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個孩子不是平陽王的該多好,不久之後自己就可以為他生下第一個孩子,只可惜被這個蕭玉朵捷足先登!
蕭玉朵其實此時最想說話的物件是井淑豔,所以利用這個空隙,她將井淑豔請到一邊低聲問道:“李夫人,有句話我不知當問當問。”
“王妃請講。”井淑豔微微一笑,示意蕭玉朵繼續。
“如今你與那玉兒的關係……”蕭玉朵說到這裡故意停下,表示自己不好描述。
井淑豔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於是問道:“多謝王妃關心,那小妾,不過是個玩意,我成親那日,她故意使么蛾子打算壞我喜堂,被我制止;晚上,又假裝頭疼害得我跟著夫君過去看。第二日,我叫她去敬茶,趁機修理 她一頓,也算是對她的回報。”
“哦,你罵她了?李良會同意麼?”
“罵她?”井淑豔涼涼一笑,“我直接給了她十幾個巴掌,抽昏了她。夫君進來時,我已經打完,讓丫鬟們抬回去了。”
啊?蕭玉朵立刻伸出大拇指表示自己敬佩不已。
“這個踐人心眼就是多,她告狀說我打她,李良來找我講理,我直接告訴他是那踐人用水燒我在先,所以我才揍她,結果他無話可說。就照這樣的不老實,以後我收拾她的時候多著呢。”
“李夫人,本妃勸你一句,這個玉兒當初是被五娘撿回去的,可以做出恩將仇報的事情的人,不是一個一般人,你可要小心--我的意思是,你的媒人是我,我不希望你被她算計。”
蕭玉朵希望她再接再厲,好好收拾一下那個心機婊,當然,自己還要注意,不能被蛇咬了。
井淑豔淡淡一笑:“王妃放心,五孃的確是太善良了,被這樣一個毒蛇一般的女人害的家庭離散。我井淑豔絕沒有她那樣的善心。那踐人想要跟我做對,是最愚蠢的事情。還是那句話,若她老實一些還好說,若是不老實,就等著吃苦吧。”
聽完了井淑豔的彙報,蕭玉朵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趕快找個機會告訴了五娘。
五娘並沒有一絲喜悅,反而神色複雜地幽幽道:“以後,李良的後院只怕難安了……”
“管他呢,也叫他嚐嚐滋味,不是很寵玉兒,為了她可以捨棄妻子孩子麼?這回他該知道你付出有多大了。他不知好歹,將你的善良當作他胡鬧的資本,這回有他受的,你不許苦惱,李良和那玉兒就應該遇這樣的剋星,不然沒有天理了。”
此時,蕭玉朵明顯覺得五娘在為李良擔憂,心裡不由一嘆,女人果然痴心,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痴心不散,儘管被辜負,被拋棄,嘴上說著與對方沒有關係,可真正對方有事了,她還是擔憂。
這是善良,還是沒出息?
五娘點點頭:“我沒有苦惱,王妃,就是覺得生氣,氣他被那玉兒耍的團團轉……”
說著話,她的眼角又多了一層晶瑩。
此時劉嬋娥來到蕭玉朵跟前,示意她借一步說話。
兩人來到院子裡,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劉嬋娥開門見山問道:“你和平陽王之間發生什麼了麼?”
蕭玉朵頓了頓,搖搖頭。
“我記得他娶妻之後,再不帶妾氏出去參加正式的宴會,為何進來會改了,而且還大張旗鼓納了兩房小妾,你不嫉妒?”
劉嬋娥問著話,眼眸卻緊緊盯著蕭玉朵的反應,哪怕是細節。
蕭玉朵笑得無懈可擊,緩緩道:“我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他看上了,我沒有辦法拒絕,何況,堂堂王爺,若只有一兩個女人,在京城我擔心他被人嘲笑……”
“哦,你這麼大方?若是有人叫你讓出平陽王妃的位子呢?”劉嬋娥似乎並不相信蕭玉朵的說辭,又逼問了一句。
蕭玉朵笑了笑:“那我得看看她配不配我家王爺,另外,王爺他喜不喜歡。”
劉嬋娥哼了一聲,涼涼一笑:“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誰,你說配不配?”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他們藉助皇威來逼我,我也沒有辦法,對不對?”蕭玉朵看劉嬋娥雖說剛回來,可訊息還知道的挺具體的,可見她對沐府的關注程度不是一般的高。
“所以你就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他們朝夕相處,日久生情麼?”劉嬋娥又問了一句。
這句話蕭玉朵不贊同,道:“王爺他現在雖然是文職,但是也比較忙,並沒有什麼時間去和誰朝夕相處,請劉將軍不要聽風就是雨的,好不好?”
“我以為你還是聰明至極,卻原來生了孩子之後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