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坐的那種。”
格蕾迪衝著鑽回到內間準備關門的法醫喊道。
“每次都這麼麻煩。”
女法醫嘀咕著。
但還是搬出了兩張椅子,上面放著坐墊。
格蕾迪示意秦然坐下後,就徑直開口問道:“您上次和您的前妻聯絡是在什麼時候?”
“正常情況下,您會和前夫聯絡嗎?”
秦然很想告訴對方準確的答案,但是根本沒有類似記憶的他不得不含糊其詞。
“我沒結婚。”
“她有告訴你最近遇到了什麼麻煩嗎?”
對方簡單的回答後,馬上換了一個問題。
“你是指她被分屍的緣故?”
秦然繼續反問道。
格蕾迪聽到秦然的反問後,立刻瞪視著女法醫。
顯然,女警誤會了什麼。
“是他自己發現的。”
“和我沒有關係!”
女法醫馬上解釋起來。
“你是一個心理醫生,對嗎?”
格蕾迪問道。
“心理醫生也是醫生,一些顯而易見的事情,我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例如:你把我當做了嫌犯。”
秦然回答著。
“我並沒有把你當做嫌犯,而是嫌疑人。”
格蕾迪強調著。
“有區別嗎?”
秦然笑了起來。
“當然有。”
“後者我會客氣的詢問,前者我會把他拷回警局,給他申請一個單間。”
格蕾迪解釋著,話語中卻隱隱帶著威脅。
“前提是你有證據。”
“我可以保證我不會殺害我的前妻,我們雖然離婚了,但是我們的仇怨達不到殺死彼此的地步。”
“畢竟,我們曾相愛過。”
秦然繼續胡扯著,而在心底已經徹底的放棄了從眼前女警的嘴中詢問出任何有用線索的打算。
對方不會告訴他。
雖然只是簡單的問話,但是對方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強勢,這樣的『性』格,不要指望對方會告知他任何想要的資訊。
反倒是一旁的女法醫,似乎更好下手。
格蕾迪沒有說話。
就這麼的瞪視著秦然。
秦然一如開始的回應著對方。
雙方對視了大約十秒鐘後,格蕾迪深吸了口氣。
“這是我的私人電話,如果你想起了什麼請給我扌……”
叮鈴鈴!
格蕾迪隨身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向著秦然比劃了個手勢後,站起來向著一側走去。
“發生了什麼?”
格蕾迪問道。
“頭兒,剛剛我們接到了警衛系統的報警,有人闖入了2567的家!”
屬下的彙報讓格蕾迪的面容變得奇怪起來。
格蕾迪不著痕跡的看了一樣坐在遠處的2567。
“你確定?”
格蕾迪問道。
“沒錯,就是你現在見面的那個有關分屍案的2567,這樣的名字很罕見,我可以確定,兩人就是一個人。”
屬下肯定的說道。
“很好。”
“立刻封鎖現場!”
“說不定,我們能夠抓到一條大魚!”
這樣的說著,格蕾迪結束通話了電話,走向了秦然。
“很抱歉,2567先生。”
“我想您需要和我一起行動了。”
格蕾迪說道。
“發生了什麼?”
秦然明知故問。
只要他想,以他此刻的感知,半徑50米之內的悄悄話,都瞞不過他,更加不用說是在一個稍大點的房間內了。
不過,有人闖入他這個身份的住所……
“會是因為這個身份的前妻嗎?”
秦然心底猜測著。
“跟我來就好。”
格蕾迪沒有解釋,示意秦然跟上。
警車開啟警笛,一路飛馳電掣,以比之前計程車快了一倍的速度返回了榆樹街社群,在到達2-1-6時,門前已經被警戒線封鎖,兩個高大的警員站在那,阻擋著好奇的圍觀者。
而在裡面,穿著便衣的警探門正地毯式的搜尋著一切。
當看到從警車上走下來的格蕾迪和秦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