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抱她,都覺得她輕的可怕,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跑一般。
臂彎小心的攏著她的腿彎,抱著她的柳腰緩緩出了房門。
沐清歌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卻能感受得到夏侯璟的到來,也能呼吸到他身上好聞的藥香。
瞬間,她的心靜了下來。
靠在他的懷中,集中所有的精神,安心配藥攖。
開啟房門,夏侯璟就這麼抱著沐清歌走了出去。
緊緊的抱著,將她的臉頰埋入他的胸膛,彷彿是捧著稀世珍寶一般償。
一時間,眾人皆朝這邊看來,宋和看著夏侯璟小心翼翼抱著沐清歌的模樣,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能得凌王如此呵護,是王妃的福氣。
即便是他,一個局外人,都能感受的到二人之間的美好氣息。
“王爺。”夏裡見此立即迎了上來。
“去準備馬車,回府。”
夏裡應聲身形一閃出了妙手回春堂,而夏侯璟不緊不慢的抱著沐清歌朝門口走去。
這時,淳于奚剛剛抓住了淳于銘,用麻繩再次將他綁了起來。
他扯著麻繩一端,拉著綁的結結實實的淳于銘走向妙手回春堂,而淳于銘一瘸一拐的跟在他身後,模樣滑稽又狼狽。
他剛走到妙手回春堂是時,正好和抱著沐清歌的夏侯璟打了個照面。
他立即停下了腳步,狹長的眸子一緊,緊緊鎖住了夏侯璟懷中的小人兒。
明明是他先來找的小丫頭,他才不過是去追淳于銘這一小會的功夫,就被夏侯璟給鑽了空子。
看著夏侯璟緊緊的抱著沐清歌,他的視線頓時移不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們兩個如此親密無間,很刺眼,但是他還就特麼的不願意轉開目光。
“王爺,馬車好了。”夏裡行禮道。
“嗯。”
夏侯璟輕輕應了一聲,徑自從淳于奚身邊經過,看也未看他一眼,便直接上了馬車。
淳于奚一向沒個正經的臉上不經意間劃過一抹落寞,垂下眼瞼掩下的是他自己都沒有發覺的傷感。
夏侯璟將他忽略的徹底,將他的尊狂發揮的淋漓盡致。
然而,現在就連夏侯璟這種狂傲的姿態,他都沒有放在心上,只是看著他抱著小丫頭,心裡一陣堵得慌!
這種感覺很不好,他眼眼睛的看著他們走遠,就好像他對他們而言只是一個無法插足的外人罷了。
淳于奚心中突然湧起一種把小丫頭從夏侯璟懷中奪回來的衝動。
可是,他們是夫妻,他沒有立場這麼做。
在他愣神之際,青蓬馬車便緩緩駛開,逐漸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驀地,手中無力一鬆。
趁著他走神的機會,身後的淳于銘立即掙脫了束縛,拖著傷腿,一溜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淳于奚看著淳于銘消失的地方,懶得再去追,抬眼掃了眼妙手回春堂,沒有了進去的***。
沒有了小丫頭的妙手回春堂,他還去做什麼?
接著,他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了妙手回春堂門前。
凌王府。
夏侯璟從馬車上將沐清歌抱了下來,帶著她直接邁入了景然苑。
此時沐清歌的額頭上依舊冒著薄汗,就連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沁出了溼意。
唯一不同的是她原本晶瑩粉嫩的櫻唇,現在卻透著蒼白,這是她疲憊的顯示。
夏侯璟眸子深了幾分,這個女人怎麼了,難道是這幾日在妙手回春堂太累了?
他將沐清歌放在了榻上,然後也徑自翻身上榻,盤腿坐在了沐清歌身後,緩緩朝沐清歌體內輸入內力。
沐清歌此時已經累到了極致,用醫生系統配藥本就非常耗費心神,而這次還是非常棘手的七日相思。
就在她幾乎要忍不住疲憊要睡過去的時候,身體內突然湧進了一陣源源不斷的力量。
一時間,彷彿她身體內的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拂去了所有的勞累。
整個人頓時精神了起來,驅散了她體內的陣陣疲倦。
不知過了多久,夏侯璟收了手掌,看著沐清歌稍顯紅潤的臉色才放下心來。
他伸手探了她的脈搏,雖然很弱,但是卻很平穩。
抬手拉過錦被,將她整個攏進了被子裡,他這才放心的出了景然苑。
沐清歌終於配好了解藥,她已經疲憊至極,連眼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