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繼續加快了速度。
今日若訊息不錯,許國柱正是休沐時候,在家居多。所以他帶人直接奔到城裡,打聽清楚許府的位置就奔了過去。
報上名去,他稍稍等了等,便有人出來請他請去。
在等候的時候,他便開始打量著這府邸。與一般將軍府邸不是很大,不過唯一不同之處是多了一些南方邊地的風格。
一想到許美君曾經在這裡生活長大,從這裡進進出出,蘇天寒沒來由的心裡一暖。這次他抽空過來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想叫許美君與許國柱父女冰釋前嫌。看得出,這一對父女,性子有些倔強,誰也不肯低頭,所以成了現在的局面。
許國柱一身戎馬,性子剛烈,自不必多說,而美君歲是女子,但當初敢離家出走逃婚,這勇氣就不是一般女子可比。
所以,自己來找許國柱聊聊,或許可以幫助他們緩解一下。
進了府門,先是照壁,月亮門進去,是一個比較開闊的狹長院落。拾階而上便是垂花門。
許國柱正在垂花門前迎接。
“是舞陽侯,快請進。”許國柱對蘇天寒當然很客氣,一來對方官位比他高,二來對方是侯爵,無論從哪方面說,他都比對方低。
蘇天寒忙抱拳道:“許叔父,您還是叫我天寒吧,此時來打擾您,還望見諒。”
許國柱忙拉住蘇天寒的手,笑道:“賢侄,那老夫就不客氣了,快請進來說話。”
兩人一面寒暄,一面進了前院的正廳,分賓主落座後,許國柱叫人看茶,上果品招待蘇天寒。
蘇天寒藉口說自己要去附近州府,路過清州,特意來看望許國柱,然後拿出不少北方的特產,算作見面禮。
許國柱非常高興,問詢著蘇帥的身體恢復情況等等。
兩個男人接著談了談大梁的四周邊境,又聊了聊國內一些形勢,說話非常投機。
然後一個話題轉過來,蘇天寒含笑問道:“侄兒聽說今年開春叔父去信陽了?”
許國柱正興致高,忽然聽蘇天寒問自己這件事,不由嘆口氣,“是,去看了看那個逆子……”
“美君?她怎麼了,惹叔父如此生氣?”蘇天寒劍眉一挑,做出關心的樣子問道。
一時心情比較複雜,許國柱頓了頓,道:“可能也是我做的不好,沒有去替她想想吧。我記得當初她逃婚病不是不喜歡霍世子,而是因為倍美華搶了先機。但霍世子一直惦記著她,前幾日過來還問她來著。所以我便去信陽找她,畢竟三年了,你和她似乎也沒有什麼結果,我就打算叫她回來嫁給霍世子,誰知她竟然說我像後爹,一點不管不顧她,拿她當報恩的工具--我是覺得反正霍世子也不可能虧待了她,也算是一個好歸宿,也離得我近一些……”
蘇天寒此時基本弄清楚了許國柱的想法,之前聽過美君的解釋,現在綜合起來看件事,來龍去脈就清楚了--自己是一個很大的因素。
於是,他俊臉微紅,道:“這件事……”
他正說著,外面管家進來稟告道:“老爺,有人求見。”
許國柱一愣,道:“從哪裡來的?”
“他說是信陽來的,奉小姐之命,前來送信。”
許國柱一聽是許美君派人來的,非常驚訝,道:“叫他進來。”
蘇天寒也有些詫異,這麼久許美君都不曾與許國柱聯絡,今日派人來送信是何意?
難道是主動道歉,請求父親原諒的?若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就有些多慮了。想到這裡,他的心稍稍鬆了一些,畢竟能主動示好,難能可貴。
很快,一個侍從模樣的人進來,行了禮便拿出一封信件,交給管家。
管家拿過來又交給許國柱。
他開啟剛看了幾眼,立刻震驚道:“她要成親了?!何時?”
蘇天寒聞言,不亞於聽了一個響雷,什麼時候,和誰?怎麼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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