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又一次問道。
聲音保持著不緊不慢的節奏。
自然的,話語是半真半假。
他從書上學到這些不假,但卻沒有學到足夠多的‘刑罰’。
在妮凱蕾的書房中有著太多的書籍值得他去翻閱了,並不是天生施.虐.狂的秦然能夠在隨意翻閱中記下一些東西,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休、休想!”
對方走風漏氣的說道。
“很好!”
秦然沒有表現出氣惱,反而是笑了出來。
當然,這也是說中的一些記載應用。
而這樣的記載應用,有著相當不俗的效果。
看看秦然手中的維恩族人就知道了。
哪怕嘴上說的很乾脆,但眼神中已經透露出恐懼了。
尤其是當秦然固定了對方的頭顱,食指直直的靠近對方的眼睛時,這位維恩族人猛烈的掙扎起來。
“停!”
“停下!”
當秦然的指尖已經觸碰到對方眼球時,對方大聲的喊道。
可沒有用,秦然彷彿忘記了自己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噗!
秦然的指尖沒入了對方的眼球中。
不可抑制的哀嚎聲隨之響起,但當秦然的手指對準了另外一顆眼球時,哀嚎聲馬上就停下了。
“我說!”
“你要保證我能……”
“啊!”
又是一聲哀嚎聲。
“死亡是寬恕,你現在還不配擁有!”
“生不如死,才是你應該經歷的!”
對方又一次顫抖起來,因為秦然的手指開始摸向了對方的耳朵。
“我們是‘血手會’!”
對方几乎是以喊的方式說出了一個名詞。
血手會會?
秦然一愣。
他並沒有聽說過這個類似幫.派般的名字。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繼續問下去。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二十分鐘。
當確認無誤後,秦然一腳踢斷了對方的脖子,快速向著聖保羅學校而去。
被雨水打溼的帽兜完全的貼在了秦然的頭髮上,水珠不停的從帽兜上滴落,一些甚至滑入了脖頸。
冰冷、滑膩,很不舒服。
但秦然卻根本沒有理會。
得到今晚‘血手會’有什麼行動的他,可不會被這樣的小事所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