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你做的……”
“我多縫幾次就好了。”
沐清歌不滿的打斷夏侯璟。
“朕說不許!”
夏侯璟厲聲斥道,眸光緊鎖著懷中的小人兒。
“你若是時間多,就好好養養身體。”
不論她寫醫書,還是給孩子做衣物,夏侯璟都十分牴觸。
雖然她從來不肯告訴他她的身體情況但是她卻能夠猜得出來。
尤其是她現在的行為,令他不安,令他害怕。
沐清歌抬眸看著頭頂上方冷冽的視線,她不滿的蹙眉。
“夏侯璟,你霸道!”
“嗯,朕就是霸道!”
夏侯璟不由分說,直接低頭含住了沐清歌的櫻唇,淺淺吸允,原本放在她腰間的大手不斷的向上移動。
“我霸不霸道,你還不清楚麼?”
夏侯璟的大手在沐清歌的柔軟上捏了捏,威脅性十足。
“老流.氓!”
沐清歌氣哼哼的嗔了一句,一把打掉夏侯璟的手。
“好了,不早了,不逗你了,我們睡覺。”
夏侯璟的聲音染了絲喑啞,大手老實的放在她的腰間,不敢再動,努力壓下體內升起的谷欠望。
如今,他不敢輕易的要了懷中的女人。
摸著她纖細的腰肢,柔弱的小身板,他捨不得。
每每入夜,他擁著纖瘦的沐清歌,眸內盡是心疼。
他甚至不敢抱得太緊,害怕一不小心就會傷到她。
……
“開門,快開門,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求你們了。”
一位中年婦人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不斷地敲著醫館的門。
此時,天還沒有大亮,大街上人跡罕至。
“吱呀……”
“敲什麼敲,天還沒亮呢,還讓不讓人睡了!”
醫館的夥計打著哈欠開了門,正揉著惺忪的睡眼,直接對著敲門的婦人呵斥出聲。
“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婦人神形憔悴,滿臉焦急,眼下是一片烏青。
“又是你!”
夥計看清楚了婦人,一把推開婦人。
“趕緊走,趕緊走,那日我們家公子就說了,這孩子沒救了,你怎麼還是不死心?”
他說完直接退回房內,正準備關上房門時,婦人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抱著孩子就直接往門裡擠。
“求你讓我見一見齊老先生,求你了。”
婦人說著,將身體死死的擠在門縫裡。
“你做什麼,都說了沒救了……”
“怎麼回事?”
這時,裡內傳來了一道蒼老而威嚴的聲音。
“齊老先生,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房間內掌了燈,婦人見到齊老先生朝這邊走來,立即普通跪在了地上。
“進來吧。”
齊老先生看見婦人懷中面色蒼白、奄奄一息的孩子頓時動了惻隱之心。
“老爺,那日公子已經說了這孩子沒救了……”
“不得多言。”
齊老厲聲呵斥,然後指著對面的位子讓婦人坐下。
“山兒自從三天前就喂不進東西了,還請齊老先生看一看孩子。”
婦人看著懷中骨瘦嶙峋的幼兒,心中一陣心疼。
“將手伸出來。”
齊老先生為山兒把了把脈,臉色微微一沉。
緊接著,他又走過去觀察了一下孩子的口腔,臉色徹底大變。
“齊老先生,怎麼了?”
婦人見此,她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是瘟疫!”
此言一落,室內的人齊齊變色。
尤其是抱著孩子的婦人,此時面色死灰。
“怎麼會是瘟疫,怎麼會……”
她嘴裡不斷喃喃,眼底盡是不可置信。
“這孩子沒救了。”
齊老先生說著嘆了口氣,“你趕緊將孩子抱回去,千萬不能讓瘟疫傳播開來。”
“齊老先生……”
婦人還未說完,齊老先生便直接擺擺手,讓醫館裡的夥計送他們離開。
然而,依舊晚了,不出三日,就連齊老先生也染上了瘟疫,十日後不治身亡。
這次的瘟疫來得又快又猛,在眾人猝不及防時,便在江都城傳播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