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儀對於段玉蓮的死沒有過問,李永的兒子將她與李永合葬在一起。
李子儀既沒有去弔唁,出殯也沒有過去,就像死的不是他母親一樣,只有一樣不同,他穿著孝衣,在李府自己閉門整整呆了七日,才出來見客做事。
此時,李府事落,李子儀也正式接任了李家在大理的事務,因為之前就做過,一切駕輕就熟,而冼家與段家對於李永的事情,因為證據確鑿又是李家內部的事情,所以也不好干涉。
總之,一切順利。
同時,鄭雲清也從李府回到自己府上,正式以鄭雲清的身份再次出現了,雖然他基本待在大喇嘛處,但他這個大理第一美男回來的訊息很多人都知道了。
因為李子儀的院落平靜了,鄭雲清便將慕容玉朵接回鄭府。
很多時候,鄭雲清都不在鄭府,所以慕容玉朵也心安理得地住下來,準備九月初九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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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快,轉眼之間,九月初九便到來了。
這日清早,慕容玉朵打扮妥當,由鄭雲清帶著,坐馬車前往帖雅山宗廟。
隔著紗簾,慕容玉朵看見很多馬車都往一個方向而去,於此同時,還有不少的百姓,或坐小轎,或步行前往宗廟朝拜。
這條路上用車水馬龍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鄭雲清今日一件水紅色圓領袍,上面繡著白狼的圖案,神色鄭重,時不時便將目光落在一路關上風景的慕容玉朵身上,眼中的愛意越發的濃烈。
不自覺的,他慢慢將手扶在慕容玉朵的腰肢,靠近低語道:“緊張麼,朵兒?”
感覺到了他的親近,慕容玉朵有些尷尬,不過也沒有躲開,回頭笑笑,“沒什麼可緊張的,我就是覺得好奇而已。”
“那就好……”鄭雲清的手沒有拿開,依然不鬆不緊攬在她的腰肢上,溫潤的俊臉微微泛著桃色。
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與女子有過這樣的親密,所以雖然二十多歲,但一靠近慕容玉朵,心跳就加速,臉色也不受控制的變紅,連動作的手也輕微顫抖著。
慕容玉朵感覺他手抖著,睜大眼眸察看著他,“你緊張了?……”
“……”鄭雲清臉色更紅了,不自然地將頭扭過去,微微點點頭,“你讓我緊張呢……”
“我哪有?”慕容玉朵一頓,立刻明白過來,轉而笑眯|眯地挽住他的胳膊,更加靠近他,甚至將身子靠在他身上,然後去觀察他的窘態。
果然,當她的身子落在他身上,鄭雲清的俊臉更紅了,他感受得到從她身上傳遞過來的溫度,還有那獨有的芬芳,他心猿意馬,想要躲避卻挪不動身子,猶豫一下,雙手緊緊抱住了懷中的綿軟。
“朵兒……”他目光灼灼,看進她眼底,薄唇輕啟,“你對我還算滿意麼?……”
“滿意,你有什麼不讓我滿意的?你,挺好的……”慕容玉朵紅潤的唇閃動著誘人的色彩,白希的臉蛋細膩無比,滿滿的蛋白質,“我挺滿意的……”
獨處中,聽到了慕容玉朵這番話,鄭雲清立刻將她攬進懷中,將頭埋在她的髮間,繡著她的幽香,喃喃道:“朵兒,我等你很久了……我發誓會一輩子對你好,眼裡心裡只有你一個女人……我們會恩愛白頭……”
被一個古代男人這樣表白,慕容玉朵心裡也有些感動,雖然這個婚約來的有些突然,但鄭雲清這個男人的確不錯,反正遲早要結婚,這算是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吧?
兩人偎依著低聲說著話,一路到了目的地。
鄭雲清下了馬車,親自扶著慕容玉朵下來,然後並肩一起往裡走。
誰知,她們下車這一幕直接被一直等著鄭雲清的冼春蘭看見了,她的車裡看著走在鄭雲清身邊的慕容玉朵,目光幾乎要殺人一般。
“又有不怕死的狐媚子來了……”她將牙齒咬的咯嘣直響,隨即下了車,快步跟了上去,攬在鄭雲清跟前,以嘲諷的目光打量著慕容玉朵,“鄭公子這麼快就有了新歡了?真讓我另眼相看,還以為你會為她守身如玉……”
“二郡主,今日是祭奠大會,我是鄭家家主,請你尊重我,也尊重我的朋友,她一會兒會觀禮。失陪。”說完,鄭雲清側過身子做出一個保護的樣子,叫慕容玉朵從自己另一側往前走。
“鄭雲清,你好狠的心!你這樣隨便帶一個女人回來,就是要我死心麼?!”冼春蘭再次攔在他面前質問,眼底的哀傷與憤怒交織著。
鄭雲清幾乎要無語了,他黑眸閃動,一字一句道,“二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