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兒還得請我過去?”王重疑惑的喃喃自語著。
幾人搖頭,不辣道:“不曉得,不過阿譯長官和死啦死啦已經過去了。”
“他們什麼時候去的?”
“幾個小時前吧!當時天還沒黑呢。”
王重點了點頭,道:“想必也不是什麼要緊事,不然的話,早就去禪達城裡尋我了。”
王重也沒理會,尋了個角落,鋪好稻草,盤膝而坐,徑直進入深層的冥想之中。
在副本世界幾百年的時間,王重體內的真氣早已無比精純和雄渾,已然無需王重刻意去練功,行走坐臥之際,體內真氣便自發運轉。
而打坐冥想,只是讓曹臨的精神放空,靈臺清明,進入到更深層次的睡眠之中。
“迷龍,找到你老婆孩子沒?”王重一走,眾人的注意力便都匯聚到了迷龍身上。
“那必須的啊!”
“喲!竟然沒跑?”
“不可能!”
“人家肯定以為他死在南天門上,早就改嫁了,成了被人的老婆孩子咯。”
炮灰們你一言我一語,不約而同的對迷龍展開冷嘲熱諷。
要是換了平時,迷龍不是毫不客氣的回懟,就是大巴掌招呼,可今天的他卻一改往日的作風,絲毫沒將眾人的冷嘲熱諷放在心上。
直到所有人都看著他,迷龍才一甩手驕傲的道:“一群王八犢子,老子現在可是有媳婦的人,懶得跟你們一般見識,羨慕死你們!”
說著便徑直走到角落裡盤膝而坐的王重邊上,扒拉了幾下稻草,拍了拍,隨即便一臉笑容的躺了上去。
“王八蓋子的他婆娘不會真帶到他那個便宜兒子,住到王老闆屋裡頭吧?”
“肯定的啦!”蛇屁股晃晃悠悠的走進屋裡:“不然他怎麼這麼晚跟著王老闆一起回來。”
“他那一身的雞湯味,隔老遠我就聞到了啦。”
蛇屁股可是三營的伙伕頭子,司務長,手底下也管著七八號人,剛從緬甸回來,就不知道從哪兒弄了把斬骨刀,揣在屁股後頭,寶貝的不行。
“話說死啦死啦跟阿譯長官怎麼還沒回來?”
“好像還真是?”
“他們好像去了有蠻久了吧?”
“不會是被虞嘯卿扣起來了吧?”
“還真不好說!”
“今兒個王老闆讓虞嘯卿那傢伙吃了憋,保不齊這回兒虞嘯卿想著怎麼報復回來呢。”
“聽說虞嘯卿的心眼可不大,當初那個負責江防的營長還是他親手砍的腦袋。”
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旁邊的不辣。
不辣被眾人看的渾身發毛,打了個哆嗦,急忙後退幾步,想要避開眾人的目光:“都看到我做啥子?”
“今天我們拿槍指到虞嘯卿的時候,就屬你個瓜娃子喊的最兇!”
“什麼喊我喊的最兇,當時迷龍喊的聲音可不比我小!”
“辣子!你自己多留心,莫讓虞嘯卿隨便找個由頭,就把你給弄了!”一直跟不辣形影不離的要麻太瘦拍了拍不辣的肩膀安慰著道。
“自求多福吧!”煩啦拖著那條殘腿一圈一拐的走到不辣身邊,撂下話便走了過去。
緊接著是康丫、蛇屁股,就連平日裡沒什麼話的喪門星走過其身邊時,也留下了‘節哀’二字。
獸醫只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沒說什麼,但那包含深意的眼神,卻叫不辣忍不住的心驚肉跳起來。
翌日一早,張立憲和何書光開著虞嘯卿的座駕再度來到收容站。
“你們王副營長呢?”
自打那天在禪達城外對峙之後,張立憲這些虞師的精銳親信,跟炮灰們之間就有了矛盾。
“營長一大清早就出門了。”
若是之前,炮灰們面對張立憲他們,或許還會有幾分顧忌,可自打上次對峙之後,炮灰們發現,這些所謂的精銳們,其實也跟他們一樣,都是兩個肩膀頂著一個腦袋,在子彈的面前,都是一樣,沒什麼區別,他們心中的敬畏,自然也就沒了。
“出門了?”
張立憲皺起眉頭,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脾氣火爆的何書光就一把揪住答話的炮灰衣領,厲聲問道:“他難道不知道我們師座有事找他嗎?”
“王副營長說了,他有事出門去了,不能去見虞師座,咱們三營的事情,林營長和咱們團座比他更清楚,讓虞師座問團座和營座就行了。”
被何書光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