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百里苼的呻.吟還沒有從嘴裡溢位,就直接被風瞿吞入口中。
他的大手一下子抓住了百里苼的手,朝他臉頰上的刀疤摸去。
“你摸摸,這就是你當年給我留下的痕跡!”
粗糙的刀疤驀地摸上去,有些硌手。
百里苼指尖一顫,想要將手收回,可是風瞿卻僅僅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霓兒,只有每天看見這個刀疤,我才一遍遍的提醒自己,當年是你先背叛了我,我才會殺了你!”
他的力氣很大,幾乎要將百里苼的手腕捏碎。
她拼命的忍著同意,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由於憤怒,風瞿臉上的傷疤更顯猙獰。
在昏黃的燭光下,尤為可怖。
百里苼死死地盯著他臉上的刀疤,微微咬了唇。
怪不得他的醫術高深,卻一直留著臉上的疤痕。
原來,這是雲霓給他的記號!
“你永遠只能是我的人,若是以後膽敢背叛我的話,我必會讓你生不如死!”
風瞿扣著百里苼的脖子,說的狠戾無比,語氣裡帶著濃濃的不甘心。
“咳咳……”
百里苼艱難的咳嗽著,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抱著我!”
風瞿看著身下的女子,厲聲吩咐道。
百里苼無聲的流下了羞辱的眼淚,雙臂一點點攀上風瞿的後背。
一夜.歡.愉,一夜沉醉,一夜迷離。
風瞿如同得不到滿足的饕餮,一直折騰到天亮才緩緩睡去。
這時,百里苼整個身子都已經散了架,體內的燥熱感也逐漸下去。
她看著誰在身側的男人,輕輕咬了唇瓣。
果然是一晌貪歡!
等到百里苼沉沉睡去的時候,風瞿卻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熟睡中的百里苼,眼裡話過了一抹深邃。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百里苼讓他忍不住的沉淪。
明明知道她不是那個人,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
翻身下榻,外面伺候的人立即迎了出來,伺候他起身。
“風主,這是今天的避子湯。”
“不用送了,端下去吧。”
面對那人的驚訝,風瞿再次開口。
“以後,這種藥都不用送了。”
他說完,直接披衣出了房間,頭也未回一下。
百里苼聽到這句話,嘴角勾起了一抹無力的笑意。
她剛剛用了早膳,就有下人通稟,她的孃家來人了。
等她來到花廳的時候,卻發現是淳于銘在等她。
“苼兒。”
“你怎麼來了?”
“哲兄說你這兩日身體不好,讓我來給你送了補藥。”
“坐吧。”
百里苼淡淡坐了下來,然後吩咐下人去上茶。
看著百里苼面上難掩的憔悴,淳于銘眼底劃過一抹擔憂。
“將藥收下吧,好好養身子。”
百里苼看了眼淳于銘手中的小瓷瓶,嘴角頓時浮現了一抹譏笑。
她果然沒有猜錯。
她哥哥心裡哪有她的健康?
“苼兒,怎麼了?”
看著百里苼的譏笑,淳于銘有些擔憂道。
“沒什麼,喝茶吧。”
百里苼黯然垂眸,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她別開臉的時候,卻露出了雪白的玉頸。
上面青紫的痕跡躍然映入淳于銘的眼底。
原本他帶著關心的眸光頓時凝滯。
手中端著茶盞的人頓時一顫,青瓷盞差點從他的手中滑落。
猛然接住瓷盞,滾燙的茶水濺到手上,他的面板上頓時生起了一陣灼痛。
這痛順著他的手指,一直蔓延到他的心底,猶如刀割。
他再也坐不下去,起身向百里苼告別。
“苼兒,你好好養身子,今日我就先回去了。”
百里苼淡淡頷首,讓人送他離開。
然而,淳于銘前腳剛走,風瞿後腳就進了花廳。
“他是誰?”
面對風瞿的質問,看著他蹙起來的眉頭,百里苼想起昨晚來,心中咯噔一下。
抿了抿嘴角開口,“他,是我從小一直長大的兄長。”
“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