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親眼看見過張建斌的狠辣和狡猾,把人賣了還叫人給他數錢的,或者是明明吃了虧卻一個字都不敢說的。
按照張翠萍的想法,張建斌這樣的人跟她絕對不是一路的,將來肯定是流氓混混的發展走向,結果人家愣是報了名當了兵,現在一身的匪氣,那雙眼睛跟狼一樣的,看著越發讓人心寒起來。
張翠萍頓時慫了,原本想著給沈月華找點事的,但是被張建斌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給嚇得再也不敢瞎折騰了。
張建斌雖然是她的親哥,但是真要得罪了他,那人家狠起來的時候,可是六親不認的。
張建斌眯起眼睛看了她一眼,見她縮了縮脖子,露了怯,才滿意的收回了視線。
李功勳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他在剛才見著沈月華的時候,頓時驚為天人,沈月華長得漂亮,比張翠萍還白,五官秀美身材妖嬈,再配上張建斌這樣當兵的,就感覺像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太可惜了。
如果他沒結婚的話,沈月華這樣的女人,才是他心中最好的妻子選擇。
據說,沈月華還是下鄉知青呢,人家還是從北京那邊分派過來的,這來歷就已經不俗了,可惜,真的是可惜了。
李功勳這麼想著,面上就帶出來了一點,張建斌眯起眼睛冷淡的笑了笑,仰頭將杯子裡的白酒一口悶掉了,杯子扔到桌子上,穩穩地站立著,說道:“爹,我路上趕了三天的火車呢,困得要命,我回去歇著了啊。”
張鐵頭抽著煙桿,頓了頓之後擺了擺手,說道:“你回去吧。”
李桂芬見狀,補充了一句,道:“把你媳婦兒也帶回去,她懷了孩子,下午要睏覺的。”
張建斌聞言,咧開嘴笑了起來,說道:“得咧,我帶我媳婦兒回家去,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再過來蹭飯。”
李桂芬笑著瞪了他一眼,道:“就你最滑頭,行了,去歇著吧,等吃飯了我叫你弟弟去你房裡叫你去。”
張建斌這才滿意的笑著,朝著沈月華走了過去,沈月華是知道這人的性子的,想到之前被他吃的豆腐,連忙主動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跟著他走了出去。
果然剛走出房門,肩膀就被人家的胳膊搭上了,帶著濃重酒氣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她差點沒吐了,或許是她的嫌棄太明顯,張建斌忙縮了回去,胳膊也放了下來,只牽著她的手,道:“媳婦兒,回家吧。”
沈月華能感覺到他的體貼,笑了笑被他牽著回了房,關上房門之後,張建斌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他轉身去房間裡的水桶裡打了水過來,讓沈月華坐在了凳子上,自己則扭了帕子給她擦手擦臉。
沈月華臉頰一紅,道:“你給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張建斌頗為頑皮的笑了笑,道:“我給你擦吧,你現在懷孕了,身子不方便呢。”
沈月華心道:胡說八道,她是懷孕了,又不是五體不勤,連洗臉這樣的事情,也要別人代勞。
但是,看著張建斌興致勃勃的表情,她就無奈的鬆開了手,閉上眼睛讓張建斌給她輕柔擦拭著,擦到了嘴唇的時候,沈月華就感覺到含著酒氣的嘴唇,貼在了她的唇上。
沈月華吃了一驚,忙睜開了眼睛,而張建斌卻更快一步的退開了,他搓了搓帕子,重新擰乾給自己擦了擦,順便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拿著另外一塊自己的帕子擦了起來。
沈月華轉過頭去,凳子上坐著不舒服,之前在堂屋也就罷了,現在是在自己的屋子裡,她也就走到了床邊坐下了。
張建斌一邊擦著一邊說道:“我其他的幾個兄弟姐妹,人都還不錯,就是二姐還有三妹,你不用太接近了,二姐那個人從小就心思不正,爹孃都看在眼裡的,她容易嫉妒也會做蠢事,如果她不來找你,你就別往她面前湊,就算是遇見了也要跑遠點,我二姐……換句話說吧,就是腦子有毛病。”
他擦試完了,又換了簡單的背心短褲穿著,見沈月華紅著臉轉過頭,忍不住笑了起來,原本想著調侃幾句,但是媳婦兒的面皮薄,惹怒了她反倒成了麻煩事,他也就不說了。
轉而繼續說起了三妹張翠萍的事情,他擰著眉,將髒水倒在了院子裡,說道:“至於三妹,她那個人慣會鑽研的,很少來村子裡邊,就算是過來也是打秋風的,你也不用管她,家裡有爹孃和哥哥嫂嫂們在,她也不會找你。”
她這麼說著,心裡卻想著晚上在過去警告她一聲,讓她離自己得媳婦兒遠一點,別惹是生非。
張建斌將盆子,帕子放好,才走到了沈月華身上,他其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