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兵一定會早睡,養精蓄銳,我們行動正合適。”蕭玉朵與鄭雲清咬耳朵,根據鳳的方向來確定行動的角度與方向。
鄭雲清何等聰明,立刻就明白了,開始組織士兵前行。
此時的九月,山谷中盡是半人高的荒草。
鄭雲清叫蕭玉朵在原地等著,他領著人去做事。
很快,山谷中火焰開始順著西風燃起來,越來越大,在黑夜裡好像一個魔鬼一樣,一直往前猛烈衝擊。
蕭玉朵看著火勢越來愈高,知道鄭雲清得手了,這下就等著看成果了。這個兵卒都是埋伏在山谷兩邊的草叢中,火勢順風蔓延的很快。
山谷裡很快就傳來了驚呼與慘叫聲。
“這裡的茅草叫酥油草,做燃料既燒的持久,又燒得旺,他們的馬匹有一部分隱藏在一個分叉口,現在受了驚,全部朝他們衝過去了--也夠他們受的了,差不多有兩千匹馬吧?……”
蕭玉朵雙手環胸,看著不遠處的一片沖天火光。整個山谷都是一片紅色,將暗淡的天色染得紅了半邊。
不知過了多久,鄭雲清回來了,回身望了望火光,輕聲道,“這活在山谷裡非常兇猛,那草還有灌木藉著風勢,燃燒快速,這些伏擊兵如實活著,以後再不敢搞伏擊……”
“你斷了出來的路?”
“不過是將那座橋砍斷了,他們最起碼不會跑到我們跟前來,另外我用了兩次點火--今夜的風颳的正好,火勢,加上受驚的馬匹,劉旭的損失應該不小……”
鄭雲清與蕭玉朵並肩而立,望著山谷。
“我擅長走捷徑,也喜歡走捷徑,不知這是不是是投機取巧--只是,我們實在沒有力量與他們較量,也沒有那個時間。”她說著話,望向鄭雲清,“當敵我力量懸殊時,用詭計也不是見不到人的,兵者,本來就是詭道。”
“你的話有道理,面對君子我們就用君子戰,面對小人活著雜碎,我們就用一些符合他們身份的招數,也是對他們的尊重。”鄭雲清總是無條件擁護蕭玉朵的想法,不是故意,而是他覺得她的想法與自己的,不謀而合。
蕭玉朵與鄭雲清帶著兵卒離山谷遠一些,等探子打探訊息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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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時,探子終於探回了訊息。
“夫人,公子,敵人傷亡嚴重,現在還不好判斷傷亡情況,不過他們的伏擊已經失敗,現在整頓軍隊準備撤退,卑職看過去,人數不及原來的三分之一。”
蕭玉朵聞言,激動地看了鄭雲清一眼,“我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就看援軍的了……”
鄭雲清會意,半夜燒的那麼旺的活,怎麼可能不被他們知道呢?
“我們先躲起來,然後等著與他們聯絡吧。”忙碌了大半夜的鄭雲清打了一個呵欠,示意蕭玉朵自己要休息。
她馬上同意找地方藏起來休息,探子則繼續打探。
蕭玉朵剛坐下來,鄭雲清就大喇喇地坐在她身邊,“我想借你的肩膀用一下,我實在太累,算是獎賞我一下,如何?”
想想自己剛睡了人家的肩膀,此時借給對方也算合情合理,於是拍拍肩膀,很大房的笑笑,“來吧,借給你了。”
鄭雲清俊臉直接笑成了花,馬上靠過來閉上眼眸--他也真的瞌睡了。
“真的辛苦你了呢,自從來到我身邊,就沒有悠閒幾日,難為你了……”蕭玉朵用了幾乎只有自己聽的到的聲音對他輕聲說著,同時也閉上了眼睛,自己也困的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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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蕭玉朵耳邊聽的探子輕聲喚自己,忙睜開眼睛,這一看不要緊,她的臉立刻紅了--鄭雲清這廝不知何時已經枕到了自己腿上,而且那爪子好死不死的還放在自己敏感處!
好在衣衫下襬當著,沒有被別人看見,這個混蛋!
“鄭雲清,起來了!”蕭玉朵吼了一句,同時悄悄將他的爪子拿開。
鄭雲清現在是真的睡著被蕭玉朵吼醒了,他正眼疑惑與懵懂的樣子,望著蕭玉朵,“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幹嘛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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