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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奚,你怎麼,你怎麼來了?”
他不是應該在藥王谷麼?
“爺猜你想我了,所以也就來了。”
沐清歌甩開了他的手,“少貧,你的傷好了嗎?”
“那點小傷爺還不放在眼中,不過,你還記得爺的傷,倒還算有良心。”
淳于奚狹長的眸子彎了起來,看見小丫頭緊張他,心裡歡喜的不要不要的。
就連這一路趕來的風塵僕僕頓時都不重要了。
接著,他掃了眼妙手回春堂院內,蹙眉,“帝都染了瘟疫,我一猜你就在這裡,你說你這丫頭傻不傻,他們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這不要命的待在這裡,萬一你要是染了疫病怎麼辦?”
淳于奚劈頭蓋臉的將沐清歌罵了一頓,看到她沒事,他提起來的心才放了下去。
“還有,夏侯璟都不管你的麼?”
提起來夏侯璟,淳于奚頓時憤憤,他哪裡好了,小丫頭是不是瞎,放著他這麼優秀的男人不要,偏偏看上夏侯璟那個冰冷的男人?
“對了,淳于奚,你有七日相思麼?”沐清歌看著淳于奚,雙眸頓時變得賊亮。
“有啊,你要那玩意做什麼,那可危險的很!”
“配出解藥!”
淳于奚聞言,立即斂眸,“你能配出解藥?”
他長這麼大還不知道有人能夠配出毒城毒藥的解藥!
“我試一試。”
接著,沐清歌又將疫民所中七日相思的事情和淳于奚說了一遍。
聽完,淳于奚立即咬牙切齒,“淳于銘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爺絕對饒不了他!”
“趕緊把你的七日相思給我,現在已經沒時間了。”沐清歌看著落下西山的太陽,蹙了眉。
“小丫頭,算你幸運,我這次出門剛好帶了七日相思。”淳于奚從他寬大的袖中翻騰了許久,就給沐清歌遞來了一個青色的瓷瓶。
“多謝。”
沐清歌接過瓷瓶,立即奔進了屋內。
“砰!”
緊閉的房門頓時將跟上去的淳于奚關在了外面。
淳于奚臉色一滯,抬手想要敲門,猶豫了一瞬,這才將手放了下來。
“這小丫頭,沒良心吶!”
搖起扇子,立在了房門前,看著妙手回春堂內痛苦掙扎的疫民,淳于奚眸光淡漠沒有半分同情。
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夏裡匆匆現身,他身後還用繩子綁著一個腿瘸的男人。
“淳——於——銘!”
淳于奚微眯的眸子繞過夏裡,直接看向夏裡綁著的男人。
他手中搖起的竹扇,頓時停了下來。
淳于銘看見淳于奚的影子,彷彿是老鼠見了貓一般,顧不得傷腿,慌忙就要逃竄。
然而,綁著他的繩子卻被夏裡握在了手中,一時間,狼狽極了。
淳于奚走過去,一把提起淳于銘的衣領,手中的竹扇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頭頂上。
“跑?你還想往哪跑?”
“哼。”淳于銘被淳于奚捉住,不甘心的哼了一聲。
淳于奚一把將他拖了過來,按著他的頭,讓他看向妙手回春堂內的疫民。
“你看看,這都是你做的孽!”
“我沒有做錯什麼!”淳于銘不服。
給這些疫民下毒的明明就是東楚的太子,他不過是給了他毒藥而已,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沒做錯?”淳于奚立即動怒。
他抬腳就直接踹上了淳于銘,“今天本公子就打到你認錯為止!”
淳于銘被夏裡綁的結結實實,如今又瘸了一條腿,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被淳于奚一腳踹出去了老遠。
他恨恨的看著淳于奚,咬牙切齒,“淳于奚,你別太過分!”
“過分?本公子打你怎麼了,信不信本公子宰了你老爺子都不會說什麼?”
淳于銘眼底迸出殺意,死死地咬著牙。
他知道淳于奚說的是事實,他只是一個庶子,一個不該活在世上的存在,他爹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
“夠了,他是我帶來的,你還沒有權利處置!”
夏裡立即制止了淳于奚,他真害怕淳于奚一激動會把他打死。
“這是我們毒城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管!”淳于奚抬眸掃了眼夏裡。
夏裡攔在淳于銘面前不動。
宋和見此,急忙上來勸道:“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