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輸了,所以想要爭寵,第一步就是勸說十公主放下偏見,然後叫嬤嬤細心教導她房中術……”
蕭玉朵聞言點點頭,忽然攬住沐雲放的脖子,“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想?”
沐雲放語塞,頓了頓他覺得必須說點什麼,不然就坐實了,“你也是過來人,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麼?——這是最重要的一點,其次是平時的相處舉動,投其所好是最好。這個瓦剌可汗,文韜武略是有的,騎馬射箭不再話下,不過他似乎對音律在行,這一點對十公主是個有力的好處,去了之後一定要利用好……”
他說了很多,蕭玉朵一一記在心裡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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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路時,蕭玉朵便主動坐進了十公主的車子,開始了與她的熟悉,從大梁的風土人情到吃穿用度,還有坊間的小段子,等等,蕭玉朵可謂是費勁了心思。
不過收效不大。一直到了瓦剌的國都,十公主也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只比之前與蕭玉朵多說幾句話而已。
而此時,韃靼的公主已經到達瓦剌國都半個月了。
多爾丹將十公主先安排在驛館,便先去皇宮覆命。
蕭玉朵立在窗前,望著窗外。
七月的天氣,瓦剌的溫度已經明顯的冷了,此時傍晚時分,空氣裡瀰漫著明顯的寒意。
綠色此時已經由幹黃取代了,偶爾也有寒鴉從空中成群結隊的飛過。
“瓦剌的國都是這樣的……”她回首朝剛進來的沐雲放輕聲感慨了一句。
沐雲放來到近前,與蕭玉朵並肩而立。此時他的心情與蕭玉朵一樣,幾分感慨,幾分警惕。
自己,包括父親與哥哥,都與瓦剌有著不解之緣——彼此的敵對,而如今,自己卻來到了瓦剌的國都。
“此時韃靼公主算是佔了上風,”沐雲放抬眸看了看十公主的房間,掩住了窗戶,“若是這樣的情況,我們就要想辦法了,不然這個局面不好扭轉……”
“怎麼扭轉?女人之間的爭寵,第一步十公主落了下風,這第二步第三步不知道能不能扭轉——最關鍵的是,她不配合。”蕭玉朵想起劉美美眉頭就皺了起來,“我現在就與她談談去,若還執迷不悟,估計她離死不遠了……”
“不能讓她有事,不然,你也麻煩了。”沐雲放拉住蕭玉朵,低聲囑咐了幾句,然後又道,“小心應對……耐心些……”
蕭玉朵點點頭,再次敲開了十公主的房門。
不過,兩個嬤嬤將她攔在外面。
“公主正在洗澡,蕭令人有何事?”孔嬤嬤是十公主的奶媽,態度一向比較高傲,現在也是一樣。
蕭玉朵直接用手將對方撥拉到一邊,涼涼看了她一眼,道:“如今事情已經非常嚴重,你竟然還有時間矜持,我問你,那壓箱底的冊子可曾依次教導了公主?”
嬤嬤一頓,撇了撇嘴,“到洞房前一夜,自然會告訴公主。”
“你不覺得那時就晚了麼?所謂入鄉隨俗你不應該不知道吧?韃靼公主來了之後進宮拜見可汗之後,直接就留在了裡面——這麼是瓦剌,不是大梁,矜持不見得會討得便宜。你我都是跟著公主出來的,她的未來與你我關係甚大,說的具體些,與你關係更大,我過一兩年完全可以回大梁,而你與公主可以麼?”蕭玉朵不等對方說半句話,繼續倒豆子一般,道,“你們在路上挑撥離間,落井下石我懶得與你計較,若現在你還看不明白,等待你們的是什麼,你應該清楚——公主代表的是大梁,不是她自己,若是讓瓦剌與韃靼聯合起來,撇開大梁,這個後果有多嚴重你不可能不清楚……”
孔嬤嬤的臉色很難看,緊緊繃著臉不說話。
蕭玉朵從十公主的表現就知道這幾個嬤嬤宮女,視線不過是停在了極其狹窄的視野。
劉旭也實在是失策,怎麼能派這樣的女人來和親呢?沒有一點政治頭腦,更談不上聰明機智。
這時,劉美美沐浴完畢,穿著華美的便服出來,還披著外氅,“這鬼天氣真冷,比大梁冷多了……”
看見蕭玉朵在,沒好氣地撇了一眼,“有事麼?沒事本宮要休息了。”
“奴家來找公主,自然是有事了,而且還不是小事——韃靼公主已經進了皇宮,做了右妃。我們一來就有些被動了,公主,所以奴家希望明日進宮去面見可汗,立刻著手洞房。”蕭玉朵將自己的打算直接告訴了劉美美。
誰知劉美美柳眉一豎,“你的意思是要我和那韃子一樣,沒有廉恥直接洞房?”
“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