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守一個新聞卻被其他的狗仔偶然撞見搶走,那種挫敗感和憤怒感她都知道。
但人都是自私的,所愛之人正巧也喜歡自己,不管對方有多可憐,都不可能退讓。
阿雅搖頭,“我清楚,我對薄先生的感情,所以,我拒絕這個賭約。”
她說的三個字,讓慕時雅不甘地緊緊地握住拳頭。
她緩緩地站起來,阿雅警惕地看著她,不知她會不會惱羞成怒上來揍自己,自己也緩緩地站起來,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
“阿雅,我並不想與你交惡,只是,你若是真的不願意退讓,別怪我用什麼手段。”說完,慕時雅開啟門了出去。
一開啟門,便看到站在門口的薄暮笙,她嚇了一跳。
“笙,笙哥。”
“我找阿雅。”他淡淡地說,越過她走進阿雅的房間將門關上。
門的隔音措施很好,當關上門的那一剎那,慕時雅緊緊地握住了拳頭,眼裡露出了怨恨。
拒絕了慕時雅的再次邀賭,阿雅午覺都沒法睡,陪著薄暮笙在房間裡玩圍棋。
四點半的時候,兩人玩得差不多,準備到樓下走走,卻在客廳裡見到了肖花容和薄世昌。
阿雅沒見過薄世昌,自然不知道這肥頭豬腦,大腹便便的老年男人是誰,只是見他一臉諂媚的樣子坐在哪裡很是厭惡。
“這位就是阿雅對不?長得可真是可愛。”薄世昌看到阿雅站起來笑道。
“他是誰?”阿雅湊到薄暮笙的耳邊小聲地問,但是卻久久得不到薄暮笙的回答。
坐在沙發上的柳雪英看到他們倆,喊道:“阿雅過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暮笙的父親。”
聽到柳雪英的介紹,阿雅瞪大了眼睛,實在不敢相信,眼前這人會是薄暮笙的父親,怎麼看也都沒有一處想象的地方。
“既然阿雅也來了,承龍,雪英,我們就繼續剛才的話題吧。”
“薄大哥,這?”柳雪英有些為難。
“雪英,我知道,雖然我們現在薄家是比不上你們慕家,但暮笙也是我們家的獨苗,挑媳婦自然是不能兒戲。要是娶來的媳婦以後都幫不了咱們薄家,這媳婦娶來有什麼用?”
聽到他的話,慕承龍的臉上有些難看,“你想怎麼樣?”
“承龍別急,其實,對於你們來說,親生的也是自己的女兒,收養的也是自己的女兒,我也不是什麼勢利眼的人,就認定血緣的關係讓暮笙娶誰。所以,我想讓兩個孩子來進行一場比賽,誰贏我讓暮笙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