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爸媽。”
沈月華心裡唏噓起來,本來是多好的一件事啊,誰能想到結果會是那樣呢,居然陰陽兩隔了,這不得不說,不管對於誰來說,都是一個永遠也泯滅不了的傷害。
張建斌繼續道:“那姑娘一家人都來了村子,但是總不好住在咱們家裡,所以就拐道去了大嫂家裡住著,因為都是親戚關係,逢年過節也會走人家的,再加上那姑娘家裡有錢,又是縣城裡的人,所以大嫂一家對他們都很好。”
“結果,就在那天夜裡……”
張建斌聲音頓了頓,揉著沈月華柔如無骨的手,低聲道:“那天沒有發生地震,火災,卻發生了人禍,具體是怎麼一回事兒,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大哥第二天一早,本來是開開心心的去接那姑娘過來的,結果就得知了那姑娘猝死的訊息,我大哥當時頹廢了很久,後來才知道那姑娘身體不好,從小就有心臟病,開門出去上廁所,結果被什麼東西給嚇著了,就給嚇死了。”
沈月華愣在當場,腦子裡頓時出現了各種陰謀,她張了張嘴,道:“怎麼就被嚇死了呢?”
雖然沈月華知道的確有很多這樣的案件,她還曾經看過有人看恐怖片,就被嚇死的,但是這樣的人到底還是絕少數的,他們都是本身心理承受能力弱,或者是像這個姑娘一樣,傳言是心臟有問題。
但是,沈月華卻直覺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簡單。
而她這個局外人,都能察覺到的事情,不可能張建國不清楚啊,那他又怎麼娶了馬桂花呢?
真要說起來,那姑娘還是住在馬桂花家裡才死掉的,如果換做是她,絕對對這個馬家敬而遠之,光是想起這件事,心裡就會無比的傷痛。
那張建國又是圖的什麼呢?
沈月華疑惑不解,便問道:“照你這麼一說,我反而更加費解了,為什麼大哥要娶大嫂呢?”
張建斌看了她一眼,轉移話題說道:“廚房的水都燒好了吧,咱們先洗澡,洗完澡你幫我換藥。”
沈月華不悅的看了他一眼,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他又突然轉移話題,這簡直是在吊她的胃口麼。
張建斌看她悶悶不樂的瞪著他,笑著道:“你總得讓我想一想吧,這件事我大哥也沒跟我說過,我也只能憑著大哥的性格,來給你分析一下了,當然了,你也可以自己想一想,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沈月華不情不願的點點頭,腦子裡一直思索著這件事,但是手下動作卻不慢。
廚房的熱水燒了一大鍋,足夠兩個人洗澡用的了,沈月華摻好了水,感覺了一下溫熱的水溫,便分成了兩桶水,兩個人一個人站在浴室裡側,一個站在浴室外側。
她還警告了張建斌不要偷看,張建斌也滿口答應了下來。
兩個人洗了澡之後,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這時候已經是深秋了夜晚了,天氣轉涼,每天也出不了多少汗,但是沈月華愛潔,只要自己不忙,那肯定是一天換一套衣服的。
她將兩個人的衣服分開放在了盆子裡,打算明天起來再把衣服洗了,對了,還有張建斌跟韓念軍說好的,要請朋友們來家裡做客,這事兒也要準備一下。
家裡的桌子凳子都有,還準備了不少,絕對夠用了,只是做菜的時候,她一個人忙不過來,需要找些人來幫忙,還是跟張建斌說一聲,讓他去想辦法吧。
她分心想著,一邊跟張建斌回到了臥室裡面,兩個人坐在了桌子邊上,沈月華讓張建斌撩起衣服,她來給他上藥,一邊解開腰間的繃帶,一邊問道:“你還沒說大哥這麼做的原因呢?”
張建斌低垂著眼眸,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感嘆了一聲,道:“這件事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那姑娘的死因讓人不能接受,更別說大哥跟那姑娘感情很深,原本都談婚論嫁的,大哥又怎麼接受的了,偏偏那姑娘的死因確定無疑,甚至那姑娘的爸媽都沒有說什麼,就只是哭啊哭的,還可勁了埋怨大哥,說都是他命硬,才把那姑娘給剋死了,還說是專門找了人算命,就說他們兩個不合適,但是這家人拗不過自己家裡的女兒,才不得不來了村子,結果果然出了事。”
張建斌說到這兒的時候,冷笑了起來,道:“我就不信真有那麼邪乎,算命的事情,或許真的有這麼一個說法,但是到底也算是一條人命,而且誰也說不準,到底是什麼東西,嚇死了那個姑娘,這就是一個很可疑的地方,我大哥也是因為這個,即便是被那姑娘的爸媽排斥,卻還是經常去馬家查探。”
這點倒是很好理解,沈月華點了點頭,道:“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