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挑衣衫--外面的紗衣悄然滑落,露出大半宿兄,那豐挺呼之欲出。
然後盡是曖昧地用媚眼斜斜望向沐雲放,丹唇輕啟道:“爺久曠身心……妾身來伺候您吧……很舒服的……妾的身體柔軟無比,身懷名器……爺來試試……”
沐雲放目光深如大海,幽幽地望著她,等她說完話,便一字一句問道:“誰給你的膽子,來這裡賣弄風騷?”
“爺,您是妾身的夫君,妾身只是想盡一個女人的心意而已……妾身心疼爺的身子久曠……”小鳳滿是嬌弱,帶著委屈迎上沐雲放的視線,故意將自己的胸部往前送了送。那豐滿碩大的渾圓輕顫著,直晃眼球。
小鳳覺得只要能讓沐雲放要了自己,那麼他一定忘不了,就像貓吃了葷腥之後,再不會吃素。自己床上的風情豈是那蕭玉朵可比的?
沐雲放將手裡的茶蓋往茶盞上一放,屋裡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來人,將這個破壞規矩的女人拉下去打二十板子,禁足三個月。”沐雲放動也沒動,薄唇輕啟,冷冷發出一道命令。
小鳳聞言,大驚失色,所有風情都不見了,不可思議地正大眼眸顫聲問道:“爺,妾做錯什麼?……”
沐雲放冷靜地將身子往後靠了靠:“衣衫不整,有傷風化。”
雨珍、雨雙進來拉起小鳳就往外走。
小鳳忙哭著求饒道:“爺,妾身錯了,饒妾身這一回……”
沐雲放半眼也不看她,起身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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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朵剛從庫房出來,回到明光院,聽丫鬟秋翠說沐雲放回來,將女人們都叫去前廳了。
他要做什麼?出於好奇,蕭玉朵打算去瞧瞧熱鬧。可是還沒有跨出院落,冬兒又傳進一個讓蕭玉朵意料之外的訊息--美人小鳳被打了板子,還禁足三個月。
小鳳?就是那個大胸女?所謂膚白胸大腿長,不是對男人有致命you惑麼?到沐雲放這裡不靈了?
她帶著好奇與疑問進了前廳書房。
沐雲放正在裡面若無其事地翻看著書卷,認真的檢視著大梁北地軍事地圖。聽到細碎的腳步進來,他抬頭深眸望過來,輕聲道:“怎麼不去休息?今ri你是不是沒有聽爺的話?”
蕭玉朵忙擺手否定道:“哪裡,妾身很聽話的,總是坐著叫趙嬤嬤和春燕她們忙--爺今兒回來的早點……”
說著話,她已走到沐雲放對面,和他隔案而望。
“說吧,有什麼事?”沐雲放看對方欲言又止,便低頭去看地圖的某一處,同時問道。
蕭玉朵抿了抿嘴,猶豫了一下,微微彎身,問道:“爺,為何要打小鳳板子?”
自己是王妃,應該需要知道沐雲放為何懲罰妾氏吧?對方又是二房送來的,是不是需要一個理由?
“衣衫不整,有傷風化。你說是不是要懲罰?”沐雲放回答的雲淡風輕,說完,還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蕭玉朵。
衣衫不整?蕭玉朵額頭飛過幾條黑線。這是不整到什麼程度,需要動板子?
“是,爺的女人爺教訓的是,妾身先去洗個澡,晚膳好了,爺記得等下就回來吧。”
蕭玉朵現在沒有疑惑了,所以不打擾對方準備離開。
“等等,你要去哪裡?”沐雲放見蕭玉朵要走,所以也起身開始收拾,一面問道。
“爺不是打了小鳳的屁股麼?妾身讓春燕去送點藥--你打的是她的屁股,可同時也打了二叔的臉……”
蕭玉朵頓了一下--剛才的話是不是哪裡出現了邏輯毛病,怎麼感覺有些彆扭?
“哈哈……”沐雲放的俊臉再沒有了陰霾,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燦爛的笑顏,他靠在書案邊,就那麼囂張地笑著。
看對方笑得樹枝亂顫,蕭玉朵忙避其鋒芒,快步出來,以免再次變成對方的笑料。
廊下正有雨珍,蕭玉朵問道:“那小鳳如何了?”
“回王妃,二十板子不是很重,不過是皮外傷而已,躺上一個月就好了。”雨珍滿不在乎地報告著小鳳的傷情。
蕭玉朵想想,估計對方嬌滴滴慣了,這二十板子下去,白嫩的臀部本來是她驕傲的資本,如今是受罰的地點,這個落差不是一般的大,便叫春燕拿點金創藥還有幾樣補品給小鳳送過去。
然後,她很八卦地靠近雨珍問道:“那小鳳穿了什麼衣衫,怎麼還不整齊呢?”
難不成沒繫牢裙子掉了?好像可能性不是很大啊。所以她就格外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