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所以,不知者無罪,你別再對我說對不起了。”
“但是……”
“什麼都不許再說了。”阿雅霸道地打斷他的話。
“薄先生,遇見你我覺得是我人生中極其幸運的一件事,你別把我這種幸運變成一種錯誤。”
“阿雅。”從不擅長說情話的他,一直呆愣地接受阿雅所有的付出,至到最後也依舊是讓她付出。
他低下頭,吻住她微白乾躁的粉唇。
一吻,阿雅竟比他更積極。
吻得激烈,分開時,兩人的呼吸都有點喘。
“薄先生,我們做全套吧。”
阿雅的話,讓他微微一愣,阿雅伸出手環著他的脖子,“我剩的時間不多了,別讓我快二十五歲的年齡還是個女孩遺憾離去,讓我成為你的女人。”
薄暮笙微微愣了一會,道:“你等我一會。”
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阿雅看到他走下床,來到衣架前,在衣架大衣的口袋上掏了個東西,然後回到她的面前。
沒有驚喜,他開啟拿來的小盒子,一枚純銀簡約的戒指靜靜地躺在那,他掏出戒指,問:“之前就想給你的,可惜出的事情太多,一直沒找到機會給你。這個是薄家世代傳給兒媳婦的戒指,長得不好看,你願意帶上嗎?”
沒來得及說話,阿雅的眼眶一紅,眼淚湧了出來。
“薄先生,你這求婚怎麼求得這麼不浪漫?”她哭著,卻是幸福的哭。
薄暮笙伸出手,擦拭她眼角的淚,“我有時候也覺得,我要是能幽默點,浪漫點,多逗你開心,少讓你哭點多好。可是,我總是不會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讓你一個人默默地付出。”
“不需要那樣。你要是再幽默點,浪漫點,懂得表達自己的內心想法,或許那樣的你我不會喜歡上,就是因為你不夠幽默,不夠浪漫,不會表達,所以我才愛上這樣的你,想和你在一起。”
“你總是容忍了我所有的缺點。”
“因為愛你啊。”阿雅笑說。
薄暮笙嘴角微微上揚,真的是敗給她了。跟她在一起,明明是她在倒追,可是卻總有一種是自己輸了的感覺。
“戒指,要帶上嗎?”
“當然要帶。”阿雅連忙伸出右手。
薄暮笙寵溺地笑了笑,將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輕輕地落了一個吻在她的手背上。
“老婆。”他低沉有磁性喊出這個詞的時候,讓阿雅忍不住地再次想哭起來。
等了多久,才終於在他的嘴裡聽到這個詞。
現在雖然是感動的時候,但阿雅忍住了眼淚,她狡黠地反問,“老公,可以做全套了不?我等很久了。”
“我也等很久了。”薄暮笙面癱的臉也露出了狡黠。
夜漸漸越深,晴了一天的天空,又飄起了細雪。
儘管外面細雪紛飛,寒風刺骨,可屋內春意濃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