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奏效的。
可惜的是,他們的對手是血裔。
一群無視著大部分傷害,甚至在常人眼中就是不死的血裔。
因此,這樣的還擊不僅沒有起到相應的效果,反而還暴露出了他們的位置。
噗、噗噗!
四五朵血花冒出,數個行動組成員癱軟在地上不動了。
“隱蔽!”
“注意隱蔽!”
威爾大聲的喊道,臉上的皺紋隨著這樣的喊聲而被牽扯。
憤怒!
威爾十分想要將這群混蛋從地上拉起來,大聲質問他們,平日訓練都忘了嗎?
憤怒!
威爾心底不解,為什麼整個埃文路成為了血裔的老巢,他卻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以至於決策失誤,徹底的落入了下風。
憤怒!
威爾他很清楚在這麼下去,他和他的下屬遲早要全部埋葬在這裡。
可他卻沒有絲毫解決的辦法。
一層層的怒火。
讓威爾的呼吸急促起來。
他準備冒險一試了。
摘下帽子,迅速向著一側扔去。
噠噠噠!
槍聲響起。
威爾迅速的衝出了藏身之處。
可就在他衝出去的瞬間,威爾的雙目就是一凝。
因為,就在他的對面,一個血裔正端著槍向他獰笑著。
對方明顯等待了許久!
什麼時候出現的?
是藉助著槍聲遮掩了腳步聲!
威爾心底升起了一陣明悟,然後,手中的槍對準了對方。
他知道自己活不下來了。
但這並不代表他要束手就擒。
砰!
扳機扣動,還在獰笑的血裔被一槍打爆了頭,但這並不是對方的致命傷,早在威爾開槍的瞬間,血裔就被一柄窄刃長劍貫穿了脖頸,
噗!
【蒲公英之穿刺】隨著秦然的心意再次激射而出,隱藏在牆角,又一個自認為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的血裔被洞穿了脖頸。
就如同那架著重機槍的最高建築上的血裔一般。
它們認為自己萬無一失。
高度、火力與遠超常人的身軀,都是它們信心的來源。
所以當【蒲公英之穿刺】出現的時候,毫無防備的它們死不瞑目。
踏、踏踏。
秦然邁步走在子彈飛舞的埃文路上。
不少的血裔都看到了這個顯眼的目標。
下意識的,它們舉起了手中的槍。
但任何一個血裔都沒有開槍的機會。
在它們暴露出惡意的時候,【蒲公英之穿刺】已經直達面前,如同死神的鐮刀掠奪著它們的生命。
前一刻還如同爆豆子般的槍聲,在這一刻停歇了。
殘留的血裔噤若寒蟬的看著那個一步步靠近的黑影。
特別行動組成員則目帶震驚、崇敬。
蜜爾的雙眼中更是浮現著有別於常人的狂熱。
這些都一一出現在秦然的感知中。
不過,他的注意力卻放在了斯密斯身上。
對方已經甦醒。
在秦然到達埃文路的時候,對方就清醒過來,而且,情緒分外的激動,以至於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而當到了這裡時,對方則徹底的放棄了偽裝,就這麼看著眼前的大鐵門——
埃文路17號。
砰。
很隨意的,秦然將斯密斯扔到了地上,看著對方連滾帶爬的衝向了鐵門。
他跟在對方的身後。
他想要知道這裡究竟有什麼。
【蒲公英之穿刺】隨身飛舞,除掉了一個又一個帶著惡意的血裔。
庭院,前廳,走廊,迴廊。
當來到大廳時,斯密斯沒有任何的猶豫,衝向了樓梯下。
那裡有著一個密室。
充斥著鮮血的味道。
充斥著不安的氣息。
“斯、斯密斯。”
微弱的聲音中,帶著哭腔。
一個小女孩被斯密斯抱了出來,臉色慘白、驚恐,而在斯密斯的身後,還跟著幾個年齡相差不多的小女孩。
這,就是全部了。
秦然目光掃過碩大的,放著大約五十個囚籠的密室,本就冰冷的面容,越發的冰冷