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塞安達的皇室在燃燒黎明的將領,名義上是四個。
分別負責燃燒黎明南北的兩個營地。
只不過,早在百年前,聖塞安達七世下令攻打黃金城的時候,靠近黃金城南面的駐地就已經失守,就剩下了靠近碎石鎮一側的北營地,以及十一個哨所。
燃燒黎明北營地常駐軍大約是三千人左右。
每個哨所則是五十到一百人不等。
還有一支被稱為王牌的千人騎兵隊伍,不計算輜重軍和雜軍在內,燃燒黎明總共有五千人左右。
而算上輜重軍和雜軍的話,這個人數則達到了一萬。
但在一萬人中,有近兩千人感染了狼瘟。
其中,包括不少底層、中層軍官。
更加讓秦然在意的是,被聖塞安達皇室派來的四位將領中,有三位被感染了狼瘟,其中包括北營地的副將領和名義上南營地的正副將領。
“四個將領剩下一個……”
秦然眯著眼思考著。
他現在越發的好奇,狼瘟的感染條件是什麼了。
或者說,‘掮客’手下的目的是什麼了。
根據佈雷福克所說,感染狼瘟的人,都是在燃燒黎明中有著一定身份,或者相當名望的。
很顯然,這並不是自然的瘟疫。
而是‘掮客’手下搞的鬼。
“你為什麼這麼做?”
“身份帶來的主線任務?”
“又或者是……某些不知道的隱秘事件?”
秦然猜測著。
不過,有一點秦然是十分清楚的。
絕對不允許對方成功!
至於該怎麼破壞?
秦然再一次在腦海中完善著自己的計劃,同時,繼續詢問著必要的資訊:“佈雷福克,誰給你的命令,讓你殺掉瓦倫?”
“是迪爾德將軍!”
“在我離開營地的時候,迪爾德將軍就下令,讓我找準機會幹掉瓦倫,還有、還有大人您。”
“他真是罪該萬死!”
“大人,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把他的頭顱扭下來的!”
被控制的佈雷福克在想到營地副將的命令時,既惶恐,又憤怒,跪在地上的他,賭咒發誓的說道。
“被感染了狼瘟後,你們還選擇服從他?”
秦然眉頭一挑道。
“他承諾會給我們真正的身份,哪怕是感染狼瘟,也會讓我們生活在陽光下,而不是被處死或者關押。”
佈雷福克回答道。
“是這樣嗎?”
秦然沉吟了片刻,然後,再一次的問道:“感染了狼瘟中,有哪些重要的人物,或者你認為的重要人物,你都將他們的名字,特徵告訴我。”
“是,大人。”
佈雷福克馬上就描述起來。
……
距離秦然一行還有些距離的地方。
一座在至高之路上罕見的山峰陡然出現在了曠野上。
山峰不算高,但卻極為陡峭。
有些地方,完全就是與地面垂直的。
燃燒黎明的北營地,就坐落在這裡。
堅固的石質材料砌成的城牆,每個十米就會出現的箭塔,還有久經訓練計程車兵,都讓這座兵營如同要塞般固若金湯。
而在兵營深處,一個私密的會議正在召開著。
參加的人只有三位。
主持者則是這座兵營的副將迪爾德。
身形還算高大,但卻極為消瘦的迪爾德,哪怕留著絡腮鬍子、穿著皮甲、腰間佩戴著寶劍,也沒有多出任何威武的氣息。
反而是有點沐猴而冠,讓人看著發笑。
但這位副將可不這麼認為。
迪爾德認為自己有著常人所不具備的勇武和一往無前的決心。
用一種故作沉穩的目光,迪爾德掃視著自己的兩個同僚後,開始緩緩的說道:“計劃怎麼樣?”
“還算順利!”
“大部分的人都願意加入我們!”
名義上南營地的副將笑著說道。
而那位主將卻有些猶豫。
“是不是太冒險了?”
對方問道。
“冒險?”
“任何事情都需要冒險!”
“不冒險,怎麼會成功?”
迪爾德笑著擺了擺手。
“但風險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