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的力氣很大,幾乎將貞妃的下巴捏碎,貞妃痛得眼淚直流。
香菱見此,忙跪了下來,“皇上,求您不要傷害娘娘,求您了。”
皇帝的眸光落在香菱身上,頓時冷了三分,一把甩開貞妃,厲聲道:“蘇德,將這賤婢拉出去杖斃!”
慫恿主子和別的男人幽會,簡直罪該萬死償!
香菱聞聲頓時嚇癱在地上,半晌才拼命的磕頭,“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拉下去!攖”
“娘娘,救救奴婢,快救救奴婢……”
貞妃不顧身上的疼痛,狼狽的奔到香菱身邊,將她護在身後,“不要,不要殺她……”
“蘇德,還不快去!”
冰冷的聲音頓時讓蘇德打了個寒顫,急忙讓人將香菱拖了下去。
貞妃的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頹唐的跌坐在地上。
皇帝一步步逼近,怒視著她道:“你要知道朕賜你為貞妃,賜你居住在清心宮的目的!”
貞,是在提醒她要注重貞節。
清心,是告訴她要統統將以前的事情忘記,在宮裡安分守己!
“我心裡就是想的凌王,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你哪裡都比不上……”
“啪——”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皇帝狠狠地甩了一巴掌,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容易自己的女人在他面前給他戴綠帽子!
貞妃再一次被甩了出去,她慢慢抹去嘴角的血漬,笑了。
她笑得喘不過氣來,緊接著兩行清淚順著她高高腫起的花頰緩緩流下。
皇帝眸光一緊,“為什麼要這麼做,十九還小,你倒是狠心!”
面前的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弱不禁風,可是她做出來的事情卻令人心寒,心狠手辣至極!
“他不就不該出生!”貞妃眼底劃過一抹陰狠,“當初我每天都服用息子湯,沒想到他還是活了下來!”
“再說了,能夠用他除去沐清歌,他也算有點價值。”
皇帝強忍著沒有一掌將貞妃拍飛,怒道:“那是朕的兒子,你有什麼資格利用?”
貞妃不屑的掃了他一眼,譏諷道:“皇上,別把自己說得這麼高尚,你不也想利用三皇子和長樂除去沐清歌和凌王麼?我跟你比,還差得遠吶!”
“不論是三皇子、長樂,還是十九皇子,都是朕的兒女,朕可以隨意處置,但是你沒有資格!”
皇帝的聲音寒涼如冰,沒有半分溫度。
貞妃嘴角的譏笑慢慢擴大,分外刺眼。
皇帝目光染了冷意,看著地上狼狽的女人,怒道:“貞妃,今日起,貶為庶人,不得踏出清心宮半步!”
說完,他一甩衣袖邁出了清心宮。
——
自從沐清歌逼著夏侯璟點頭允許她去醫館看診之後,夏侯璟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沐清歌的視線之內,一連兩日他都沒有再來芙蓉苑,也沒有讓她藥浴施針。
沐清歌每晚透過屏風看向那空蕩蕩的床榻,心裡就會空落落的。
每天給夏侯璟藥浴、施針已經成了她日常生活的一步,而現在夏侯璟猛然不來,她還有些不習慣了。
三日後,皇帝果然親書了妙手回春金匾送到了妙手回春堂,眾人一陣歡呼雀躍,點了鞭炮來慶祝。
淳于奚看著金匾,狹長的眸子看向沐清歌,挑眉道:“行啊,小丫頭,你還真是讓爺刮目相看,竟然弄來了皇帝的親書金匾。”
沐清歌微微勾唇,“本姑娘醫術這麼好,皇帝送一塊金匾不是很正常麼?”
“嘖嘖嘖,爺誇你一句,你還上天了。”淳于奚搖著扇子笑道,“不管怎麼說,皇帝賜金匾都是一件好事情,咱們要不要吃飯慶祝一下?”
“好啊。”沐清歌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看著淳于奚嘴角微微勾起,忙對堂內的眾人道,“淳于公子今晚要請大家吃飯慶祝一番,大家可不要駁了淳于公子的美意呀。”
“多謝淳于公子。”
“淳于公子太客氣了。”
淳于奚聽著周圍的聲音,手中搖著的扇子頓時一僵,嘴角抽了抽。
這個丫頭竟然這麼整他!
看著淳于奚難得說不出話來,沐清歌頓時忍不住笑了。
有了皇帝的御筆親書,來妙手回春堂問診的人越來越多了,即便如此,沐清歌依舊來者不拒,像往常那般為窮人看診送藥。
每次從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