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朵指指不遠處,示意船家靠岸。
李浩則不急於上岸,對蕭玉朵以及沐雲放等道:“王爺王妃,還有各位,既然來到信陽,不如由在下做東,以感謝剛才伸出援助之手……”
他語氣非常懇切,並沒有半點客套。
在他的再三邀請下,沐雲放等便沒有再推脫,一起棄舟登岸,去了就近最好的一家酒樓--李浩家開的酒樓中的一座。
在幾個男人在雅間說話的間隙,蕭玉朵出來打聽了一下李浩,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是信陽首富的嫡長子。
這個朋友自己可是要交的,萬一自己來信陽,沒準可以與他有商業往來,這樣自己的局面也好開啟。
存了這個小心思,蕭玉朵進了雅間便有意和李浩聊信陽的一些特點,風俗等。
沐雲放一看蕭玉朵聊天的內容,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正準備說什麼,沐西一臉緊張地進來,在沐雲放耳邊低語了幾句。
沐雲放的臉色隨即變了,立刻起身衝各位點點頭,示意沐西出去。
蕭玉朵知道有事情發生,便也緊隨其後跟出去。
“什麼?隨行醫生怎麼說?!”沐雲放在走廊裡語氣緊張急切,說不出的擔心。
“護衛說梅姑娘一直喊心口痛……”沐西小心翼翼斟酌著詞語,稟告著,他的眼神忽然看見後面的蕭玉朵,便閉上了嘴。
沐雲放感覺到了,回身過來隱著蕭玉朵的視線,緩緩道:“水煙病了,我要馬上趕過去……”
蕭玉朵涼涼一笑:“嗯,什麼也比不得梅姑娘,你走吧。”
“你何時回去?”沐雲放並不準備和蕭玉朵再說關於梅水煙的事情,轉而問到她的歸期。
“看情況,你沒看見我又遇見一個大財神,一會兒要和他深度談談,說不定能找出更好的機會,歸期待定。”蕭玉朵擺出一個不在乎的表情,輕蹙眉頭道,“你莫要催我,左右我在平陽王府也沒有什麼用,無事可幹,而且很快就會離開平陽……”
看著蕭玉朵閃出淡漠與疏離,沐雲放猶豫了一下,輕抿了嘴唇道:“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之前沒有說,是以為你很快要回平陽,可現在你歸期不定,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一聲……”
果然,蕭玉朵支起耳朵,大眼睛瞅著沐雲放,聽他的下文。
沐雲放手輕輕虛握,放在嘴邊輕咳一聲,低聲道:“五孃的事,她落胎似乎和李良的小妾有關……”
“什麼?和那個恩將仇報的東西有關?!”蕭玉朵柳眉一豎,大眼睛裡閃出痛恨。
看蕭玉朵立刻起了反應,沐雲放繼續低聲道:“如今也不知道五娘情況如何……”
蕭玉朵手心緊握,心裡暗暗著急,自己還以為是無意所致,原來還有這件事。算算時間,那個玉兒身孕也應該近八個月了。
沐雲放說到這裡,再不多說,又回道正題道:“我現在要回平陽,二叔病著,蘇帥要離開,我暫時接管北地軍隊,會很忙--爺盼著你早日回來……”
因為梅水煙病訊傳來,所以沐雲放進去和其他幾位告別後,便帶著沐西和雨珍離開了。
蕭玉朵送沐雲放回來,儘管臉上沒有多少變化,但蘇天寒還是看出蕭玉朵不痛快。
李浩並不知道其中的隱情,他對蕭玉朵非常感謝,所以非常殷勤備至,非常有禮節地儘自己地主之誼,還詳細告訴了蕭玉朵和蘇天寒自己的住址,並表達希望去府上做客的強烈願望。
蕭玉朵自然也比較痛快地接受了邀請。
盡了賓主之歡,彼此作別後,一直心存疑惑的蘇天寒便問蕭玉朵原因。
“王爺為何突然離開?發生了何事?”
一問到這個話題,蕭玉朵的小臉更沉了,她哼了一聲道:“據說梅水煙病了,然後他去當醫生了,估計他去了,對方的病就好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怪不得沐雲放著急離開,可見對方在他心裡地位之高,也不怪蕭玉朵心情不好了。
“很快你不就離開平陽王府了麼?幹嘛為這事生氣?你若想不開,天天如此,只怕要得病了……”蘇天寒勸慰著,試圖讓蕭玉朵的心情好轉起來。
蕭玉朵坐在客棧的窗前,很認真地思考著,好一會兒,才回頭看著蘇天寒道:“我決定了,要在信陽居住。你可不可以幫我問詢兩家店面,適合做布料生意和茶葉生意的?”
蘇天寒點點頭:“沒有問題--不過,你為何不親自找?我們明日就出去找好了。”
“我只怕不能多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