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時不時來信陽--之前沐家老夫人去世,蕭玉朵作為孫媳與放見面,是禮節需要,可來信陽見果兒,也就意味著會見蕭玉朵,這怎麼能讓人安心呢?
所以,即使他不願意,自己也要出現,告訴他自己與他已經開始議親,即將成為夫妻;同時也要告訴蕭玉朵,自己將要代替她的位子,成為平陽王妃,她要知道好歹,就該遠遁,莫要來惹自己。
所以此時,她仰頭挺胸走近蕭玉朵,露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笑,道:“真是打擾了,不過果兒抓周是件大事,我也的確想目睹她重要的時刻。你不會介意吧?”
她直接省略掉對方的稱呼,什麼也不叫--叫王妃,她不願意,其他的稱呼似乎也不何時此時的蕭玉朵,所以她選擇什麼也不叫。
蕭玉朵笑笑,回道:“區區小女,能蒙郡主牽掛,實在受寵若驚。”
她的回答不卑不亢,既不自卑也不難過,一如既往的平靜如水。
“果兒真是可愛的緊呢,我原本想著將果兒留下,親自來教養,畢竟她是王爺的骨肉,而且王爺也愛得很……”
“不敢勞煩郡主,我與果兒相依為命,不可分離。何況果兒雖是沐家骨肉,不過是個女子,上不得大臺面,還是我親自來教養為好。至於王爺喜歡,等郡主將來也很快會有孩子,他也是一樣的愛,果兒去了會分王爺的心的,是不是?”蕭玉朵打斷了劉欣蘭的話,巧妙轉移了話題。
自己的孩子是不可能交出去的,若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自己就是白活了。來到古代,自己入鄉隨俗,可是要自己不僅讓出男人,還要讓出女兒,那簡直欺人太甚了。
“可是王爺的骨肉將來信了別人的姓,實在……”
劉欣蘭心裡很贊同蕭玉朵的話,不過若是忽然不說豈不是又讓別人覺得蕭玉朵說中了自己心事?所以她還想說什麼,不料卻直接被沐雲放打斷道:“果兒還小,自然要讓親孃來撫養,別人沒有什麼資格!”
說完,他做出一個請的收拾,面無表情朝劉青睿道:“王爺請吧。”
說完,轉身先進了院落。
劉豔豔看見沐雲放這舉動,忙對蕭玉朵道:“我們進去把,果兒本宮有段日子沒見了,已經會走了吧?”
蕭玉朵含笑點點頭,與劉豔豔並肩往裡走去。
劉青睿沒有立刻往裡走,就是為了騰出時間來與劉欣蘭說幾句話。
“不是說過了麼?只是來看果兒的,為何要說出想要果兒的話?你已經將平陽王搶了過來,難道要蕭玉朵一無所有麼?你忘記了,她可是為我們大梁立過功的女中豪傑。”他的口氣也不是很好,心裡直罵對方沒腦子。
搶了人家的夫君,還如此理直氣壯上門來,還想要將果兒弄到身邊,這不過是不想叫蕭玉朵與沐雲放見面罷了,哪裡是真的喜歡果兒呢?!自己雖然是皇叔,但也不能不站在蕭玉朵這邊教訓劉欣蘭的不懂事。
劉欣蘭覺得自己很委屈,不由頂撞了一句道:“立過功又怎麼了,不是給了她很多賞賜麼?再說她自己要離開,又不是我叫她離開的。既然離開就徹底一些,還說要和離,到現在還糾纏不已,算什麼?”
劉青睿有些無語,白了她一眼,問道:“你知道沐雲放不想與你議親麼?他的家庭好好的,你要嫁給人家,結果他妻離子散--欣蘭,不是皇叔說你,你若聰明,就做出大度樣子來,容納蕭玉朵與果兒,而不是處處防範,要知道,現在他們還沒有和離,依然是夫妻,你不要將蕭玉朵看作是妨礙你的人,明白麼?”
劉欣蘭抿了抿嘴,很不服氣,可現在是在劉青睿的地盤上,對方還是長輩,她不能肆無忌憚。所以她只好點點頭,道:“知道了,皇叔。”
劉青睿這才暗暗嘆口氣,帶著劉欣蘭進了院落。
蕭玉朵在劉欣蘭在場時,更是笑靨如花,將自己最得體的那一面盡數展露,完全看不出半點不高興。
而沐雲放則沒有那麼好的掩藏,全程黑著俊臉,幾乎不多說一句話,除了蕭玉朵與果兒,幾乎沒有什麼人能讓他多說一句半句話。
劉青睿也感覺到了沐雲放的不友好--自己當然屬於自找型。明知道他很不待見劉欣蘭,卻還是將她帶過來破壞氣氛。
所以他找了一個機會,將沐雲放拉到一邊道:“別怪本王,我也是沒有辦法,若不是我擋住,昨日她就過來找你了。可能是知道你常來看望果兒,所以她坐不住了。”
沐雲放沉著俊臉,思忖了片刻,看了劉青睿一眼,回道:“在下與朵兒的關係本來因為她已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