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腦袋就要被砍啊!
對於這位師長的建議,其餘在另外兩地都吃憋的騎兵師長,也很直接的道:“好,誰第一個衝上紅軍的陣地,誰就是此戰的頭功,如何?”
‘好!就這麼定了!’
隨著彙集在一起的三師騎兵,開始形成三個集團準備展開突擊。站在後方的何正道,冷笑道:“一直聽聞馬家軍在西北很狂,看來還真是如此啊!”
聽著何正道的話,王天林卻很嚴肅的道:“司令員,三萬多騎兵發起的衝鋒,不容小失啊!一旦讓騎兵衝上我們的前沿陣地,我們整個防線就危險了!”
‘無妨!在機槍面前,騎兵再多也是靶子。傳我命令,從二道阻擊陣地再調些機槍過去。我要讓這些囂張的馬家軍知道,到底是他們的人多馬多,還是我的子彈多。’
對自己設立的交叉火力網非常有信心的何正道,覺得對方既然要一戰而定全域性。那麼他就給對方這個機會,一戰結束戰鬥,連誘敵深入的後手都省了。
伴隨前方的馬家軍開始進行戰前的動員,阻擊陣地上的紅軍,同樣做著最後的準備。原本佈置在後面的機槍,也被快速的安置在一線陣地上。
而機槍手旁邊,碼好的子彈帶就堆放在機槍旁邊。這樣做,也是保證等下射擊的時候,不會出現子彈歇火的情況。縱隊炮兵部隊,同樣做好炮擊前的準備。
只不過,他們何時開炮,還要等待何正道的命令。用何正道的話,炮兵部隊一旦開炮,則意識著戰鬥到了收尾的時候。而集結的騎兵,同樣嚴陣以待。
在所有陣地上的紅軍,都注視著前方的平原時,三支騎兵師幾乎在同一時間展開了突襲。從先前的慢跑,到最後慢慢的加速,阻擊陣地上的紅軍都能感受到地面在震動。
就算這些紅軍都是獨立縱隊的骨幹,可面對這種集團式衝鋒的騎兵,每個人都覺得手心在冒汗。那怕何正道也覺得,這些的場面看上去,真是太震撼了。
‘告訴前線指揮員,敵人前鋒進入四百米範圍,步槍開始展開反擊。不用瞄準,只需要將子彈射向衝來的騎兵就行,不要將子彈打到天上就行。
輕機槍,三百米開火,重機槍兩百米開火。我要讓敵人知道,他們想一擊突破我們獨立縱隊的防禦陣地。我還想,一次性解決他們呢!’
伴隨何正道的命令,被身邊的通訊員迅速傳達。前線的基層指揮員,在接到命令之後,也開始鎮定精神,將命令傳達給每一位陣地上計程車兵。
也正是這道命令,讓不少待在戰壕中的步槍手,眼神都看向身邊那些機槍。覺得,有這麼多機槍,對方的騎兵想衝上他們的陣地,只怕也不太可能。
有了這種意識之後,前沿陣地上紅軍計程車氣似乎提升了不少。先前還手心冒汗發抖計程車兵,也趕忙擦了擦手心的汗,深吸一口氣看著越來越近的馬家軍騎兵。
而擔當三個騎兵師先鋒的騎兵,每個騎兵手裡都是拿著一把大馬刀。他們要做的,就是將獨立縱隊,設制在陣地前沿的籬笆牆給破壞,為後續騎兵開啟衝鋒的通道。
甚至不少騎兵,在身前還豎了一塊盾牌,似乎也知道他們是被重點照顧的人。隨著這些騎兵抵達陣地前沿的籬笆樁,準備揮動馬刀確斷那些籬笆時。
阻擊陣地上的紅軍基層指揮員,已經下達了‘開槍’的命令。這些籬笆,在某種情況下,就是一個距離標尺。能夠方便前沿陣地的指揮員,知道敵人距離自己的射程。
四百米外開槍,聽到前方傳來的槍聲,尾隨跟進的馬家軍騎兵,都有種想笑的衝動。這麼遠的距離,他們怎麼做好準確瞄準呢?
在這些持盾騎兵,快速破壞紅軍的籬笆牆,也不時有人被打死時。後面的騎兵,如同一波波巨浪,湧向了紅軍的阻擊陣地前。
那些被破壞的籬笆,很快被不斷衝進的騎兵給踩碎。而這個時候,陣地上的輕機槍,同樣發出了怒吼之聲。在輕機槍的打擊下,進攻騎兵的傷亡開始加劇。
就在付出不少損失,擔任先鋒的騎兵衝進兩百米射程之時。佈置在前沿陣地重機槍,也加入收割騎兵的序列中。如同雨幕傾洩的子彈雨,令衝鋒的騎兵再次受到重創。
漸漸的,後面衝鋒的騎兵突然發現,他們已經衝不起來了。原因是,他們前面騎兵累積的屍體,已經將他們的進攻通道給堵塞了。這種覺悟,開始令他們不寒而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