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帥看見許美君來了,非常高興,忙起身招呼她坐下,同時嗔怪道:“你來了京城十多日,為何不過來看伯伯?”
“美君很忙,被皇上委以重任,訓練女侍衛,所以沒有得空起來--如果有空,她怎麼會不來呢?……”一旁的蘇天寒不知出於什麼心裡,搶先一步,為許美君做了解釋。
許美君忙附和道:“正是如此呢,我也正打算得了空閒,就過來看望伯父的,這部,給您準備了信陽特產,上好的白茶,您品品。”
說完,忙不迭的獻上自己的禮物。
“伯母在裡裡面吧?我也給伯母準備了禮物……”許美君打算將禮物一便送出,便問蘇帥。
蘇帥聞言,臉色有些不虞,“她現在會客,你一會兒再進去不遲。”
那邊蘇天寒一聽,不由問道:“哪位來了,父親?”
蘇帥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還能有誰家,自然是聞家那小姐了--你要不也去看看好了,我看她哭哭啼啼,實在心煩。”
蘇帥有趕走蘇天寒的趨勢。
許美君暗中看了蘇天寒一眼,玉秋來自然是訴苦的,想要讓蘇家想辦法的吧?
蘇天寒卻沒有動,只淡淡道:“我去合適麼?她可能想要與我孃親說一句體己話而已。”
“聞家這個小姐不就是因為你麼?還是過去吧,估計等著你拿主意呢……”蘇帥毫不留情,完全沒有將許美君當成是外人,而給蘇天寒留點面子,相反極盡嘲諷之能事。
彷彿蘇天寒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一個純粹的嘲諷物件。
蘇天寒的俊臉一下就紅了,忙道:“什麼教因為我呢?我與她清清白白並沒有什麼的……”
當著許美君的面,被父親這樣點出來,他感覺非常丟人,最關鍵的是,自己與玉秋並沒有過分的交情與舉動。
“她不是說想要以身相許,只要你說服聞尚書就可以麼?我告訴你,那聞尚書可不會因為你救了他女兒救了他,就會將玉秋許配給你,他要先問問皇甫家願意不願意,若那皇甫老兒點頭要娶的話,你有這個心也沒有那個力,除非你找皇上賜婚。”蘇帥蹦豆子一般蹦出了一連串的話,完全不顧及蘇天寒的面子,說完之後,轉頭對許美君道,“美君,我們不去管他們這些事情,你告訴伯伯,皇上要你具體訓練什麼樣的人,難不難?”
許美君不敢多說關於蘇天寒的話,忙聽話地接自己的事情大致蘇了一下,最後還不忘邀請蘇帥,“伯伯若是那日閒了可以去看看,您可是叱吒風雲般的任務呢,若是得到您的指點,美君真是榮幸之至。”
她知道蘇帥受傷,到現在也沒有完全好了,所以他直接辭官回家休養,不過一直忙碌的忽然閒了,也會覺得無聊,陳自己訓練女卒,教對方去舒活一下頸骨也不錯。
蘇帥一聽,自然非常高興,忙答應擇日就過去觀看。
伯侄兩人直接將蘇天寒忽略掉,說的不亦樂乎。
蘇天寒在一旁坐了好一會兒,才悶悶不樂起身走了出去。好在晚膳已經準備好了,他剛出去一會兒便進來道,“晚膳已經好了,父親可以入席了。”
蘇帥對許美君一揮手,“丫頭,我們用膳去。”
然後,一老一小在蘇天寒無奈的注視下擦肩而過,走在了他的前面。
膳廳距離蘇帥的書房並不是很遠,一轉彎穿過一個連線幾個方向的小園子就到了。
他們剛一到小園子,正好遇上了一起出來的蘇夫人與玉秋。
玉秋看見了蘇帥,忙福身行禮,然後水眸就瞟向了蘇天寒,怯怯道:“侯爺……”
眼眸眼看著就要落下來了,充滿了委屈,真是我見尤憐。
蘇帥見狀,離開對蘇天寒道:“玉秋姑娘要走了,你去替你母親送送吧。”
眾目之下,蘇天寒也沒有推辭,便對玉秋道:“玉秋姑娘這邊請。”
玉秋再次衝蘇夫人與蘇帥福身,然後看了許美君一眼,跟在天寒身後出了園子。
這時,許美君才有時間向蘇夫人行禮問安。
“美君,你何時來的,你伯伯可一直掛念著你呢,”蘇夫人收回視線,客氣地扶起許美君,打量著對方,“這面板真是好,整日在外也是細瓷一般的,真是少見……”
“這千金小姐又來做什麼了?你可少許什麼承諾。”蘇帥一本正經問蘇夫人,並沒有將許美君當外人,甚至直接當著她的面警告蘇夫人。
蘇夫人被蘇帥說的臉上訕訕的,她看得出自己的夫君對這個舞槍弄棒的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