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不耐煩道:“規矩是給弱者定的,若是你不照做,吾就換一位能做主的天河神君!”
聽到這話,紫寰神君臉色劇變,旁邊的兩女更是惶恐不已。
紫寰神君心中悲涼,她們神君看似高高在上,可面對更強的存在,與下界被肆意擺佈的凡人又有何區別?“葉神空被放逐多年,怎會有涅槊至元功流傳下去?”
白衣男子詫異問道,十分不解。
被稱為天尊的蒼老男子淡漠道:“或許涅磐至元功並非一脈單傳,畢竟神武界對此功的瞭解也來自於葉神空的一面之詞。”
白衣男子沉默,他沒有再多問,而是起身離去迅速消失於藍焰之中,不復之前的從容姿態。
天尊則閉目,繼續淬鍊體魄。
羅鴻皇朝天子被道祖鎮壓于山下,引得羅鴻皇朝震動,那一戰波及了太多無辜百姓,道祖雖施展神通,卻也只是復活了那些肉身完整的屍體,羅鴻皇朝仍處於陰霾之中。
因道祖的出手,羅鴻皇朝內的香火信徒越來越多,羅鴻皇朝的太子登基,正在穩固朝政與江山,卻無法遏制此勢。
鎮壓葉戰的山嶽也迅速在無盡海洋傳開,被人稱之為天降山,因天庭嚴令禁止對葉戰進行特殊照顧,導致葉清芝不能前去守護,只能偶爾送點糧食,但武者、百姓卻是可以自由上山,看望葉戰,大部分人都肆無忌憚的怒罵葉戰,發洩自己的情緒。
天降山已經誕生一位山神,正是之前的盧晝,也是他默許的這種景象,目的就是讓葉戰感受民間的怒火與怨恨。
起初,葉戰怒不可遏,但他無法踏出洞室,只能無能狂怒。
直至數年後,他方才平靜下來,開始反思自己。
“老祖,我真的做錯了嗎?”
葉戰聽著洞口一對母子的怒罵,心中迷茫。
聽著腦海裡的聲音,葉戰沉默。
這時,他忽然瞧見那小孩脫褲子對自己撒尿,帶著熱氣的尿穿過洞口禁制,撒入洞內,一股濃烈的騷味令他嘴角抽搐。
“道祖的手段真是了不得,人進不來,但糧食、屎尿、臭雞蛋卻可以…
葉族老祖嘖嘖稱奇道,他語鋒一轉道:“也對,只有這樣,你才算是得到懲罰,否則你這五百年太好過了。”
葉戰深吸一口氣,不再去看洞口的母子,而是開始打坐練功。
“我還能練功,就說明道祖並沒有記仇於我,老祖,您說,我算不算欠他一個人情?”
自然算,這座山既是對你的懲罰,也是對你的保護你擅自施展涅墼至元功,定然會惹來麻煩,且看道祖到時候會不會出手,若是出手,那個叫太史長策的小傢伙說得就沒錯,投靠天庭是好事,葉族需要有強者庇護。”
“倘若他真能庇護我們,我定然不會忘記他的恩情,他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
葉戰的眼神變得堅定,這番話是在心裡說的,並非討好道祖。
葉族老祖感慨道:“我倒是好奇他的來歷,玄黃大天地何時有這般存在,當年我跟著神空,縱橫萬載,也未曾聽聞過道祖之名。”
葉戰眼中流露出嚮往之色。
遇到道祖,他方才明白何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一日,慕靈洛帶著白龍回到紫霄宮,姜長生睜眼看向她,她當即走來,好奇詢問葉戰之事。
姜長生若是不睜眼,她可不敢貿然打擾他修行。
“他是有罪,但這樣的罪責算不得什麼,畢竟他是天子,若是他能迷途知返,造福羅鴻皇朝的百姓,比殺了他更有用。”
姜長生輕聲道,對於葉族,他很感興趣。
葉族被追殺,定然記恨於神武界,他註定要與神武界為敵,神武界的敵人就可以化為他的力量。
天庭強大的路上可不能只靠培養,也需要吸納強者,當然,無論實力多強,加入天庭,就得從底層做起,除非有大功德在身。
慕靈洛笑道:“我只是好奇為何要鎮壓五百年?”
姜長生故作高深莫測,道:“五百年很玄,能磨練猴子的心性,何況是他。”
“猴子?哪個猴子?”
“這是萬古禁忌,說不得。”
“好吧。”
隨後,姜長生開始關心她的習武情況。
這些年帶著白龍游歷天地,慕靈洛的武道增進不少,也順便招納了一批仙子。
能進天庭當仙子的女子皆資質不凡,畢竟有功德的女子太多,在此基礎上便是看資質,這很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