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誰都知道,這支部隊可以說是毛太祖的嫡系部隊。之前,毛太祖對於三十四師沒有訊息,也顯得非常悲傷。只不過,這種悲傷更多都被隱藏起來了。
聽到獨立團跟三十四師,有電臺聯絡。甚至知道目前三十四師,在仙子嶺建造了一個遊擊根據地。其兵力,甚至已經超過一個團時,毛太祖也長長的鬆了口氣。
這才上前道:“正道,這是**********的張問天書記。你小子,以前在蘇區的時候,還經常跟他學寫字呢!真要說起來,他也算你的老師呢!”
‘啊!首長好!不好意思,那次病醒之後,我有很多事都記不起來了。請你見諒!’
明白這位張書記,未來也是一位國家領導,何正道自然不敢慢怠什麼。在毛太祖的引薦下,何正道終於再次認識了,這些未來都赫赫有名的紅軍大佬們!
等到聊完這些閒話,何正道將姚勝軍也給眾人做了一些引薦。而這個時候,姚勝軍將獨立團的一些情況,以正式資料的形式遞交給周恩萊手裡。
這些資料裡,有每個獨立團官兵被關押跟營救的詳細過程。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有些在戰鬥中犧牲,甚至於最後被滯留游擊區官兵的資料。
中午的時候,因為何正道對主力的貢獻,還有其跟這些首長的熟悉。何正道也有幸,跟這些首長一起吃了頓午餐,最後才將時間留給毛太祖還有何正道。
看著從身上掏出一包煙,遞給自己的何正道,毛太祖也笑著道:“能看到你活著回來,我真的很高興啊!當年你師父把你交到我手裡,我還真擔心有愧於他呢!”
結果何正道有些苦澀的道:“毛委員,這事我聽姚政委說過。只是,我對於師傅的記憶,同樣少的可憐。醒來的時候,我真顯得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是誰。
直到那戶老鄉將軍裝,還有我的身份證明拿出來,我才知道自己是名紅軍戰士。為了找回自己的身份,我才一路收容那些戰友,現在終於找到你了。”
‘孩子,苦了你了!’
這話雖然說的輕巧,可毛太祖很清楚,能做到這點有多難。可以說,除了轉化的俘虜外,因為何正道的營救,紅軍減少了三四千人的損失。
雖然如今獨立團,只有兩千多名紅軍骨幹。但加上遺留在其它游擊區,還有陳樹春三十四師的紅軍官兵。三四千人,因為何正道而活命,這份功勞不可謂不大。
聊著這些的時候,毛太祖又道:“正道,現在跟主力匯合,我打算讓你繼續擔任獨立團長。你有意見嗎?”
‘沒有!實際上,我也想繼續擔任這個團長。獨立團的不少官兵,其實一直有些自卑。雖然我跟他們講過,被俘虜也不是什麼可恥的事情,他們也沒做過背叛組織的事。
只是您知道,這種事對任何人,都顯得非常不光彩。我也希望,在未來的戰鬥當中,能帶領他們以立功的形容,洗刷他們強加在身上的恥辱。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希望中央不要打亂目前獨立團的編制。至於那些被押解來的俘虜,如果其它兄弟部隊願意接收,我們也可以把他們讓出來。’
聽著何正道的話,毛太祖也知道,這種情況還是有的。畢竟,對於紅軍而言,榮譽即是生命。被俘虜過一次,在很多自尊心強的官兵看來,確實是他們的恥辱。
用立功表現,能洗刷這些恥辱,也是最佳證明自己的方式。而何正道話裡的另一層意思,毛太祖同樣也聽出來了。要那些俘虜可以,要那些骨幹只怕何正道不肯。
除此之外,想必何正道也不希望,別人覺得獨立團裝備太奢侈。打著支援兄弟部隊的名義,瓜分獨立團現有的武器裝備。
這點小聰明,毛太祖也覺得這才是十九歲不到的何正道,才應該表現出來的情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