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音看著月子衿期期艾艾的神色,心中莫名的一軟。
抿了抿唇,“是我不好,有沒有傷到你?”
“有,我後背被撞得好疼。”
結果,夏侯音這一問,月子衿妖嬈的眼睛透著濃濃的委屈。
這死妖孽又向她撒嬌!
夏侯音被月子衿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聲音刺激的一個機靈,磨了磨牙,隱忍著斥了一聲,“好好說話!償”
“疼。”
“哪裡?”
“這裡。”
月子衿指了指心口的位置,看著夏侯音臉色微變,立即有指向後背,“這裡疼。”
“我看看。”
夏侯音聲音一軟,先抓住了月子衿的手腕,給他探了探脈,發現他的確受了輕微的內傷。
就在她準備給他看看後背的撞傷時,身邊的人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身下一拉。
瞬間,她便被月子衿禁錮在了身下。
“死妖孽,你竟然騙我!”夏侯音磨牙。
“別動。”
月子衿這一聲又輕又緩,就連他一向妖嬈的眸子都帶了絲認真。
然而,夏侯音剛剛放下掙脫的雙手,她的額頭便驀地貼上了一抹柔軟,甚至還帶了絲涼意。
這是……他的吻!
那一抹酥麻的觸感驀地從額頭上傳來,夏侯音驀地心絃一顫,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她看著月子衿那妖嬈的眸子,幽深如潭,彷彿讓人沉溺其中。
馬車緩緩而行,車內似乎瀰漫了一層淺淺的曖昧氣息。
月子衿看著夏侯音遲鈍的反應,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嘴角。
緊接著,他的眸光緩緩落在了夏侯音因為驚訝微微張開的櫻唇上,他的眸光驀地一熱。
對著那抹櫻色一低頭,然而他的唇角卻只輕輕的擦過了夏侯音的臉頰。
是她微微偏開了頭。
此時,夏侯音心跳得厲害,神色也染了絲慌亂。
一抬眸再次對上月子衿那雙邪魅的眸子,她的心跳得更厲害了。
看著他嘴角勾起的淺笑以及他再次低頭壓下來的動作,她來不及多想,直接一掌將他掀開。
“死妖孽,你做什麼!”
“啊——”
月子衿為了不讓夏侯音尷尬,極為配合的狠狠的撞上車壁,並且慘叫了一聲。
外面的輕舟和鳳辭二人聞聲默默地互相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的眼底看到了驚駭,然後二人又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被車簾遮的嚴嚴實實的馬車內。
這兩個人在裡面到底做了什麼?
之後,他們二人又極為默契的搖搖頭。
緊接著,夏侯音直接坐起了身子,狠狠瞪了眼月子衿,像防狼一般死死的防著他。
“小野貓,怕什麼,本宮又吃不了你。”月子衿戲謔勾唇。
“無恥不可怕,就怕無恥還會耍流.氓!”
已經是第二次了!
短短兩天,這都是她第二次被這妖孽給偷吻了!
她一想起來就悲憤悲憤,還有一抹莫名的慌亂!
“安安,跟我……”
“滾!”
月子衿還沒有靠近,夏侯音又直接一掌掀了過去。
月子衿眉頭蹙了蹙,看著堤防著他的夏侯音淡淡開口,“宮衍是裝瞎,你別被騙了。”
“不可能,他明明是又瞎了。”
“小野貓,你信他不信我麼?”月子衿說著眸光一斂。
“你哪裡值得人相信!”
夏侯音此時被月子衿那一個莫名的吻弄得有些心煩意亂,直接斥了回去。
月子衿不動聲色的抿了抿嘴角,是他剛才太急切了麼?
“停車停車,我要下去!”
“安安,你信我,他是裝的。”
“眼見為實。”
夏侯音說著一把掀開了車簾,拉住了輕舟手中的韁繩。
“文安公主,你……”
“我要下車!”
“可是,這裡是郊野,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真的……”
“讓她走。”
輕舟的話還沒有說完,月子衿清冽的聲音便從馬車內傳了過來。
一刻鐘後,月子衿再次斜靠在軟榻上,神色之間又染了絲慵懶。
“殿下,我們就這樣……將文安公主扔下,真的好麼?”
這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