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派人去調查了。”
“用不了多久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卡比奧冷笑著。
莫托爾眼中的冷意越發的冷冽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現在就幹掉這個曾經的副手。
而在心底則開始思考該如何將損失降低到最低的程度。
不過,這些都沒有妨礙到這位樞密主教的話語。
“您打算怎麼做?”
“留著他嗎?”
“他可是帶著瘟疫的。”
“西蒙主教能夠治癒瘟疫的手段並不是沒有代價吧?”
“就如同您剛剛消耗的那樣。”
莫托爾條理清楚的說著。
而且,很乾脆的指出了秦然對‘邪異殘留’的消耗。
對此,秦然並沒有感到意外。
或者說,他沒有特意佈置,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認為事情就是這樣:西蒙主教能夠耗損自身治癒瘟疫,而他則消耗了‘靜夜秘修會’南方議員們的補償,來治癒西蒙主教。
這將會形成一個極好的‘公式’。
有‘邪異殘留’就能夠治療‘瘟疫’。
將來則會演變成‘有價值物’就能夠治療‘瘟疫’。
能夠在完成原定計劃的同時,獲得更多的收益,秦然是不會介意的。
所以,在面對莫托爾的話語時,秦然保持了沉默。
他在預設。
“我建議燒掉他。”
莫托爾冷酷的說道。
“莫托爾你個碧池!”
“你個女表子養的!”
“我XXXX!”
莫托爾的話,讓卡比奧破口大罵。
但莫托爾根本無動於衷,他十分冷靜的說道:“他的存在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會帶來不必要的危險。”
一邊說著,這位樞密主教看向了周圍的人。
雖然此刻已經對這位樞密主教有了諸多的提防,但是人們卻不得不承認對方說得對。
要知道那可是瘟疫啊!
一旦在營地中爆發的話……
那將不可想象啊!
即使是主教大人能夠治癒,可主教大人要付出的代價……
思考著的人們,迅速的達成了共識。
就如同幾個小時前卡比奧提出燒死感染了瘟疫的人一樣。
這個時候,沾染著煤油的木柴堆放在了卡比奧的身上。
卡比奧掙扎著,將木柴推開。
然後,更多的木柴就這麼的再次堆放了上去,直到壓著他動彈不得,
“你們這些混蛋!”
“我詛咒你們!”
早已忘卻自己下令放箭、點火的卡比奧在這用能夠想象得到的各種惡毒言語咒罵、詛咒著。
就猶如是一位手染鮮血的屠夫,在被推上斷頭臺時大聲高呼自己的無辜,闡述著自己只是被屠刀蠱惑了一般。
西瓦爾卡拿著火把走了出來。
“等等。”
吉諾突然開口了。
一直咒罵、詛咒著的卡比奧一愣,然後大喜過望。
“我知道你的吉諾。”
“你是一個真正正直的人。”
“你願意為了無辜者挺身而出。”
“你的高尚,我有目共睹。”
自認為看到了生的希望,卡比奧開始大聲歌頌。
但年輕的騎士根本不為所動,他只是走到了卡比奧的面前,低著頭看著那個被木柴掩蓋著的面孔。
一言不發的注視。
讓卡比奧心中發毛。
他有了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
“能把火把給我嗎?”
年輕的騎士看向了西瓦爾卡,後者一愣,隨即就將火把遞給了年輕的騎士。
這樣的活計對於西瓦爾卡來說並不是美差。
因為,他能夠保證艾麗在看著自己。
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兒看到一個劊子手般的父親。
但他之前必須要硬著頭皮上。
在老獵魔人等暫時離去後,營地中沒有誰比他更合適了。
而此刻有人能夠代替,且身份合適,西瓦爾卡是巴不得的。
高舉著火把的年輕騎士,再次低下頭去看卡比奧。
“你和我……”
“都不可饒恕。”
年輕的騎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