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慌亂,“我不過是誤打誤撞罷了,哪裡有什麼未卜先知?!……”
“這樣最好,”蕭玉朵不給對方多說話的機會,“若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太多了,我都懷疑你不是人,而是妖怪了。最後我再說一句,你與沐北成夫妻是事實,而且是你一手造成,怪不得沐北也怪不得任何一個人。床是你主動爬的,這個洞房也是你主動要的,沒有一個人逼你,甚至我們都攔不住你,不是麼?所以你想死想活悉聽尊便,誰也沒有義務為你的錯誤買單,就是王爺回來,你也是沐北的女人--想活,歡迎;不想活,自便,最多我給你配一副棺材打發你一次。好自為之。”
說完,蕭玉朵便走了出來,對管家道,“只派兩個丫鬟就好,不要過度緊張她,去叫沐北過來吧,就讓他來看著她,我們盡了該做的,問心無愧就是對得起她了。”
交代清楚,蕭玉朵才從王府出來,去見劉青睿。
劉青睿還在之前的行院當中,此時在屋裡與鶴老說話。鄭雲清因為不感興趣,所以只在廊下賞雪景。
看見蕭玉朵身穿玉色錦緞衣衫,外罩紅色鑲狐毛邊斗篷,再不見之前的英姿颯爽,又轉回那個傾城絕色的優雅淑媛。
“怎麼,回去之後睡得很好?”鄭雲清淡然一笑,語氣裡隱隱含著一抹酸意。他知道她心裡牽掛著沐雲放,還有關於他的一切,所以她著急回去找沐北,替沐雲放確定對方可否平安--她的心裡,除了沐雲放,難道就不能再放別人麼?
“什麼睡到好?別提了,”蕭玉朵看見鄭雲清,俏臉黯了黯,上了臺階,將梅水煙的事情大致將了一遍,“今日醒來後,管家告訴我她尋死覓活,激動不已。你說這件事能怪誰?是她自己想要爬床,如今反而來耍無恥,我才懶得理會她,出來的時候順便去罵了她幾句,所以耽誤了時間。”
鄭雲清煞有其事搖搖頭,發表了自己的意見:“這個梅水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若不是她處心積慮想要爬平陽王的床,怎麼會有這樣的結果呢?雖然看似可憐--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兩人正說著,劉青睿看見蕭玉朵來了,便叫她進來說話。
“你來的正好,我打算將軍隊撥出一部分,去支援平陽王與穆侯爺,大梁此時大局有了雛形,外族入侵也就成了重點--無論如何,祖宗的基業不能被韃靼破壞。”
蕭玉朵聽劉青睿說完,點點頭,表示贊同,不過她也有自己的擔憂,“當初平陽王與多爾丹約定半年之內,瓦剌不要窺視大梁,可半年之內我們若不能平定大梁的戰局,瓦剌只怕也會成為麻煩……”
“所以第一要務就是平息韃靼,然後對陣劉旭,這兩件事都需要時間短暫,太久的我們等不起。”劉青睿說著,目光有看向鶴老,目光平靜,“您說的對,立刻稱帝,讓自己所做的事更加正大光明。”
劉青睿終於要當皇帝了,蕭玉朵心裡一鬆--好吧,自己知道他遲早都會是皇帝,這樣一來,自己與放將來的日子也都好過一些,說起來兩人還都是他的功臣呢。
“那王爺明日上午就召開朝會,將劉旭的罪行公佈於眾,這樣人們對他的瞭解會更快的。”鶴老作為軍師自然會注意輿論的重要性。
蕭玉朵看劉青睿以同意鶴老的提議,立刻道:“王爺,我想請命帶兵去支援平陽王與穆侯爺。”
鶴老一聽,呵呵一笑,手指著蕭玉朵對劉青睿笑道:“王爺,說說中了吧?這個丫頭心早就飛到前線去了,留也留不住的。”
劉青睿眼底閃過一抹溫柔,也有一些無奈,“我本來打算想叫你好好歇歇的,這段時間一來你太辛苦了--他那邊應該沒有問題。”
“我已經歇好了,現在就想趕快去和他一起打韃靼,”她知道大梁與韃靼交界處此時依然寒冷,作戰條件很艱苦,所以越是這樣,她越想趕快去到他身邊。
蕭玉朵態度堅定明確,劉青睿自然不好繼續阻止,可是他也有苦衷,不能叫蕭玉朵去北地,因為另一條戰線更需要她,“朵兒,我知道你想念平陽王,我也很想念他,只是現在對付劉旭那邊,合適的人不多,天寒也不錯,不過還沒有你實戰經驗豐富,所以……”
劉青睿的話說的這麼明確,蕭玉朵怎麼可能不清楚?他是想叫自己率部去繼續攻打劉旭,因為北部有沐雲放這個主心骨足夠,而自己現在也是一塊香餑餑吧?
儘管蕭玉朵非常想念沐雲放,但時局如此,容不得自己任性,好在來日方長,短暫的分離之後,就是長久的廝守。為了給自己與放還有果兒以及自己愛的人一方安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