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跳樓,下意識的,人們會想到摔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屍體。
以及……對方跳樓的樓頂了。
可如果跳樓者沒有來過樓頂呢?
秦然的腦海中回憶著,那位醫生經過調整都顯得繼續的呼吸和對方說過的‘我的辦公室就在走廊的另一頭’話語。
七樓樓頂和五樓,對於大部分墜樓的人來說都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尤其是在某些別有用心的安排下。
死亡,早已經註定。
五樓,值班醫生所在的辦公室只有一間。
經過一個護士身邊時,秦然得到了準確的位置。
站在門前的秦然,一腳就踹開了門。
之前才見過的中年醫生坐在辦公桌後,桌上有一杯咖啡。
看著闖入的秦然、博斯金,中年醫生顯得很驚訝。
“怎麼了?”
“發生什麼了嗎?那位跳樓的護士我已經檢查過,很可惜,沒有任何生命體徵了。”
中年醫生臉上滿是惋惜。
“沒、沒什麼……只是、只是……”
博斯金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
同時,目光看向了秦然。
他希望秦然來解釋說明,而不是他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博斯金都是一頭霧水的。
而秦然卻根本沒有開口的意思,進入【追蹤】視野的目光開始掃視著整間辦公室。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如果沒有事情的話,請離開我的辦公室,因為這次自殺,我需要處理很多事情!”
沒有得到一個滿意答案的中年醫生開始請秦然、博斯金兩人離開。
“你當然需要處理很多事情,一次突然而至的謀殺案,留下了太多的痕跡,不好好清理乾淨可是很麻煩的。”
秦然微笑的說道。
“你說什麼?”
中年醫生喝問道。
“我說你就是謀殺了那位護士的人!”
“而且,就在這個房間內!”
秦然繼續說道。
“我謀殺?”
“那位女士在跳樓的時候,我可是在你的病房內,難道你不僅失憶了,還出現幻覺了?”
“就算你出現幻覺了,這位警官不會吧?”
中年醫生一臉嘲諷的看著秦然。
博斯金臉色一變,滿臉的擔憂。
年輕的警察知道,如果拿不出眼前醫生是殺人兇手的證據,那麼他這個新任職的菜鳥就得和他期盼已久的職業告別了。
他的那位長官可不是好講話的人。
下意識的,博斯金祈求的看著秦然。
他希望秦然少說兩句,或者向這位醫生服軟,讓對方感到滿意。
至少不要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
“你真的對自己這個漏洞百出的把戲,很有信心?”
秦然冷笑了一聲
“證據!”
“我要的是確切的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就算你是失憶症患者,我也可以告你誹謗的!”
中年醫生勃然大怒,聲調拔高了不止一倍。
“證據很多吶!”
“門框上還沒有扒去的釘子,地上還殘留的水跡,還有被你扔進垃圾桶的繃帶……當然了,最主要的是你這個口口聲聲對我這個失憶症很好奇,但只是隨意問了兩句,就要離開的醫生本人,恰巧的是,這個時候發生了有人自殺跳樓!”
“是不是很巧?”
“巧合到我想繃帶擰成一股可以當繩子用,捆成一個圈,一頭掛在釘子上,一頭套在那位被害人身上,但這條繃帶並不太結實,其中有了斷裂,或者完全的斷開,只是因為大塊的冰凍才繼續連線在一起,隨著時間的流逝,冰塊逐漸的融化……”
秦然說一句,中年醫生臉色就變一下。
到了最後更是面色蒼白。
博斯金則是警惕不已的看著中年醫生。
雖然博斯金很年輕,缺少經驗,但是能夠成為警察的博斯金不是傻瓜,隨著秦然的講述,博斯金立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先生,請你站起來,將手放到我能夠看得到的地方!”
博斯金掏出了配槍,指著中年醫生。
“這都是你的假設!”
“只是假設!”
中年醫生負隅頑抗著。
“這些是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