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假如我們換了位置,你不會這樣做嗎?”
那個陰惻惻的聲音再次開口。
已經轉身的上位邪靈恨不得給對方一個擁抱,配合的太好了,它還想著該怎麼圓潤的爆發一下呢。
現在?
呼!
彷彿是嘆氣聲從上位邪靈嘴中傳來。
它轉過了身。
目光掃過了在座的南方議員後,這才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們是一樣的。”
“所以,設身處地換位思考的話,我也會這麼做。”
說到這,上位邪靈故意停頓了一下。
它在等配合。
果然,那個陰惻惻聲音的議員準備再次開口譏諷它了。
“那你還說什麼呢?”
“我們都一樣……”
“別把我和你這個白痴放在一起!”
上位邪靈怒吼道。
面頰通紅,雙眼瞪得溜圓。
誰也不會懷疑這個時候格爾薩克的憤怒。
“我會有一樣的想法,但我不會這麼做!”
“我不會白痴到明明已經大敵當前了,還要為自己樹立不必要的敵人!”
“你們知不知道蛇派的底蘊?”
“你們知不知道現在新崛起的‘迷霧’教會和蛇派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你們知不知道狼派的餘孽已經納入到了蛇派的體系中?”
“你們的身軀被束縛了,難道你們連腦子裡也塞滿了雜草?”
一聲聲的質問,讓南方的議員們啞口無言。
即使是最後一句飽含侮辱性的話語,也被這些南方議員們無視了。
因為,他們是真的不瞭解‘蛇派’獵魔人。
有關於‘蛇派’,他們只是從艾坦丁堡刷選過的資訊中瞭解到的。
簡單的說,之前他們對‘蛇派’的瞭解是基於艾坦丁堡一方讓他們瞭解到的。
‘迷霧’教會反倒多一些。
因為,他們的人目睹了‘迷霧’教會和戰神殿的對峙。
幾乎是不分勝負!
哪怕‘戰神’被那位女士牽制了大部分精力,但這也足以說明了‘迷霧’的強大。
只是……
‘迷霧’教會怎麼和‘蛇派’扯上關係的?
“格爾薩克,能夠給我們詳細的說明一下,‘迷霧’教會和‘蛇派’獵魔人的關係嗎?”
那位語氣和善的議員問道。
“‘迷霧’應該誕生於‘蛇派’。”
嘶!
上位邪靈的話音落下,會議室內就是一片吸氣聲。
做為誕生了‘災厄女士’的組織,他們如何不清楚這代表的是什麼。
“‘迷霧’這麼強了嗎?”
急躁的議員話語中浮現著一抹惶恐。
“沒!”
“它還缺少了關鍵的一環!”
“但它也不是凡人能夠對付的了!”
“而現在,你們把它推到了我的對立面,讓我在應付一個神靈般存在的時候,再去面對一個近乎神靈一般的存在。”
“我現在不得不懷疑,是你們其中有人想要趁機害死我!”
上位邪靈譏諷的說道。
對於這樣的譏諷,南方議員們沉默了。
其中幾個忍不住的看向了那個聲音陰惻惻的議員。
顯然,他們在懷疑什麼。
那個聲音陰惻惻的議員下意識的就想要反駁什麼,不過,話語到了嘴邊,卻被語氣和善的議員打斷了。
“沃夫特,你可以證明這是真的嗎?”
語氣和善的議員,看向了自己的手下,聲音變得凝重,動作幅度大到即使是戴著帽兜,也能夠被人發現是扭頭了。
“是的,議員。”
“我可以起誓。”
“不論是在‘艾託林裁縫鋪’,還是‘迷霧’和‘蛇派’的事情,我都能夠作證。”
沃夫特毫不猶豫的發誓道。
不需要受到上位邪靈的影響,這些本就是他親眼看到的。
自然的,他能夠起誓。
做為十四位南方議員手下中的領頭人物,沃夫特的話語有著極大的分量。
之前出現的那種‘沉默’再次出現了。
南方議員們再次的私下交流起來。
上位邪靈沒有選擇返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