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趙嬤嬤和春燕還有夏槐留下繼續核對,我去去就來。”
蕭玉朵抱歉地笑了笑,囑咐了趙嬤嬤等幾句,便帶著冬兒前往長春院。
一出庫房,冬兒立刻著急道:“主子,是百合院、芙蓉院和凝香院的那幾個人去找大夫人了,聽說跪在地上不起來呢……”
“哦?為什麼?”蕭玉朵這才注意到自從自己回來,柳絮兒等自從那次安排侍寢沒有成功後,只偶爾請安一兩次,很少露面。
今日這是唱得哪一齣,在婆母前面給自己上眼藥,演苦肉計來告自己狀?
究其根本原因,只怕又是老問題。
心裡有了這個判斷,蕭玉朵在心裡便開始尋找對應的辦法--現在時間看來,沐雲放是不能回來,所以自己還得硬著頭皮去和周氏還有那幾個唧唧歪歪的女人周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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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朵剛一進長春院,就聽到屋子裡面嚶嚶哭泣聲傳出來。
廊下丫鬟一看蕭玉朵來了,忙進屋去稟告。
堂屋裡,周氏正輕蹙了眉頭坐在那裡,聽丫鬟說蕭玉朵來了,很不高興地說道:“叫她進來。”
柳絮兒、趙燕華等暗暗對視後,都暗暗狠掐自己一把,那盈盈粉淚再次噴湧而出,一個個梨花帶雨不勝嬌弱。
蕭玉朵一進來便看見那幾張哭喪的臉--估計早有準備,都沒有化妝,所以沒有出現一片殘紅的景象。
“這是怎麼了?你們這麼行動統一來長春院做什麼?”蕭玉朵直接開門見山給了柳絮兒等這句話後,才向周氏行禮請安,“母親,不知發生了何事,急著喚兒媳過來?”
“她們都來苦著找我,說伺候王爺不得力,請求我責罰,你是正妻,你說該怎麼辦?”周氏將事情推給了蕭玉朵--本來一切源頭就在她身上,若不是估計她懷孕,自己的兒子怎麼可能不理會這幾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他是男人,有需要的。
蕭玉朵早就知道自己會面對這些,於是笑了笑,看相柳絮兒等,問道:“你們伺候王爺不得力?是誰說的?王爺說的?來,起來說話吧,這樣一直跪著也彆扭。”
“是我們自己反省覺得如此,”柳絮兒擦了擦淚,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跪著道,“之前,我與李姬每日與王爺相處,頗為愉快,那時王爺對我們應該也滿意。而現在,我們幾日見不到王爺的身影,即使見了,王爺的態度也極其冷淡。王妃沒有回來的時候,還好一些,我們也偶爾和王爺下棋賞花,可王妃回來了,因為擔心王妃身子,所以王爺幾乎不再理會我們……我們幾個心裡非常惶恐,生怕是哪裡做錯了,故前來找夫人領罰……”
趙燕華此時也仰面看著周氏哽咽道:“母親,雙兒原本是王爺的妻子,可莫名的卻成了側妃。本來王爺也答應了給雙兒洞房,可那晚王爺卻被王妃叫走了--到如今,我與王爺連洞房也沒有入,被人當作笑柄,實在是天大的羞辱……”
周氏轉頭看著蕭玉朵,不動聲色道:“簫氏,身為妻子,你就連這些關係也處理不好麼?王爺可不是你一個人的男人,他還是這幾個女人的夫君。”
蕭玉朵沒有反駁,畢竟人家說的是對的,自己在心裡將這些女人當第三者,可在古代,人家的確是沐雲放的女人。
於是,她嘆口氣,緩緩道:“母親,兒媳覺得您應該找王爺說說,媳婦還是那句話,媳婦做不了王爺的主兒。他若是喜歡誰,媳婦根本阻擋不住,他不喜歡誰,媳婦同樣也阻擋不住……”
“王妃這樣說,那梅姑娘的事情如何說?本來王爺已經決定要娶梅姑娘了,不是你拿孩子阻攔的麼?現在怎麼反而說你阻攔不住呢?”趙燕華毫不遲疑,將梅水煙的事情搬了出來,放在了桌面上。
所有的眼睛都望著蕭玉朵,就連周氏也不例外。
蕭玉朵又是笑了笑,掃了這幾個女人一眼,緩緩道:“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我也不例外。王爺心裡有的別人,我有權力選擇離開。我是不小心有了孩子,但從來沒有威脅過他,更沒打算讓他知道。不過人算不如天算,他還是知道了,所以我才回來,僅此而已。他不過在我與孩子和梅水煙之間做了一個選擇而已,是他自己選擇,我沒有任何參與--他心志堅定,根本不是隨便一個女人可以改變的,不是麼?”
屋裡女人一時沒有了話,還是周氏及時接過話來,道:“好了,你們也不要哭哭啼啼的了,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今晚我叫王爺過來商量一下你們的侍寢問題好了,王妃如今懷孕,如今已經明確表示不會參與這些,你們就不要擔心了,她現在身子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