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的不同。
邁耶脾氣耿直,不會隱瞞什麼。
可秦然卻不同!
秦然會為了某些目的,而隱藏自己的想法。
不過……
這樣的秦然比起邁耶來說,更加的令安.拉特里奇.歐肯感興趣。
不過,安.拉特里奇.歐肯是個聰明的女人。
即使再感興趣,也不會刨根問底。
微微抿了一口杯中散發著甜膩氣味的白葡萄酒,安.拉特里奇.歐肯徑直的說道:“我今天中午要在艾特蘭市的中心廣場上發表市長競選的演講——做為剛剛我幫助的酬勞,我需要你來充當保鏢。”
“嗯。”
秦然用鼻音回答著。
“你好像一點兒都不吃驚啊?”
“我的野心就這樣的顯而易見嗎?”
安.拉特里奇.歐肯問道。
這一次秦然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
安.拉特里奇.歐肯的野心不顯而易見嗎?
聽過萊恩.索福斯簡短錄音,對方與西米徳.歐肯秘書的爭吵後,秦然對對方想要幹什麼已經有了相當的把握。
“真是無趣!”
秦然的模樣,讓安.拉特里奇.歐肯沒有了一丁點成就感。
她一仰頭就喝乾了杯中的酒液。
然後,徑直將酒杯扔在了腳下,抱著肩膀氣呼呼的看著秦然。
一直到車輛返回到歐肯莊園都沒有再和秦然說一句話。
秦然則是巴不得這樣。
他很喜歡這樣清淨的感覺。
……
而就在秦然落得清淨的時候,那位丹東修女卻是忙碌著。
在翻閱了收集而來,有關秦然的資訊後,這位修女將丹東教會內的高階神職人員全部的召集到了丹東大教堂後的禱告室內。
說是全部高階神職人員,事實上,連上丹東修女,也只有四位。
一位同樣的修女、一位神父和一位主祭。
四人向著丹東祈禱後,剩餘的三人全部看向了絲麗.丹東。
“您召集我們是?”
同為丹東修女的女士先開口了。
“我發現了一位‘騎士’!”
絲麗.丹東這樣的說道。
“哪個教會的?”
三人頓時緊張起來。
“不屬於任何一個教會。”
絲麗.丹東說道。
“不屬於任何一個教會?”
三人面面相覷,疑惑不解。
“看看這些資料,我認為這是偉大的丹東給予我們的希望——冕下不希望教會就在我們手中覆滅,就如同其它教會一般成為歷史,所以,冕下派來了2567這樣一位失憶的‘騎士’!”
絲麗.丹東緩緩的說道。
翻看著2567資料的三位高階神職人員,聽著絲麗.丹東的話語,雙眼就是一亮。
那位主祭更是直接開口道。
“這是我們的機會!”
“丹東教會已經三十年沒有‘騎士’了,在這麼下去,我們早晚會遭到覆滅,就和百年戰爭中的其它失去了‘騎士’的教會一樣!”
“所以,我們必須要邀請2567的加入!”
鬚髮皆白的主祭,神情激動,聲音變得響亮。
“可是2567只是失憶,如果他恢復了記憶……”
那位中年神父有些猶豫。
“我們會用‘仁慈’感化他!”
“只要進入冕下的祭壇,沒有任何記憶的他,絕對會皈依到冕下的麾下,而我們也將擁有自己的武裝力量!”
主祭高聲說道。
提到丹東,對於剩餘的三位神職人員,包括絲麗.丹東在內,都是無可反駁的。
所以,三人齊齊點頭。
“現在用我們的力量幫助2567吧!”
“只有這樣,2567才會認識到冕下的強大。”
主祭說完就大踏步的走出了禱告室。
而僅僅是十幾分鍾後,艾特蘭市的神秘側就傳出了一條令人驚詫的訊息。
‘失意者’2567受到丹東教會的庇護。
任何人傷害2567,就是丹東教會的敵人。
所有得到這個訊息,還在眼饞‘長者議會’給出賞金的神秘側人士先是一愣,然後,一片譁然。
他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