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眼沐清歌,然後匆忙朝大堂走去。
“告訴本王,百里苼傷你哪了,本王看看。”
雖然沐清歌神情輕快,但是夏侯璟依舊不放心。
沐清歌看著那雙深邃的眸子,不好意思的抬手指了指心口,“這裡。”
夏侯璟的眸光頓時隨著沐清歌的動作落在了她的胸前的弧度上。
“不是那裡,你看哪呢?”沐清歌捕捉到夏侯璟的眸光又羞又怒。
“你指哪裡,本王就看的哪裡。”
夏侯璟的聲音有著好聽的磁性卻又帶了絲蠱惑。
“夏侯璟,你壞蛋!”
好壞好壞的,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她!
夏侯璟一把捉住沐清歌的小手,眼底劃過一抹戲虐,“本王晚上再察看。”
這一句,帶了絲曖昧,染紅了沐清歌的臉頰。
“王爺,王妃,京兆府尹來了。”
夏侯璟不動聲色的的瞪了眼夏裡,他傻小子最擅長破壞氣氛。
“下官參見凌王、凌王妃,不知道凌王妃讓下官來妙手回春堂所為何事?”
京兆府尹帶著尊敬卻又十分疏離,說實話,他實在不想和凌王和凌王妃打交道。
“本王妃問你,上次京兆府尹將本王妃抓去天壇所為何事?”
京兆府尹聞言一驚,這凌王妃是要秋後算賬?
“是因為……因為凌王妃開的藥害死了疫民。”
“不過,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疫民的事和凌王妃無關。”
京兆府尹說完,又急忙解釋了一句。
“若不是安平長公主來了,本王妃的藥吃死了疫民,是不是要被活活燒死?”
“按律當如此。”
“那就是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了?”
“是。”
京兆府尹一時間摸不著頭腦,凌王妃叫他來問這個做什麼?
“既然如此,本王妃就放心了。”
沐清歌狡黠的笑了笑,然後對著京兆府尹伸出手道:“京兆府尹請,這裡有一件事只怕還要京兆府尹大人來主持公道。”
“這……”
京兆府尹看著安置疫民的帳子,再看著笑靨如花的沐清歌,心裡隱約有種不安的感覺。
“請吧,京兆府尹。”
京兆府尹見凌王已經進了帳子,也不敢遲疑,立即跟了上去。
沐清歌帶著京兆府尹直接走到了幾個面容清秀的小倌處,對著那幾個小倌開口道:“將你們知道的都說出來吧,現在有人來為你們做主了。”
為首的那人臉色發黃,有些憔悴,他看了眼沐清歌,又看了眼京兆府尹,然後緩緩開口道:“大人,還請為我們做主。”
他說著直接跪了下去。
隨即,其他的人也都順著他跪了下來。
“這場瘟疫是長樂公主一手策劃的!”
“什麼?”
京兆府尹聞言,頓時斂了眸光,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緊接著,他的心陡然一沉,他似乎上了凌王妃的當!
“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從華子赫走了之後,長樂公主來了幾次憐館找他,可是都沒有見著他的影子。長樂公主非要說是憐館故意包庇,一怒之下就從醫城那裡要了秘藥,然後下在了憐館的井水裡,不出三日,憐館內的人便都染上了瘟疫,後來,就連憐館周圍的人也都患了瘟疫。”
“瘟疫的事是長樂公主……”
京兆府尹聽到這裡眉心跳的厲害,現在他終於明白剛才凌王妃事先問他那幾個問題的目的了。
“沒錯,的確是長樂公主。”
“住口,你說是長樂公主,那你可有證據?你可要想清楚了,汙衊長樂公主,罪名不是你能夠承擔的!”
說實話,京兆府尹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辦長樂公主。
長樂公主這些年一向荒唐,可是皇上和皇后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尤其是皇后娘娘,長樂公主犯了錯,更是明目張膽的為她遮掩。
他想,他若是拿了長樂公主,得罪的就是皇上和皇后娘娘!
“草民有證據。”
他的話音一落,他的身後就有一位面容清俊的青衫男子走了出來。
猛一看,這人的容貌竟然和華子赫有三分相似。
“大人,草民本是一介清貧書生,因為長相和長樂公主的男寵華公子有幾分相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