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能力踏進日缽列島呢?如果我們以勝利國的身份踏足日缽,那麼如何獲得我們的戰後利益,同樣也很重要。
就是因為他們的到來,將我們的山河搞的支離破碎。那麼我希望,將來在日缽戰敗之後,反戰同盟會的這些人,能夠在日缽未來戰後重建中發揮領導作用。
雖然我有些瞧不起小鬼子,但我們必須承認,日缽的經濟還有他們的工業都是我們需要學習的。若是有一個親華的政府幫助,或許我們能掠奪他們的經濟跟工業果實。
藉助這種掠奪,儘早也儘快恢復我們的國家實力。落後便要捱打,這已經是鐵一般的事實。我們若是想杜絕這種侵略的事情再次重演,就必須儘早建立一個富強民主的國家。
那怕我這個設想,聽起來有些天方夜譚。但我相信,只要我們有這個信念,我相信有些事情早做準備,總比不做準備強上一些。這便是我讓其裝傷的初衷跟緣由!’
超前的思維!
聽完何正道的這番話,周恩萊跟左全都想到這個對何正道的評價。在很多人看來,何正道行事佈局,似乎都很有前瞻性,總會把一些事想到別人前面去。
但眼下,他們還在與侵華日軍對弈之中,何正道卻已經將事情想到日缽戰敗重組政府的事情上。但兩人都必須承認,一旦這個設想成立,何正道的佈局就至關重要。
畢竟,扶持一個親華的日缽新政府,對於屆時同樣需要海量資金重建的華夏而言,只怕也非常的重要。至少短時間內,不用再擔心日缽給華夏恢復重建下絆子。
就在兩人尚末消化何正道這番超前的準備時,何正道又繼續道:“周副主席,參謀長,我知道中央跟總部都有些擔心國民政府那邊,拿破壞統一抗戰說事。
可事實上,他們有把我們當成過友軍嗎?主席說的對,有時打鐵還需自身硬。一謂的忍讓,只會讓中央軍覺得我們好欺負。有時,我們也有必要秀秀自己的肌肉。
更何況,老百姓也不都是傻子。前些年,他們往我們頭上潑的汙水還少嗎?這一次,他們若是能拿出誠意來,我不介意將一些俘虜移交給他們。
實際上,對於這些被俘的日軍,除了一些有技術的之外,其餘的全部交給他們,我也不會有什麼捨不得。養這麼一幫人在這裡,只會浪費我們的糧食跟精力。
現如今,我們也有將近三省之地的根據地,治下的百姓也有幾千萬。如果中央軍真跟我們鬧翻,或許會讓小鬼子漁翁得利。但對於中央軍而言,他們就真的是好事嗎?
遠的不說,如果中央軍敢撕破臉,我保證立刻將河南全境收復。到時候,北方的一切事務都跟他們無關。抗戰至今,我們殺傷的小鬼子實際上比他們還要多。
所以我對於此次中央軍代表團過來,不想一謂的忍讓。既然他們覺得我年青,那我猖狂一點又何妨。就算進行輿論戰,我們又真的會輸給他們嗎?
至少目前我們八路軍,透過這幾次的勝利,以及對綏遠及察哈爾等地的收復,國內國外的影響力都在增強。我們也是時候,索要更多的話語權跟決策權了。”
此話一出,周恩萊想了想道:“正道,我承認你說的這些話還是有道理的。只是目前全國都在統一抗戰,真讓兩黨再起摩擦。最終損失的,還是我們華夏的抗戰實力。
關於你的這些想法,等下我會給中央方面建議。來的時候,主席也說過,此次談判的事情,明面上由我主導,實際條件由你提。總之,不能讓我們太吃虧就行。
雖說我們現在的情況,比以前好了很多,各部隊發展的情況也不錯。但主席還是覺得,目前這種情況下,我們兩黨兩軍,合則利,鬥則傷,隱忍一下有必要。”
聽到周恩萊的話,何正道也點頭道:“請中央跟總部放心,任何時候,我都會服從中央還有總部的決策。對於此次談判的事情,我覺得先等他們出價比較好。
只是有一點,我們必須先見到錢或者物資,再讓他們將俘虜轉移走。如果只是停留在嘴上跟紙面上的東西,我是不會認可的。他們賴帳的天賦,說實話我信不過!”
見何正道給出這樣的回答,周恩萊跟左全都顯得很滿意。隨著何正道在國內及黨內軍內的影響力加大。有些事情上,何正道也確實有了一定的決策權跟話語權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