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霍霆玉,雖然他傷害了你,但你們有過去,你的心裡不可能沒有他的影子--你說,我們這樣兩個心猿意馬的人,怎麼可能成親呢?……”
許美君聞言,不由愣住了,一股熱血瞬間用上了頭腦,“我與霍霆玉已經劃清界限,不可能再有什麼。現在心裡除了對他的鄙視之外,哪裡還有什麼所謂的情意?我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蘇哥哥莫要以己度人……”
“情感可以說沒有就沒有麼?”蘇天寒轉身看向這個比自己低了一頭的女子,眸光盡是涼涼的笑意。
“如果不是因為背叛,而是其他不得已的原因,感情的取捨可能不一樣;若是對方光明正大背叛,並且還是與我最親密的姐姐一起背叛,這份感情要來何用,不過是一場恥辱而已,”許美君抬起黑亮的眼眸,迎上蘇天寒的深眸,嘴角淡淡笑笑,“傷心失望在所難免,但平靜之後,他不過是一段過去,僅此而已……”
蘇天寒不苟言笑地盯著許美君看了片刻,輕輕勾起一個淡淡的笑意,“你能這樣想,真的很好。不過,我做不到。我向來潔身自好,喜歡上了一個人不容易,一旦喜歡上了,想要改變,勢如登天……”
許美君輕輕抿了抿唇,“蘇哥哥要說什麼?”
“很簡單,我們兩個不合適。所以婚事不妥。”蘇天寒連續用了兩個否定,來告訴許美君,自己不同意這門親事,“我不想耽誤你,美君,你是個好姑娘,所以勸說令堂另選佳婿吧……”
沉默了片刻,許美君忽然問道:“蘇哥哥討厭我麼?”
“沒有,沒有討厭。”但是也不會愛上。後半句話蘇天寒在嘴邊沒有說出來。
誰知,許美君忽然笑了,“只要蘇哥哥不討厭我便好--之前,我很怕你會討厭我,現在終於放心了……”
許美君心裡有些釋然,蘇天寒是個很優秀的男人,既然自己遲早要嫁人,為何不爭取一下?他心裡的那個女人,顯然與他不可能了,所以他才會對他的婚事如此消極。
那麼自己並不是很差,他也不討厭自己,這不是一個很好的開端麼?即使他心裡有一個女人有如何?誰能說明他心裡有人,就不可以接受自己?
“那我們可以做朋友吧?”許美君笑顏淡淡,將自己與蘇天寒之間的尷尬關係,退了一步。
此時,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主意--一個讓自己走近蘇天寒的主意。
蘇天寒也跟著淡淡一笑,“我不想耽誤你,美君。朋友自然可以做,但其他的,我沒有心思。”
他很溫和,卻也很無情。
許美君之笑笑,“那蘇哥哥可不可以帶我與爹爹看看京城?”
“沒有問題,我自然盡地主之誼。”蘇天寒彬彬有禮,再次閃出一個溫和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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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梅妃下葬兩日後,原太皇太后趙敏惠的屍體被一口普通的棺材盛著,毫無聲息地葬在了先皇的先皇也就正德皇帝陵寢旁邊的普通妃子陵寢。
得知這個訊息時,蕭玉朵正斜坐在榻上,看著剛剛趕來的沐雲放--這個訊息也正是他帶來的。
現在的沐雲放和之前大不相同,除了聲音還是原來的充滿磁性,樣貌完全編了,此時的容顏大約三十歲,很普通的一張臉,若是眼眸中的精光斂去,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這回,最重要的幾個人都已經死了,梅妃也下葬了,事情應該告一段落了。只是不知道賢王這清算會不會停止。”蕭玉朵有些擔心,這大梁現在就握在劉旭手裡,也不知他要繼續如何執行這個龐大的機器,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爺,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你看看是何意。”
沐雲放很認真地點點頭,專注地看著蕭玉朵,聽她的下文。
“那日出殯,新皇與王太后也都前去參加,這也倒不奇怪,奇怪的是,王太后所穿孝服的級別與款式與賢王正妃的一模一樣,這有什麼說法麼?按說她們兩人不可能一樣的。”
蕭玉朵將自己那日看到的情景對沐雲放和盤托出,她需要有個人來給自己解解惑。
沐雲放聽到這個訊息,表情頓了頓,兩條修眉輕輕蹙了蹙,“她穿了和賢王妃一樣的孝服,那意思很明顯,她與賢王妃的地位一樣--這樣可能是出於對賢王的討好,也可能是……”
他沒有繼續往下說,但眼睛的神采瞬間亮了很多。
“你是說這王貴妃與賢王有殲|情?”蕭玉朵忽然找到了一個大的不能再大的八卦,不由睜大了眼眸。
可不,自己怎麼就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呢?若賢王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