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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又有什麼奇怪?
老侯爵也是父親,他很理解自己陛下的心情。
即使,他並不是一個好父親。
“我認為年輕人的事情,最好由年輕人來解決。”
“我的兒子庫爾和科林殿下關係不錯,我想由庫爾出面,旁敲側擊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您的兒子?!”
“我的侯爵大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陛下因為殿下會患得患失,卻不會沒有智慧!”
聽到老侯爵的話語,艾坦丁六世還沒有開口,一旁的蒙特就發出了尖叫。
說是尖叫,也是控制的極好。
僅僅只有周圍的三人能夠聽到。
不過,一直悄悄注視著這裡的人,足夠看到一些異常了。
蒙特自然知道這一切。
事實上,他是故意的。
這就是他的作用。
一個‘餌’的作用,就是替握著餌的人分辨出一些難以分辨的事情來。
而握著他的人則是眼前的艾坦丁六世。
艾坦丁六世想要什麼,他不能等到自己的國王陛下說出來才做,需要提前做好規劃,這才是一個合格的近臣。
老侯爵掃了蒙特一眼,並沒有開口。
對於這個近臣的作用,老侯爵也有幾分猜測。
不然的話,英明神武的陛下,怎麼可能容忍一個真正的諂媚小人在身邊。
當然了,他將庫爾推出來,也是有著私心的。
有些事,不需要多說。
上位邪靈沉吟了片刻。
實際上是在聯絡自己的Boss。
‘庫爾嗎?’
‘可以的。’
秦然想到了那位有著良好品德和自己愛好相似的貴族青年,不由的同意了。
“去小會議廳吧。”
“蒙特,這裡交給你了。”
“沃頓,讓庫爾來見科林。”
上位邪靈這樣說著就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引人矚目,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走向了秦然。
“科林,能跟我來一下嗎?”
話語聲在這一刻全都消失了,即使是宮廷樂師也儘量放緩了手中的樂器,艾坦丁六世詢問的話語周圍的人都能夠聽到。
那種略帶請求的詢問口吻,是在場所有人第一次見到。
頓時,心底最後的一點懷疑也都消散了。
除了一位心懷愧疚的父親身份外,誰又能夠讓艾坦丁六世這麼做?
更重要的是面對著這樣的艾坦丁六世,蛇派獵魔人還是一臉的冷漠。
同樣的,所有人也越發的認為那個斯芬森是擋箭牌了,沒看到斯芬森面對艾坦丁六世時,那中噤若寒蟬的模樣嗎?
哪裡會像科林殿下一樣氣定神閒、儀態大方、得體?
血脈的力量終究是不一樣的。
假的,再真也是假的。
真的,即使一時埋沒,也會綻放出讓人刺目的光輝。
“嗯。”
秦然微微點頭。
接著,在眾人的注視下,上位邪靈和秦然肩並肩的消失在了一旁。
這種與國王並肩同行的殊榮,讓人們再次讚歎著艾坦丁六世對於自己繼承人的寬容。
蒙特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叮!
銀質的勺子,敲在杯壁上,清脆的聲音,吸引著人們的目光。
“大家,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也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
“當然,我希望大家銘記自己應有的身份。”
近臣說著十分符合自己身份的話語。
面對著這樣的話語,不少貴族面露鄙夷。
他們很清楚,如果能夠跪舔的話,這個近臣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跪下去舔這位殿下的鞋子,不像他們,至少會思考一下,猶豫一下,保持最後的尊嚴後再去舔。
同樣的,這些貴族也注意到了沃頓侯爵暫時的離去。
但沒有等這些人想明白老侯爵是去幹什麼的時候,他們就看到了蒙特走到了那位新任的西卡領領主面前,卑躬屈膝起來。
一些人愕然。
一些人不解。
但很快的,大部分人就變得恍然了。
科林殿下似乎就是來自西卡領。
該死的!
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