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倫丁改變主意了。
而是,被阻止了。
利特爾子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瓦倫丁的身邊,抬手握住了瓦倫丁的手腕。
“瓦倫丁,彆著急。”
“我還未真正的死去。”
利特爾子爵笑著說道。
“利特爾?你沒事,利特爾?”
瓦倫丁看到出現的利特爾,激動的喊了起來,不過,下一刻,這位伯爵就看到了利特爾身上的處處傷痕。
包紮著繃帶,還滲著血。
實在是太顯眼了。
“利特爾,你的傷?”
瓦倫丁緊張的問道。
“沒事的。”
“就算是有事,我們也能夠慢慢的和某些人算。”
說著,利特爾就看向了特米諾。
那意思真的是再明顯不過了。
這個時候的祭司特米諾恨不得把西恩拉起了鞭屍。
不僅刺殺科林那個繼承人沒有做成,還把利特爾給留了下來,這簡直是後患無窮!
想到對方的一些手筆,特米諾腦仁都開始疼痛。
“我想裡面有些誤會。”
長袖善舞的特米諾乾乾巴巴的說道。
“是嗎?”
利特爾冷笑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而一副事不關己的秦然,則是將‘原罪’的力量完全的散去。
憤怒,是最容易影響神智的。
特別是對一些六神無主的人來說,更是這樣。
而現在?
不需要了。
最佳演員即將登場了。
踏、踏踏。
腳步聲中,‘迷霧’教會的主教緩步走來。
“主教大人。”
“主教閣下。”
在場的人紛紛行禮,即使是戰神殿的特米諾都不例外。
哪怕,這位在心中一直蔑稱‘迷霧’教會為異教徒也是一樣。
在沒有撕破臉的前提下,該有的一切都有。
上位邪靈一一還禮。
然後,向著羅格特示意。
“給子爵閣下拿一些傷藥和一件皮襖來。”
“是,大人。”
年輕人立刻向著營地跑去。
“主教大人,請不要這樣稱呼我,您可以稱呼我為利特爾。”
利特爾轉身向著上位邪靈微微欠身。
一旁的瓦倫丁則是愕然的看著自己的堂兄。
他看得出,自己堂兄可不是在說客套話,而是發自真心實意的。
“是他救了利特爾嗎?”
帶著這樣的想法,瓦倫丁也向著上位邪靈行了一禮。
不是簡單的行禮。
而是鞠躬35°的貴族大禮。
只要堂兄活著,這樣的行禮對瓦倫丁來說完全算不上什麼。
就算讓他跪下,他也願意。
近臣看著這一幕,眼皮微微跳動。
然後,這位近臣的目光就放在了那位主教身上。
“已經獲得了守舊派貴族的好感嗎?”
“而且,還和殿下關係不錯。”
“這個傢伙……”
近臣莫名的警惕起來。
他總覺得這超出了一個主教應有的範疇。
他下意識的拉了拉殿下的衣袖。
這是一種提醒。
當看到自己的殿下面無表情,完全不為所動時,近臣馬上就鬆了口氣。
很顯然,自己的殿下注意到了。
這就足夠了!
在場擔憂的可不止近臣一個,特米諾是另外一個。
看著明顯變得關係不一般的‘迷霧’和守舊派,特米諾再次的想要鞭屍西恩。
一個在底層民眾中有著聲望和一個既在底層民眾中有著聲望,又獲得了貴族友誼的教會,那是完全的兩個概念。
前者雖然人數眾多,但是缺少決定性的力量。
而後者?
那真的是會變得很麻煩。
要知道利特爾、瓦倫丁所代表的力量,可不是一個西卡領那樣的鄉下貴族能夠比擬的。
特米諾思考著。
他希望瓦解這樣的聯盟。
可是,毫無辦法。
救命之恩,可是那麼容易背棄的。
而就在特米諾冥思苦想的時候,讓他越發預料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