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決不能就這樣被太子給糟蹋了啊!
太子胸前本來就有傷,懷中的女人一動,他更是痛得直抽冷氣。
他直接將君嬈一把扔在了床上,厲聲道:“你若是配合本宮,本宮興許還會留你一命!”
“殿下,饒了君嬈吧,君嬈是花樓裡出來的,只會汙了殿下的聖體……”
君嬈眼裡抱著淚水,看著太子眼中濃濃的谷欠望,嚇得身子直往後退。
太子此時只想找到發洩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他一把抓過了君嬈的手腕,將她拉扯到自己的身下,緊緊的將她禁錮。
然後大手一揚,君嬈身上的衣衫頓時化作了寸寸碎片。
君嬈想不到剛剛躺在太子身下的還是沐清歌,沒想到這一會就變成了她自己。
這就是報應麼?
她想反抗,然而她的身子卻化作了一池春水,軟的不像話,她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下一瞬,她只覺得身前一涼,原來是太子將她身上僅有的貼身小衣也一把褪下。
“啊,不要——”
君嬈此時被太子脫得一絲不掛,她想要用手護住自己,可惜已經晚了。
“唔,疼……”
君嬈的雙手緊緊的攥住了身下的床單,死死的咬了唇,她眼中包著的淚水頓時從眼角滑落,跌落在圓枕中。
這一刻,君嬈心如死灰。
她睜大著眼睛,呆滯的看著床頂,眼裡還沁著水汽。
一動不動,彷彿一具玩偶一般,任由太子索取。
不知過了多久,太子彷彿是滿足了一般,一把將她掃下了床榻。
“來人,將她帶走!”
君嬈眼睛紅紅的,卻不見一滴淚水,彷彿早就那一刻,她已經將眼淚哭幹了。
她用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撿起衣服,勉強遮住了她一片青紫的身子。
吃力起身,拖著她酸楚不堪的身子跌跌撞撞走在空曠的大殿內。
冷風吹來,她的身形瑟瑟發抖。
可惜,根本沒有人看得到她的悽苦。
她緊緊的咬著唇瓣,是不是她做錯了,所以上天才會這樣懲罰她?
太子府的人根本沒有人去在意君嬈,她不過是煙花女子罷了,誰會去放在心上。
一眾下人忙進忙出的進了太子的寢殿,將他身上的汙穢擦乾,然後小心翼翼的扶起了他,慌忙去叫了太醫。
要知道,太子上一次被凌王所傷,他的傷這才剛好沒多久。
如今又……
這一下,太子就是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而夏侯璟抱著沐清歌一路出了太子府,連馬車都沒有坐,就直接帶著她直奔凌王府而去。
看著沐清歌紅的不像話的臉色,夏侯璟的眉頭緊緊鎖了起來。
他知道她現在難受,可是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
她的第一次,他應該好好珍惜。
一進凌王府,夏侯璟忙衝左管家道:“立即讓宋太醫去景然苑!”
緊接著,他抱著沐清歌腳下生風,很快就進了景然苑的寢殿內。
他剛剛將沐清歌放在了榻上,然而下一瞬,沐清歌就立即又黏了上來。
“唔~”
沐清歌此時幾乎沒有了意識,她難受的呻.吟出聲。
一直靠著的冰涼突然消失,她下意識的就朝夏侯璟泛著涼意的胸膛靠了過去。
夏侯璟看著沐清歌雙頰緋紅的模樣,既心疼卻又很快就被她撩撥起了谷欠望。
“王爺,宋太醫來了。”
宋太醫一進門,就看到沐清歌緋紅著臉頰,拼命的朝夏侯璟懷中蹭的模樣,頓時尷尬的不行。
一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還不趕緊過來!”
聽到夏侯璟冷冽的聲音,宋太醫立即兩步上前,來到了沐清歌的榻前。
看沐清歌的情況,不用把脈,他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可有辦法解了她體內的藥?”
宋太醫上前探脈,然後道:“王妃娘娘中的是一沾醉,這藥十分霸道,沒有解藥。”
“難道只有透過那種法子?”夏侯璟緊緊蹙了眉。
“那倒不是,這藥雖然霸道,但是卻不是隻有男女交.合這一個辦法能解,只要熬過去,倒也就沒事了。”宋太醫有些尷尬道。
他看的出來,王爺並不想用那種辦法為王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