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魔來自諾瑞德教會,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而諾瑞德教會的臭名聲更是眾所周知。
當奴娜說出她是為炸彈魔而來的時候,小餐館內本來還算是輕鬆的氛圍,馬上就緊張起來。
“你是為了那個炸彈魔而來?”
“你和諾瑞德教會是什麼關係?”
艾克德緊張的問道。
“放心,我不是諾瑞德教會的人。”
“雖然我們有著一些關係,但那都是敵對的。”
奴娜解釋著。
不過,這樣的解釋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演員讓這個世界變得真假莫辨了。
但誰能夠保證,坐在你面前的人不是演員呢?
艾克德的手不由自主的又摸到了折凳上。
他當然知道用折凳去面對諾瑞德教會的人是極為愚蠢的,但是除了身下的折凳,他身上連個指甲刀都沒有。
徒手?
別開玩笑。
艾克德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相較於距離奴娜極近的艾克德,化妝師則要幸運的多,他一直坐在秦然的身旁,這個時候則是連帶著椅子挪動到了秦然身後。
“我真的沒有惡意。”
奴娜看著兩個人的表現,忍不住的苦笑了一聲。
她知道諾瑞德教會的聲名狼藉和惡名昭彰,但從未想過達到了這種程度。
也許正因為這樣,才會引起總部那些人的注意吧?
心底浮現著這樣的想法,奴娜深吸了口氣。
“一些事情事關機密。”
“我無法向除去2567之外的人說起。”
“所以……”
“你們能夠暫時離開嗎?”
奴娜看著艾克德和化妝師,而兩人則看向了秦然。
“艾克德、艾米幫我去後廚看看,我希望加一道湯。”
秦然這樣的說道。
艾克德和化妝師馬上點頭,站了起來,向著後廚走去。
兩人很清楚,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特別是關乎到催眠師這類能夠讓自己身不由己的人時,他們更是知道該怎麼做。
“2567你需要什麼湯?”
走進後廚前,化妝師扭頭問道。
“四色湯。”
秦然報出了一個菜名。
化妝師扭頭走了進去。
“你是擔心他們在外面遭到諾瑞德教會的襲擊?”
“放心吧。”
“諾瑞德教會遠沒有你想象中的可怕。”
“他們或許有著一些手段,但是這樣的手段你也很熟悉,畢竟……”
“它的創立者也不過是曾經催眠師協會的一位高層罷了。”
奴娜故作平淡的說著。
她的雙眼則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秦然,她希望從秦然臉上看到驚訝。
可令這位女催眠師失望的是,秦然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如果不是見到過秦然曾笑過,她簡直要懷疑秦然是不是面部肌肉壞死了。
“你不驚訝嗎?”
“還是,你知道了這個訊息?”
突然想到了什麼的奴娜,狐疑的看著秦然。
“這就是你說的不能夠被他人得知的訊息?”
秦然沒有回答,只是反問道。
“這樣的訊息已經是常人難以得知了。”
“不過,2567你自然不是常人。”
“所以,你知道的話,也是正常的。”
秦然反問的態度,顯然讓這位女催眠師誤會了什麼,她看著秦然的目光越發的饒有興致了。
“發現2567你,真是我意外的收穫。”
“我原本以為會是一次無趣的行動,但是你的出現真讓我欣喜。”
“你的催眠手段、還有你的音樂素養,都讓我很欽佩。”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希望和你一起探討音樂和舞蹈。”
奴娜說著臉上露出了一個真摯的笑容。
“我不願意。”
秦然很乾脆的說道。
雖然眼前的女催眠師還沒有說出更多的資訊,但已經足夠秦然做出相當多的猜測了。
第一,諾瑞德教會或許真的是從催眠師協會中分離出去的,但是諾瑞德教會絕對沒有對方說的那樣輕巧到不堪一擊的模樣。
梅華笙就是最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