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鄭雲清,聽對方將事情大致說了一些,他氣的差點昏過去!這個劉清浩簡直就不是人,逼著自己的妻子離開,硬是將劉欣蘭塞進來,這還不夠,如今竟然想要將朵兒從自己身邊徹底趕走,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且等著,我這就進宮去找他!”沐雲放手輕輕拍著蕭玉朵的後背,語氣異常堅決地安慰著她,“那多爾丹只怕用心險惡,你絕不能去瓦剌,即使他是誠心的,我也不答應……”
說完,他鬆開蕭玉朵,雙手輕叩她雙肩,再次道:“至於劉清浩,他更不要做這個夢。”
看沐雲放轉身要走,蕭玉朵立刻拽住他搖頭道:“你莫去。”
看蕭玉朵阻攔住自己,沐雲放很驚訝,他怒道:“你要我坐視不理麼?!我什麼都不在乎!若連你的自由都保不住,我要這婚事做什麼?!”
“你去了不會達到目的的,不僅如此,更會讓他看見你在我這邊,我們更會被動!”蕭玉朵看沐雲放不管不顧地要去找劉清浩,心裡著急,聲音也就不由提高了些許。
她知道沐雲放此時非常憤怒,不管從哪方面說,他都有生氣憤怒的理由。自己是他的前妻,如今被劉清浩逼著嫁到北擄不算,果兒帶走的話,就會去喊北擄人多爾丹爹爹,這對沐雲放來說簡直就是羞辱。
“當初我答應與劉欣蘭的婚事,就是想要護你周全,讓你與果兒自由生活!到頭來,他竟然生出這樣的壞心腸,真是該死!”沐雲放的眼底已是煞氣湧現,一張俊臉被氣得煞白。
蕭玉朵拉著他,試圖平靜他的情緒,同時也防著對方氣不過忽然跑出去賤劉清浩。
“這件事我已經想好了辦法,你不要出面,不然逼急了他,對你對我,都不好,”蕭玉朵語氣也緩和下來,將沐雲放拉進旁邊的書房,叫他坐下,然後她也跟著對方坐下來,望著他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我們不能亂了步子。放,我打算再次與多爾丹接觸一下,想透過他來靠近賢王——雖說我們可以直接去找他,但我覺得還是叫他來我們比較好,這樣我們才可以把握主動權。我的直覺,這件事賢王一定不會心平氣和的面對,或許,這就是我們的轉機。如今賢王已經來了京城,我也來了京城,所有的條件都具備了,那件事也就開始吧,你說呢?”
沐雲放點點頭,長長舒了口氣後,緩緩道:“從他的腳步來看,他自然不會滿足與呆在劉清浩之下。我想他在等,等著劉清浩將該做的事情做了。暴君的名號如今透過王太傅一案已經傳遍了大梁;接下來劉清浩看來要走親和路線,與北擄聯姻便是表現。這個在大梁並不得人心,因為北擄多次違背諾言,還殺過和親的公主,所以賢王即使想和北擄和平,也不打算自己出手,這個昏君的名號自然就由劉清浩來做了。”
“現在賢王在朝中的實力已經很大了,黨羽遍佈,無論前朝還是後宮,都有不少人是追隨他的——情況很明顯,他其實已經控制著朝廷,不知道劉清浩知不知道。”蕭玉朵想想劉清浩這樣暴戾,不過是個傀儡,心裡既痛恨又感慨。
“接下來你要如何做?我可以做什麼?”沐雲放認真看著蕭玉朵,他在等著對方說自己需要做的具體事情,比如如何來推動這件事進行等,因為時間緊急,不由等待觀望。
蕭玉朵輕笑,拉起他的手,囑咐道:“你回來只怕已經他們知道了吧?那你就回到北地去等訊息吧,這件事你不要出現最好,不要給什麼人留把柄,尤其是那個劉欣蘭,你這樣跑回來她肯定知道,若是再告你我一狀,我們只會更被動……”
“莫擔心,我是藉口出巡寧夏軍營回來的,她不知道。”沐雲放當著蕭玉朵解釋這件事,心裡說不出的彆扭與懊惱,但他還得說,因為不想對方擔心,“我明日就走,然後我會用別的身份潛回來,守著你——不管怎麼樣,我不會讓你去瓦剌,更不會讓你入了他的後宮,除非我死了……”
“不許說那個字,好好的瞎說,我們都長命百歲呢,”蕭玉朵不由白了他一眼,隨即又恢復平和,又道,“你現在就回沐府,探望令堂,莫要在這裡多呆。”
沐雲放看蕭玉朵思路清晰冷靜,沒有亂一絲,就知道她有籌劃在胸——他不會忘記,她向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所以,他起身,僅僅握了握蕭玉朵的手,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我聽你的,朵兒……”
看著他美如神祗的臉,滿是繾綣的情意,蕭玉朵心裡一陣恍惚,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與思考,踮起腳尖,捧住他的臉就吻了上去。
沐雲放先是一愣,自從與蕭玉朵和離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