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輕勾,眼底盡是寵溺,問道:“所以你覺得要和二叔母比賽了?”
“春燕告訴你了?”蕭玉朵立刻睜園眼睛望著他。
沐雲放遲疑了一下,還是如實相告道:“是水煙聽說了她擔心你吃虧,所以看見我便告訴了--你莫多想,她是好意……”
聽沐雲放說是梅水煙告訴的,蕭玉朵心裡有些許的不爽,若是自己估計不錯,梅水煙一定是半路截住了放告訴他的。這件事怎麼說也應該是自己告訴,她管這件事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要告訴沐雲放好俗自己她很擔心自己?切!
“水煙說的對,二叔母管理王府這麼多年,經驗可謂豐富,只怕你真不是她的對手--若是落敗,你以後都沒有辦法提出管理中饋之事了……”
蕭玉朵沒好氣地白了對方一眼:“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我這還沒有比賽呢,你就和梅水煙認定我敗了--一張烏鴉嘴也就罷了,還弄兩張烏鴉嘴……”
“爺這不是擔心你麼?”沐雲放感覺出蕭玉朵不高興,便及時止住了話題,低聲道,“不管如何,爺不希望你不高興,不管輸贏,你都不要太在意,尤其是輸了……”
蕭玉朵抬頭衝外面喊道:“春燕,叫你伺候我喝粥你跑哪裡去了?本妃現在完全沒有胃口了!”
沐雲放額頭滑過幾條黑線,忙改口道:“好了,我的女人定會馬到成功,爺只希望你少生氣,多靜養,行不行?”
這還差不多,蕭玉朵嘟著嘴白了他一眼,啊嗚將勺子裡的粥吞到嘴裡,然後警告道:“爺,不是妾身說你,關於我的事情,你最好是聽我告訴你,而不是聽別人,她畢竟不是我,並不知曉實際。僅憑丫鬟們的一張嘴,能瞭解多少?我是那種輕易衝動的人麼?你忘了,我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沐雲放笑了笑,寵溺地看著她,一時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自己當然知道她這個性子,剛才這樣說,不過是擔心她而已。
“晚上爺給你講講王府的一些情況,不然你可能會被動。”沐雲放喂完最後一口粥,挑了挑眉,囑咐道。
蕭玉朵這才樂了,含笑看著沐雲放,表揚了一句:“這才像我夫君……”
“不管你做什麼,爺都支援你,只是有一個前提--不許用力,也不許思考過度,對你對孩子都不好。”沐雲放心裡心疼,可蕭玉朵的性子也也知道,何況現在與二房的較量也已經開始,她開這個頭他知道是對的,想到這些,他深沉地看著一臉笑意、美豔難言的蕭玉朵,“爺不想你有任何閃失……”
“我知道,爺心疼我……”蕭玉朵閃出一個大大的招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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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朵百無聊賴地躺了兩日,中元節到了。
這日清晨,她起來在好幾個人的伺候下沐浴更衣,梳洗打扮後,穿上祭服,隨沐雲放前往松鶴院集合。
為了讓她少走路,沐雲放叫她坐上步輦,而他則跟在旁邊,低聲和她交代著一些拜祭時的細節。
蕭玉朵也很難得的認真聽著,記著。
到長春院,沐雲放請周氏也坐上步輦來到松鶴院。
又過了一會兒,二房才在趙氏和沐棠的率領下到來。
沐棠也坐著步輦前來,看見蕭玉朵,那臉一如既往黑如煤炭--當然,二房的那些人看見蕭玉朵時,表情都是格外一致,那表情就是一致對外的節奏。
林氏看見沐雲放出現,眼眸裡劃過一抹情愫,不過很快,讓人幾乎來不及捕捉。
常氏看眾人都到了,便發出出發的命令。
家廟就在府中西南,不是很遠,所以除了比較特殊的蕭玉朵和沐棠,就連常氏也是一路步行。
到了家廟之外,蕭玉朵出於對祖宗的尊敬,下了步輦有春燕和夏槐等攙扶而行。
沐棠也下了步輦被小廝和兒子攙扶著。
蕭玉朵忽然感覺這個畫面有些喜感--他看不慣自己,被自己整成了這樣,而自己看不慣他,如今被莫名下毒,難不成和他有關?
兩個人一路行著,一路時不時彼此看一眼。
沐雲放感覺出沐棠對蕭玉朵目光的不善,自動站在蕭玉朵跟前,慢慢走著,大有撐腰的意圖。
“爺,沒事,二叔感謝我呢,他這個樣子進了家廟,我善解人意陪著他呢……”蕭玉朵低聲說著話,朝沐雲放眨眨眼。
沐雲放被蕭玉朵的玩笑逗得差點笑出來,好在他知道現在的場合,便示意蕭玉朵注意形象。
蕭玉朵立刻斂起表情,一本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