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巴黎的時裝秀。
第二天阿雅,薄暮笙還有裘瑛三人就一同回南波。
踏上一個多星期不見的故土,迎面而寒風吹得人直打顫償。
在時間悄然的流逝裡,初冬已經到來攖。
南波里,行走在大街上的人們已經穿上外套,厚衛衣。
下飛機之後,阿雅就街道柳雪英打來的電話。
說給她接風塵。
她這邊剛掛掉,那邊慕玉修又給薄暮笙打去電話。
在巴黎的時候,柳雪英就時不時給她打去電話,偶爾慕承龍也會跟她聊幾句。
慕家對她的關心,即便他們不說,阿雅都能感覺出來。
雖然與慕家多接觸還是有些尷尬,但是慕家這般關心她,若不去就是不給他們面子,何況他們是血肉相戀的親人。
“薄先生,小瑛怎麼安排?”阿雅問,自從知道裘瑛比自己小,她就稱裘瑛為小瑛。
他倆都收到慕宅的邀請,自然是要前往慕宅去,可是裘瑛……
說實話,阿雅還不知道她為什麼也跟著來南波?
在巴黎的時候,薄暮笙騙她裘瑛是他的助理,但是被阿雅拆穿。
不過,阿雅才猜出來,裘瑛是薄暮笙派來陪她在巴黎玩的人。
現在都回到南波了,裘瑛還跟回來,這沒理由啊。
“讓她跟著你一起。”薄暮笙說。
阿雅微微地蹙起眉頭,“薄先生,讓我跟她一起,我可是跟你一起的,這多個電燈泡真的好嗎?”
“放心,不管你們在我面前做什麼事,我都會當看不見的。”裘瑛無情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你可以當看不見,可咱們沒這麼厚臉皮在別人面前上演親熱的戲碼。
阿雅支肘撐著臉頰,哀怨地看著窗外。
別的戀人在確定關係之後都是天天兩個人獨處的,怎麼他們談個戀愛,身邊的電燈泡就這麼多。
抱著一肚子的怨氣,來到慕宅。
慕宅裡,在的人只有柳雪英,慕承龍,還有慕玉修的一家四口。
一見到阿雅,柳雪英就急忙迎了上來。
“阿雅,飛機坐得累不?”
“不累,在飛機上一直睡覺。”
“快進來吧,福媽已經煮好午飯,就等你們回來。對了,這個孩子是?”發現了裘瑛的存在,柳雪英問。
阿雅正想著怎麼開口,裘瑛已經有禮貌地想柳雪英打招呼。
“阿姨你好,我叫裘瑛,是阿雅姐的朋友。”
阿雅鄙視地看向她,在她面前就從沒這麼禮貌和友好過,在柳雪英面前倒是會裝,還喊阿雅姐,什麼時候和她這麼熟了?
“原來是阿雅的朋友,一起吃頓飯吧。”
“好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還真的一點都不客氣。
阿雅心裡腹誹。
對這個總是在口頭上傷害自己的人,比自己年紀小,還不尊重長輩的裘瑛是怎麼也喜歡不上來。
一頓飯結束之後,柳雪英和慕承龍拉著阿雅又談起家常。
兩位老人有午睡的習慣,所以到點睡午覺的時候才放過阿雅,去午睡。
沒了慕承龍和柳雪英,又來了慕樂陽和黎玉。
一向愛黏著阿雅的慕樂陽,一見到有機會和阿雅玩,就拉著阿雅還有黎玉去院子裡玩捉迷藏。
已經是冬天。
院子裡,枯葉零落地散在地面。
那幾棵荷花已經枯黃,葡萄架上的葡萄掉得只有藤和幾片枯葉。
看著院子裡的風景,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她記得第一次來到慕宅,是在慕時舟的帶領下。
那個時候,是在夏天,荷花開得正豔,葡萄正好成熟,而她還不知道,自己是慕家的小女兒。
如今,已是初冬,荷花,葡萄都凋零了翠綠的葉子,她成了慕家的小女兒,而當初帶她來的慕時舟,現在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沉沉睡去。
明明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一切都已經有了那麼大的變化。
物是人非。
不管時間長短,該改變的事情都會一一被改變。
“阿雅。”慕玉修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她轉過頭,慕玉修走過來。
本來還纏著她的慕樂陽和黎玉現在在和薄暮笙還有黎夢陽玩。
“老大,有什麼事呢?”她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