“沒關係!”孟煩了笑著道,還有些受寵若驚。
“你們每一個人的槍都是你們自己擦的嗎?”柯爾斯好奇的問道。
孟煩了道:“沒錯,我們團新兵入營之後的第一件事是佇列訓練,第二件事,就是學習怎麼拆卸保養髮到他們手裡的槍。”
“這些都是我們副團長王重的主導的。”
“他跟我們說,在戰場上,對一個戰士最重要的就是他的槍和他的綁腿。”
“綁腿?”柯爾斯低頭看向孟煩了的腳,只見其褲腳被一圈圈的布纏繞起來,再回頭看周圍的戰士們,也全都是如此,用布纏著褲腳,一直到小腿腿腹上部。
“既然你們能把槍擦的這麼幹淨,把綁腿綁的這麼好,為什麼不能把你們自己弄乾淨一點呢?”
看著髒兮兮的孟煩了,麥克疑惑的問道。
孟煩了解釋道:“因為髒能夠讓我們更好的融入到身邊的環境之中,能夠讓我們在危險來臨的時候,更好的把自己偽裝起來,以面對隨時有可能到來的危險。”
“你們就不擔心會引發疾病嗎?”柯爾斯同樣好奇。
孟煩了道:“我們每個星期都會定期的洗澡,換衣服,每個月都會有醫生替我們檢查身體,防止疾病在部隊裡蔓延。”
“你們還有自己的醫生?”麥克有些意外,他們過來之前,可是特意瞭解過川軍團的資訊的。
“有一個,雖然是個獸醫,但也好過沒有。”
“獸醫?”麥克和柯爾斯都很震驚。
“現在兵荒馬亂的,能有個獸醫就很不錯了。”
“還有咱們副團長,他是祖傳的中醫,醫術很厲害。”孟煩了不知道怎麼翻譯中醫這個詞,就只能說中國醫生。
但麥克是個中國通,自然能聽懂孟煩了說的意思。
就在孟煩了給兩個美國佬介紹祭旗坡陣地和川軍團的基本情況之時,克虜伯拖著他那肥胖的繩子,戴著一頂歪歪斜斜的帽子,來到了龍文章處。
“團長!”
“到打炮的時間咯。”
“是嗎?這就到了?”龍文章有些意外,今兒個先是被虞嘯卿召喚,然後又被扔過來兩個美國佬,他還真忘了時間。
“再有幾分鐘就到了。”克虜伯有些忐忑的道,生怕從龍文章嘴裡說出今天不打炮的話來。
“那就打兩炮。”龍文章學著克虜伯的語氣。
“今天打哪裡啊?”克虜伯眼神都變了。
龍文章拿起望遠鏡,看向對岸的南天門,掃視一圈後,目光鎖定在半山腰的一處日軍據點上。
“看到半山腰那兩棵松樹邊上的日軍據點沒,就打那兒。”
“是另外一邊有塊大石頭那裡嗎?”
“沒錯,就是那兒。”
“好嘞!”
克虜伯興沖沖的走了,從戰壕裡推出他那兩門寶貝的不行的戰防炮,一一瞄準裝彈之後,同時拉動激發裝置,只聽得“嘭嘭!”兩聲悶響,炮彈出膛,在半空劃過一絲極美的弧度,跨越數百米的距離,橫渡怒江以及兩岸的江灘,精準無誤的落在了對岸龍文章所指的位置之上。
強大的反震力道震得兩門山炮抖動不止,克虜伯立馬招呼著他的炮兵兄弟把兩門山地炮推回戰壕裡頭。
如今克虜伯大大小小也是個排長,管著三十多號炮兵,雖然這些炮兵還只會簡單的操作火炮,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