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費,每二十下一毛,你要不要做?……”
“最毒婦人心……”沐雲放那裡傳來一絲火辣辣的痛感,自己那茂密的叢林被她拔掉了幾根!
做還是不做?若是不做,自己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是做,每二十下就要被她拔一毛,雖說自己基本雄厚,可--
“還不快點……你弄的時候重點,拔的時候輕點……有重有輕知不知道……”沐雲放忍痛選擇了前者。
不過,下次需要換個方法,不然自己天天需求,她天天要這樣的報酬,幾個月之後,自己森林會蕩然無存,變成名副其實的白斬雞。
蕭玉朵提了條件,人家也答應了,所以自然也的服務。好在她也不是生手,某些動作雖然青澀,但卻可以輕易點燃沐雲放的激情。
“哼哼……呃……”每舒服得哼哼若干聲,便會伴隨著他的低聲哀叫。
所以平陽王此時,是痛並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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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沐雲放出面維護了蕭玉朵,而且面對的還是周氏,所以蕭玉朵的生活暫時安靜了不少。一連七八日日,風平浪靜。
這期間,沐棠從京城回來了。
經過認真思考,她決定主動出擊隨著沐雲放去探望沐棠。
這日休沐,早膳過後,沐雲放叫人過去稟告一聲,說自己攜王妃過去探視。
然後帶著豐厚的禮物,從正門進了沐棠的院落。
此時沐棠呆在二房夫人的雅蘭院。
所以兩人徑直來到雅蘭院。
趙氏趾高氣揚坐在堂屋,帶著睥睨的神色看著珠聯璧合的兩個人,冷哼一聲道:“難得還記著你們的二叔,這份心真是難得!”
沐雲放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搭她的話,看見沐棠在西間榻上躺著,便徑直挑簾走了進去。
蕭玉朵則含笑道:“二叔母說哪裡話?都是一家人,怎麼可能不記掛呢?--你不會一直將我們當外人吧?”
“哼!都是一家人,那為何趙燕到現在也沒有伺候放兒?!”趙燕惱羞成怒,直接質問蕭玉朵,“難道你不覺得你失職麼?”
失職?扯這麼遠?
“二叔母,我是平王妃不假,但王爺喜歡睡哪裡,喜歡叫誰伺候,並不是我的職責啊,別忘了,那是王爺,有選擇女人的自由,不是我所能干涉的--也不是二叔母你所能干涉的。還有,晚輩們的男女之事,您就不要這麼熱衷了,這傳出去實在有礙視聽……”
蕭玉朵的聲音不高,但足夠對方聽的清清楚楚。
趙燕被激怒了,卻一時找不到像樣的話攻擊,只像只鬥雞一樣看著蕭玉朵進了西間。
一進去,蕭玉朵就看見沐棠黑著臉,一言不發,很拽地半躺著,連身也不欠一下,態度極其傲慢。
此時沐雲放和沐棠之間的氣氛也很微妙,尷尬--想必剛才沐雲放進來問安,對方沒有理會。
想到這個情況,蕭玉朵心裡很不爽,忙低聲道:“爺,二叔只怕行動還不利索,說話只怕也是口吃,我們要體諒一下……”
“我沒口吃,”沐棠鷹隼般的眸光從蕭玉朵一進來就射了過來,充滿了恨意,“拜王妃所賜,這條命還在……”
蕭玉朵知道對方在記恨自己下藥,如今只怕他也心中瞭然,於是迎上對方的眸光,淡然一笑:“這也是本妃想要說的,幸虧命好,運氣好,我與王爺的命還在,二叔不過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段時間,而我們卻是去搏命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二叔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此時儘管真相就在嘴邊,卻不能直接說出來--有些東西就是這樣,沒有擺到紙面上,就還可以假裝維持一團和氣,若是點破就是真的撕破臉了。
這次和沐棠的衝突,並不像之前僅僅是家事矛盾--沐雲放處境極其危險,沐棠卻拒不發兵,明顯有落井下石的意思。說的再明確一些,就有看著沐雲放落敗致死的目的。
他是沐雲放的二叔,為何會有如此的心腸與算計?彷彿兩人有仇一般,這一點自己還沒有和沐雲放詳細說。
沐棠危險地眯了眯眼,目光如刀看相沐雲放,緩緩問道:“你可知道她給我與幾位將領下藥?按律該當如何?”
沐雲放淡淡笑了笑:“二叔,戰場上不聽號令,貽誤戰機,按律該如何?……”
他的語氣不輕不重,說的每一個字都沒有回答沐棠的問題,但每一個字又是針對對方的問題。
沐棠似乎沒有想到沐雲放現在會說出這樣的話--這個沐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