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死在了宴會廳中,接著,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控制了王室的護衛軍,以‘找出黑災根源’的名義開始清洗王室,整整一週,有超過一千五百人被殺。
鮮血把艾坦丁堡的宮廷都染紅了。
‘血色一週’!
這就是艾坦丁堡人的記憶。
當殺戮停止後,年僅七歲的後裔,成為了新的君主。
七歲的對方在那位宮廷教師的幫助下,迅速的穩固了整個王國的局勢,開始清理南方留下的霍亂根源。
與戰神殿商議,派出了一隊神殿騎士,輔助王國的軍隊。
與‘災厄女士’達成協議,在艾坦丁堡建立了第一,也是唯一一座神廟。
所有人都不認為這是一個孩子能夠做到的。
都認為是那位宮廷教師的功勞。
然後……
在這位君主十六歲的時候,那位宮廷教師死了。
有人說是病死的。
有人說是被病死的。
不論是怎麼死的,屬於那位宮廷教師的威嚴,全都被年輕的君主代替。
人們也開始稱呼對方為艾坦丁六世。
如今三十年過去了,對方威嚴更甚。
艾坦丁王國更甚一統南北兩地,只有偏遠的島嶼,還沒有被王國的光輝所籠罩,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到這位君主的光輝。
人們甚至將其和艾坦丁一世並列。
因為,對方做到了艾坦丁一世,乃至是後面四位君主想做卻又沒有做到的事情:統一南方。
當然了,這樣傳奇的君主,自然會有很多傳說。
其中不少人乾脆說對方是‘神之子’!
至於這個神是哪一位?
卻沒有誰能夠說得清楚了。
對此,秦然卻是不置可否的。
他更加關注的是那位宮廷教師。
因為對方的出現、神奇、消失,都讓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玩家!
當然,秦然無法百分之百的確定。
但卻有超過五成的把握,對方有問題!
或許……
那是‘掮客’的手筆?
秦然沉吟著,目光微側,看向了車隊的前面。
不知何時,整支車隊停了下來。
幾個舉著火把的的年輕人正快步的向後跑來,每跑幾步都會停下,向著身邊的車隊大喊:“領頭的,去前邊!開會!”
很快的,這幾個人就跑到了秦然乘坐的馬車前。
看著波爾這輛在艾坦丁堡都算不上低檔的馬車,這幾個舉著火把,並不是什麼沒有見識的年輕人沒有如同之前那樣粗魯的大喊,而是敲了敲車門。
咚、咚咚。
“閣下,您好。”
“我們的商隊隊長邀請閣下前去開會。”
隨著敲門聲,這樣的話語響起。
“好的,我知道了。”
波爾看了一眼秦然,在秦然沒有任何表示反對後,馬上說道。
得到了肯定答覆的幾人再次向後,那喊聲再次的響了起來。
聽著再次響起的喊聲,波爾無奈的搖了搖頭。
“又有人想要彌補損失了。”
波爾這樣的說著。
然後,不等秦然詢問,就主動的說了起來。
“在西卡城耽擱的這幾天,每個商隊都會或多或少的有損失。”
“一些傢伙很不甘心這樣的損失。”
“所以,他們希望將這樣的損失‘轉嫁’。”
“‘轉嫁’?”
秦然被引起了興趣。
“嗯。”
“大的商隊向小的商隊收取一定的‘保護費用’,一些臨時組成的商隊經常這樣幹,尤其是來自邊境摩爾薩的傢伙們,他們更是把這當成了‘規矩’,也因此,一些混蛋傢伙改變了自己的主業,認為全額收取‘保護費’是更有前途的職業。”
“而我之前就和他們打過交道,結果很不愉快。”
“他們用我的貨物充當了保護費用。”
“我用他們的腦袋充當了賠償費用。”
波爾點了點頭,解釋著,然後,波爾笑著指了指他的身後,也就是車隊的前方。
“不過,這次不一樣。”
“這種叫人的方式太過粗陋了,應該是來自艾坦丁堡的商隊臨時起意。”
“不然,這些大商隊的護衛,應該把整支車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