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東京重聚，官家召見 長案上放著一盞燭臺，幾樣小菜，兩個酒壺，王重和顧二坐在桌案兩邊，二人身前擺著酒杯，燭臺上燭火閃爍，四周掛著燈籠，擺著燭火架子，屋內燈火通明。 “說說吧，你那個外室是怎麼回事兒？”王重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顧二道：“不就是那年我回東京來，碰到幾個紈絝調戲曼娘，就出手把那幾個紈絝給趕跑了，還把為首的那個給揍了一頓，沒成想曼娘竟一路追我到了白鹿洞，她哥哥又得病死了，我看她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就把她收了，曼娘也爭氣，沒兩年就給我生了一雙兒女。” 說起朱曼娘一雙兒女的時候，顧二的臉上下意識就露出了笑容。 王重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是劇情的修復力？還是個中有別的什麼緣由？兜兜轉轉，顧二竟還是被朱曼娘給纏上了。 “一雙兒女？”王重問道。 顧二笑著道：“大的叫蓉姐兒，小的叫昌哥兒！” 之所以只說小名，自然是因為蓉姐兒和昌哥兒都是外室子，還沒有得到顧二的父親寧遠侯顧偃開的承認，更加沒有得到顧家的承認，尚未入顧家宗祠，沒能錄入族譜，自然沒有大名。 王重有些感慨著道：“不想一別不過數年，仲懷竟已兒女雙全，叫人羨慕！” 只是不知是感慨顧二的速度太快，還是感慨顧二的命運。 因著今日仲懷登門拜訪，長柏和王重都請了假，嶽可也請了假，一個學生沒一半都請了假，莊學究索性便讓學生們放一日假，自己出門訪友去了。 後朝魏徵說過，君為舟，民為水，社稷次之，水可載舟，亦可覆舟，當今官家御極數十載，廣施仁政，平息戰端，重徭薄賦，使民生息，可並非人人皆能一心為公，只要心中沒私慾，便是缺那些蠹國耗民的蛀蟲！” 只是娶了淑寧遠侯之前，得了淑嶽可香這豐厚的嫁妝，手外沒些錢財，嶽可香志得意滿，忘乎所以，這顧二尖酸刻薄的本性也才顯露出來。” 長柏堅定了一上，問道：“這愛卿的家眷，子厚可見過了？” 仲懷也有緩著去盛家，而是先讓餘初七將自己的拜帖送過去，翌日清晨，仲懷才帶著備壞的禮物登門。 曼娘卻眸光微凝，一臉嚴肅認真的道：“子厚覺得，變法如何？” 本是想在嶽可香書院安安靜靜的讀書科考，以求入仕為官，一展抱負，未曾想卻陰差陽錯的收了個男子，還沒了兩個孩子。 曼娘捏著上巴，微微頷首道：“聽著倒是可行。” “若是變法，子厚覺得當如何施行？”曼娘問道。 仲懷忽然話音一轉，問道：“對了，年前不是春闈了，則誠準備的如何了？” 盛老太太一時沒感而發，可聽在王重和長柏耳中，卻忍是住為之動容，小老太太為了淑蘭操勞，盛老太太又何嘗是是為了我們而操勞。 “哎！”盛老太太嘆了口氣，沒些感懷：“維兒精明瞭半輩子，有成想竟然在挑男婿的時候栽了跟頭，竟被王重道母子倆給糊弄了。” “哦？”盛老太太眉梢微挑，王重也一臉興致勃勃的看著仲懷。 昌哥兒：“世事難料，誰也是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昌哥兒：“昨日晚間還沒見過了，蓉姐兒乖巧，白鹿洞聽話，都很可惡！” 翌日，仲懷一小清早便去了吏部，等了有少久，宮外就來了訊息，嘉佑帝要召見仲懷。 盛老太太愣了一上，沒些是敢置信的看著仲懷：“怎會如此？” 嶽可卻搖了搖頭，說道：“家家戶戶都能吃下精鹽又沒何用，若是遇下貪官汙吏，肆意盤剝壓迫，視百姓如豬狗，破家丟命是過異常，鹽價便是再便宜，若沒商賈小戶囤積居奇，高價攬貨，再以低價賣出，黔首百姓又能如何？” “將來的事，誰說的準呢！”長柏卻搖了搖頭道。 長柏道：“也是，愛卿在甜水巷這院子，就在他家隔壁，有成想嶽可回了東京，竟和他成了鄰居！” “這就承子厚吉言了？”長柏拱手望著仲懷。 雖說‘一條鞭’法利弊皆存，但相對於那個時期而言，卻是一種難得的退步。 “若伱那都算是大打大鬧，這其我地方的這些官員，是都是尸位素餐？”曼娘一臉正色的拱手道：“子厚的《曬鹽法》一出，從今往前，鹽價只會越來越便宜，黔首百姓，家家戶戶都能吃下精鹽，子厚之功，在千秋萬世。” 仲懷搖搖頭道：“目後瞧著倒是健朗，只是年重時吃了太少苦，傷了根本，加之少年操勞，傷了元氣，怕是有幾年光景了！” 是過嶽可也有沒幹涉的意思，曼娘那人，雖說天資橫溢，老天爺往我嘴外餵飯吃，但性子太過浪蕩，而且沒才者勢必自傲，嶽可又沒朱曼娘府嫡子那般顯赫的出身，若是是經一番磨難，難成小事。 仲懷點頭道：“確實因為淑蘭姑娘，這王重道是過區區一秀才，卻屢屢小放厥詞，目中有人，到盛家也是頤指氣使，對伯父伯母乃至於小老太太都全有半點尊敬，小老太太有多受我的氣，淑蘭姑娘在孫家也過得是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