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理會她。
“是,平陽王少年英雄,一戰成名,我自然非常佩服--三日後請務必賞臉,我十哥也回來了,我們一起聚聚。”
劉豔豔說完,也不再多說什麼,很有禮節地頷首,然後優雅地坐上了自己的位子。
她的位子緊靠著皇上,可見她如何深受寵愛。
蕭玉朵等對方走後,坐下立刻靠近沐雲放低聲道:“爺,你怎麼剛才愛理不理的樣子?你不是說不要輕易得罪她麼?”
“我是要你離她遠一些,免得被她算計,”沐雲放說著話,頓了頓,又道,“善山一戰,就因為她不聽指揮,差點功虧一簣。這樣的人自高自大,戰場上絕對不堪重用。”
“呵呵……”蕭玉朵不由捂著嘴笑了起來,這個詞自己曾經用在李良身上,沒想到現在他用在了劉豔豔身上,看來劉豔豔的表現一定很不好,依然以沐雲放沉默寡言的性格來看,也不至於這樣去評價她。
說話間,皇上駕到,身後跟著義王還有江南王劉清睿,以及一些妃嬪等。
眾人起身參拜完畢,各自落座。
皇上劉莊一眼就看見了沐雲放身邊的蕭玉朵,立刻道:“平陽王妃,你安然回來了,朕真是太高興了……”
看皇上點名,蕭玉朵忙起身拜倒道:“臣婦沐浴聖恩,得以生還,實在是萬幸。”
“哎?這不是太師府上唱歌的那個‘七仙女’麼?”忽然,一個人不由叫了出來。
蕭玉朵滿臉黑線,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哦?平陽王妃還去唱歌了?”義王妃看著蕭玉朵故意發出疑問。
這個時候,蕭玉朵看皇上也是一臉疑問,便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
“那日我被錢存仁逼下水,水流湍急,臣婦根本無法靠岸,所以只好水波逐流,最後疑問河水冰冷,臣婦便昏死過去,索性在昏過去之前,抱住了一根木頭,最後不知飄到哪裡,正好被來京的‘七仙女’所救,才僥倖撿回一條命。那劉姐姐說來京路上一個姐妹離開,他們的舞不能缺人,我為了報答她的恩情,便答應充個人數。原本以為表演完畢離開就好,沒有想到遇到不少熟人……”
蕭玉朵說著,尷尬的笑笑,算是解釋完畢。
沐雲放自從回來,以為梅水煙的事情,一直沒有來得及細問她,現在聽對方說著,眼底情不自禁露出濃烈的疼惜,她說得輕描淡寫,但其中的危險與痛苦又有幾個人能感同身受?!
所以等她回到座位坐下後,他不動聲色給她斟了杯茶,輕聲道:“你受苦了……”
知道自己受苦?蕭玉朵有些疑惑地看了沐雲放一眼,心裡冷哼一聲。
“爺,我覺得那日受的苦和你昨夜、今日讓我受的苦差不了多少啊……”
沐雲放正拿起茶盞啜了一口,被蕭玉朵這一句話說的差點嗆住。他急忙用帕捂住嘴,同時沒好氣地瞪了蕭玉朵一眼,道:“這不是一回事,傻子。”
兩人的互動被很多人看在眼裡。
劉豔豔看了一眼,然後低頭去飲茶;嬌蘭郡主看著沐雲放剛才的小動作,覺得可愛又率真,讓人愛的不行;蘇天寒看在眼裡,心裡酸酸的,不過這種感覺自己絕不會叫沐雲放知道。
劉莊看著蕭玉朵和沐雲放彷彿金童玉女,珠聯璧合,讓人賞心悅目,便大聲道:“平陽王妃,別人都已經論功行賞,你也不例外--你不是軍人,朕就不給你軍功,特封你為寧國夫人,年奉八百兩,另賜黃金一千兩,錦緞三百匹,如何?”
蕭玉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會有這麼豐厚的賞賜?!
她急忙起身叩拜謝恩,同時也客氣了幾句表表忠心。
“身為臣子當為君分憂,臣婦雖一介婦人,但這個道理還是懂的,以後雖然依然相夫教子,但若有殲臣伺機而動,夫婦還是可以與夫君一起為皇上分憂的。”
她的幾句普通的話,讓劉莊龍心大悅,連忙命上酒。
“王妃可以飲麼?”
沐雲放一聽正要說話,蕭玉朵已經很不客氣地煞有其事點頭:“可以飲一些。”
“那就不醉不歸了!”劉莊手一揮。
宴會正式開始。
有不少人前來敬酒,蕭玉朵也陪著沐雲放去敬酒,觥籌交錯的結果是--蕭玉朵喝高了。
宴會結束後,沐雲放抱著蕭玉朵出了宴會大殿。
嬌蘭郡主看著沐雲放清健挺拔的身影,滿眼的痴迷,情不自禁就想要去追隨,被義王妃一把拉住,呵斥道:“不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