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也注意到姜戩的變化,這小子竟然已經可以揮動那把方天畫戟,這才多久?
姜長生笑道:“怎麼樣,高興嗎,來日你若登基,你手頭上至少有人可用。”
這句話算是打消姜秀的顧慮。
聞言,姜秀眼睛一亮,是啊,平安乃是父皇手底下的第一猛將,等他登基,估計平安該休息了,而且他也得扶持自己的力量。
被姜長生點醒後,姜秀看向姜戩的目光變得炙熱。
他彷彿看到未來的大景第一猛將出現在眼前。
從這一日後,姜秀每個月都會抽空來看望姜戩,姜戩也很喜歡他,兄弟倆的感情越發的好,姜秀還會去拜訪姜戩的母妃,讓皇妃受寵若驚,對於姜秀願意親近姜戩,皇妃自然高興。
時間飛逝。
乾武二十五年,一月初。
京城變得無比熱鬧,四方城門來往的商賈、武者極多,都想來瞻仰大景成為氣運之朝。
關於氣運之說已經在武林傳開,昔日大乘龍樓便是靠王朝氣運鞏固武道,導致江山武林無法崛起,如今皇帝集結氣運,讓天下武者都能享受氣運,武林人士自然高興、好奇。
一間客棧的客房內。
一名老和尚正在飲茶,突然,房門被推開,一名年輕和尚進來。
“師父,我打探過了,如今京城內有一位神人、一位金身,分別是龍起觀的荒川與道祖,道祖更是輕鬆誅殺金身境的可怕存在。”
年輕和尚坐下說道。
老和尚悠哉悠哉的搖晃茶杯,道:“天策軍呢,沒有調過來?”
年輕和尚皺眉道:“沒有,依舊在另一座城練陣,徒兒懷疑大景皇帝想依仗道祖之力,這一趟很危險啊,真的要趟渾水嗎?”
老和尚瞥了他一眼,道:“這天下有幾個王朝有資格成就氣運之朝,五十年你能碰到一個?”
年輕和尚鬱悶道:“我覺得打道祖,還不如去打朝宗呢,道祖已經幹廢三方朝宗,去年聚星樓被其他朝宗吞噬,通武谷不見蹤影,如今天下只剩下七方朝宗。”
老和尚哼道:“誰說要打,除了上三方朝宗,其他朝宗都是阻止王朝凝結氣運,導致氣運分散,跟王朝晉升氣運之朝不能比,一個月後,人皇碑將聚集龐大氣運,一旦奪得,伱我師徒就能境界飛躍,為師再續五十年壽命,再扶持你復國。”
年輕和尚的眉頭皺得更緊。
“等著看吧,絕不止我們,必然還有其他高手前來,說不定還有朝宗之人,自古以來,只有利益夠大,就能讓人忘記恐懼,我們不做第一個出手之人便是。”老和尚平靜道。
年輕和尚跟著道:“聽聞京城外的山是道祖搬來的,京城百姓親眼目睹,難以想象道祖有多強。”
老和尚嗤之以鼻道:“胡扯,怎麼可能有人搬山而來,而且那山之大,真有人能搬?”
年輕和尚沉默。
是啊。
那麼大的山,人力怎麼可能搬動?
不止是他們,其他來自其他地方的武者也聽聞道祖搬山之事,各個客棧都有人在議論,有人驚歎道祖的強大,但也有人不信,這些人都未曾來過京城,打死他們都不信,有人能搬動千丈巨嶽。
大景人真是愚昧,什麼都信!
……
夜幕降臨。
姜長生在樹下念著數,京城的武者真夠多啊,他已經開始期待明日。
白岐也感受到京城內有許多股強大氣息,它來到姜長生身旁,問道:“明日便是開啟人皇碑之日,為何陛下還不派遣天策軍前來,至少讓平安、徐天機回來啊。”
姜長生道:“沒事,有我在,足矣。”
白岐眨了眨眼,道:“您地位這麼高,何必親自出手呢?”
姜長生道:“若是讓他們來,戰鬥時間會拉長,容易傷及無辜,甚至放跑賊人,大景升氣運之朝,乃萬世功績,福澤二十萬萬人。”
原來如此。
白岐突然對姜長生改觀,這位神仙看似淡漠,實則藏著一顆聖心啊。
庭院外,小橋旁邊,姜戩正在揮舞方天畫戟,此戟對於他而言極長,但愣是被他耍得虎虎生風。
花劍心站在旁邊,滿臉欣慰之色。
這小子簡直就是靈智正常的平安,力氣大,招式又行雲流水。
她也開始期待姜戩的未來。
月落日升。
新春之日到來,皇宮周圍被禁衛封鎖,群臣入宮,百姓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