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放聲大哭的含羞草,秦然眉頭一挑。
先是以嚴厲的目光制止了含羞草撲過來的舉動後,一把拎住對方的脖領子,向著隱秘據點而去。
不需要詢問什麼,僅僅是看到含羞草的模樣,秦然就猜到大概發生了什麼。
但是,有一點卻是出乎預料。
襲擊者的身份!
看著昏迷的邁瑟、邁爾澤、皮爾克,又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房間。
空氣中殘餘的負能量氣息,足以讓秦然明白,襲擊者應該是死亡了,不然的話,含羞草也不會順利出現在他面前。
死亡了,屍體卻消失了。
再加上,能夠悄無聲息的讓邁瑟、邁爾澤、皮爾克等十幾人失去行動能力,陷入昏迷。
對方的身份似乎變得顯而易見了。
分身!
神靈的分身!
在眼前的副本世界裡,
除了神靈的分身能夠輕易做到這一點外,秦然暫時想不到其它的可能。
而且,恰巧的是,他還和某一位神靈有著相當的仇恨。
不過,秦然並沒有冒然的行動。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秦然還是對含羞草進行了詢問。
“你離開的時候,那個傢伙死了嗎?”
秦然問道。
“嗯、嗯,死了。”
含羞草一邊抽泣一邊回答著。
而這樣的回答,讓秦然雙眼一眯,冷冽的目光開始在眼眸中閃爍。
“跟我來!”
秦然對著含羞草說道。
抽泣的含羞草點了點頭,默默的跟在秦然的身後。
秦然沒有迂迴或者停頓,直奔神廟區罪孽神廟。
“你想要做什麼?”
一直關注著秦然的荊棘女士,在秦然踏入神廟區後,聲音就在秦然的心底響起。
“您說呢?”
秦然反問道。
“因為一個僕從?”
荊棘女士的視線掃過含羞草,卻沒有發現含羞草有什麼不同,膽小、怯弱,除去站在秦然身邊外,沒有任何值得在意的東西。
簡單的說,在這位女士看來,含羞草就是秦然的點綴,還是毫不起眼的那種。
“不是僕從。”
秦然強調著。
含羞草的身份特殊,哪怕膽小到一無是處,秦然也不會把對方看成僕人。
更何況,在秦然眼中,含羞草並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廚藝很好。
只是,他無法與荊棘女士明說。
因此,秦然含糊其辭。
“他對我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
秦然這樣的說道。
並不算是謊言。
含羞草有著僱主的身份,而且事關之後的稱號副本,說是特殊並沒有什麼不對。
“特殊嗎?”
“每個人都有著對自己來說,無法替代的特殊存在,當有人觸及到這個特殊存在的安危時……殺無赦嗎?”
荊棘女士表現出了好奇的口吻
“不單單是人。”
“還有神靈也已是一樣。”
秦然緩緩的說道。
“好可怕的心態!”
“但對他來說,就是最為可靠的保護吧?”
荊棘女士又一次的注視著含羞草。
含羞草毫無所覺的抽泣著,
還想抬手揪住秦然的外套,但在秦然每每調整的步伐下,總是差了一點。
指尖看似每次都劃過衣襟,卻怎麼也抓不住。
“很愚笨的僕人。”
荊棘女士暗自評價著,
最終,這位女士還是沒有看出含羞草有什麼不同來。
這位女士放棄了這樣的注視,將視線再次放在了秦然的身上。
“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用守護你這個小僕人的心態來守護我。”
“我預感到某一天,我會需要你的幫助。”
“雖然向弱小的你提出這樣的要求很奇怪,但我希望你給予我一個承諾。”
荊棘女士說道。
“這算是你給予我這次幫助的前提?”
秦然問道。
“不!”
“是在發生那次意外前,我每次幫助你的前提!”
荊棘女士回答著。
“每次幫助的前提?”
“看來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